絲西娜哼了一聲,啓動了煉成陣,空氣煉成了藥物,迅速融解滲入,翔夜立刻感覺到了一絲舒暢。
“怎麼樣,舒服了吧?”
“嗯嗯!看來人不可貌相。”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就應該當花瓶,就應該一無是處嗎?”絲西娜撅起了小嘴,但手下沒停,去剝翔夜的內褲。
這時翔夜才注意到了一點,——現在的絲西娜一絲不掛,飽滿的胸脯還在不斷的滴水。
“喂喂!你想幹什麼?”翔夜驚問道。
“你腰部的脊椎神經受傷了,現在不可以受涼。內褲被湖水浸溼了,必須脫下來。
絲西娜不顧翔夜的掙扎,用力一扯,“吱啦”一聲響,雙手各拿了一塊布。
“啊!抱歉,撕破了。”
翔夜眼一閉,頭一歪,“嘭”的一聲躺倒在石頭上,像塊肉板上的死豬肉一般,“算我怕你了。”
絲西娜尷尬的收起了兩塊布,上下打量着光溜溜的翔夜,突然“噗哧哧”的笑了起來。
翔夜正在生悶氣,緊鎖着雙眼不理睬。但眼有眼皮,耳朵卻沒有耳皮啊!聽到絲西娜驚呼一聲“好可愛”,接着便感覺跨下的寶貝被握住了。
“咦咦!你,你,你要幹什麼啊?”
“嗯!讓我看看嘛,別那麼小氣。”絲西娜一手握着,一手摩梭着,讚歎道:“好特別啊!我見過短小的,粗壯的,溫柔的,兇惡的,可從沒見過這麼可愛的。”
“被你這樣誇獎,我一點也不高興。麻煩你趕緊放手吧!”
自己這樣逗弄,卻遭到拒絕,讓絲西娜感覺很不是味兒,哀怨的問道:“爲什麼?難道就因爲我身子髒,你不喜歡我這樣的破貨?”
看到絲西娜的大眼裡滾着淚花,翔夜又有些於心不忍了,“不,不!我沒處女情結,我纔不會那麼庸俗呢!”
“那爲什麼我不行,而白冰公主就行。”
“這個,這個嘛!其實白冰的時候,我是被迫的,是她強要上的……”翔夜突然發覺這一段有點傷自尊,聲音便弱了下去。
但絲西娜已經聽明白了,“我知道了,用強的就行,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
“哼!白冰可以對你用強。年齡更大我,自然也不能輸。”
“喂!比這種勝負,沒有意義吧!”
可惜翔夜是個男人,他永遠也不會明白女人間勝負的意義。
絲西娜低下身子,張開櫻紅的小口,慢慢的吞了下去。翔夜如遭電亟,四肢一陣輕顫,隨後便躺平在石塊上,像只被撈出水的海蜇一般。
篝火“噼哩啪啦”燃燒着,赤紅的火光照亮了周圍,使不遠處吞吐不停的唾液映出奇異的亮光。
“噗哧!噗哧!……”水沫不斷髮出擠壓的聲音。
絲西娜喘着粗氣,捋了捋垂落的長髮,露出一張佈滿汗水的俏臉,“怎麼樣,現在知道大姐姐的好處了吧?”
翔夜沒有回答,像死了一般靜躺在石板上。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可別以爲我真的很下賤。告訴你,我還是第一次爲男人做這種事!其實,其實人家現在很害羞的。”
“咦!……”翔夜驚歎了一聲。
“咦什麼啊,難道你不信?”
翔夜搖了搖頭,點着下巴示意絲西娜看向身後。
絲西娜不知道他搞什麼鬼,雙手仍然握在那上面,慢慢的轉過身來。突然,絲西娜的瞳孔猛然放大,身體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篝火依然在燒,而且燒的更旺了,因爲正有人在向裡面添柴。
美杜沙雙眼裹着白布,緊縮着小身子,蹲在火堆旁取曖,憑着感覺將柴禾一塊塊的投進篝火中。
而尤瑞艾莉則揮動着狗腿求生刀,將一條條的湖魚剝出內臟,然後串在細枝條上烘烤。
兩人似乎沒有看到姐姐和翔夜的存在,像童子軍野營一般的各自做着工作。
在男人面前,絲西娜做什麼都無謂,但在妹妹面前就有些手足無措了。
“那個,這個,……你快把那恐怖的東西藏起來。”絲西娜慌里慌張的拉過一件衣服,遮擋在翔夜跨下。
“變的這麼恐怖,還不是由你造成的?”翔夜輕聲的嘀咕道。
絲西娜披上一件衣服,來到火堆旁,結結巴巴的說道:“妹妹,你們聽姐姐說,其實剛纔那個,那個,那個只是遊戲。對,對,對……只是遊戲,不對,不對,這遊戲你們不準玩啊!”
尤瑞艾莉瞪着純真的大眼睛,看着慌里慌張的姐姐,小手遞上了一隻烤魚。
絲西娜隨手接下,接着說道:“姐姐,姐姐我只是在幫翔夜治傷……”
前言不搭後語,不招人懷疑纔怪呢!不過尤瑞艾莉似乎不太關心這個,又遞上來一隻烤魚。
“哦!謝謝!那個剛纔我說到哪了?對啦!你們,你們兩個不準學啊!要不然,要不然……”
尤瑞艾莉又遞上一隻魚,絲西娜呆愣住了一分鐘,而後輕輕搖了搖頭。
尤瑞艾莉收回烤魚,低頭用嘴撕成小肉條,然後仔細的餵給盲眼的妹妹吃。
絲西娜發現自己的解釋是多餘的,怏怏的退到了翔夜身邊,仿照着妹妹的樣子,撕魚肉餵給翔夜吃。
“你們真是姐妹嗎?簡直就是天淵之別嘛。看你妹妹多端莊,而你……”翔夜不解的問道。
絲西娜對於別人懷疑她們姐妹的真實性,似乎感到很生氣,用力的在翔夜跨間拍了一巴掌。
“啊啊!……好痛。”
“哼!我能讓你快活,也能讓你痛苦。我警告你,不準對我妹妹出手啊!”
“放心!我又不是你,不會**別人的。”
絲西娜撅了撅嘴,貝齒撕下一片魚肉,塞到了翔夜嘴裡。
翔夜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喂!剛纔你用嘴tian完我的那個,有沒有漱口啊?”
“呃!……”絲西娜愣住了,良久纔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忘了。”
“哇!……”翔夜的胃酸一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