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月未見,肖瀧和王珉此時恨不得分分秒秒都膩一塊兒。
當晚兩就去了賓館,肖瀧也不顧腸胃有沒有痊癒,因爲按照約定,這回該輪到他做“一”了!
進了房間,肖瀧流氓兮兮地把王珉壓牆上,勾着他的下巴問:“親愛的,緊不緊張啊?”
王珉見他色眯眯的表情就覺得好笑,嘴上卻配合着說:“緊張。”
肖瀧哼了一聲:“騙,根本就看不出來!”
王珉摟着肖瀧的腰,一腳插他的雙腿之間,笑着反問道:“那想讓怎麼樣?跟要被玷污的黃花大閨女兒一樣哭哭啼啼麼?”
“嘿嘿~”肖瀧奸笑了一聲,興致高昂地把拉到牀上去。
王珉再次被壓了下面,他懷疑肖瀧的熱情是不是沒有殆盡的一天,尤其是牀上的時候!
忽的生出一個念頭,想把這個精力充沛的壓自己身下狠狠地索取,不讓他反抗,不讓他有那麼多古靈精怪的念頭,只允許他感受自己給予他的快樂,直到他無力地求饒,昏昏沉沉地哭泣……
這個邪惡地想法讓王珉的血液加速流淌起來,壓制着體內的暴虐因子,王珉躺牀上,暫時配合他做一個完美的情。
既然肖瀧那麼喜歡主動,那就讓他主動好了。
肖瀧跨坐王珉身上,解開對方的浴袍,低頭舔舐啃咬他的乳-尖。
王珉的肌膚微顫,他伸手覆上肖瀧埋自己胸前的腦袋,指間發發隙間貼着頭皮輕輕磨蹭。
肖瀧耐心地做着前戲,聽着王珉不淡定的喘息,頗有成就感。
弄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取了潤滑液來,用自認爲頂頂溫柔地語氣安撫王珉:“有點疼喔,會輕一點的~~”
王珉哭笑不得,微曲膝蓋,問:“要趴着麼?”
肖瀧說:“等會兒,先擴張,想看的臉,這樣疼了也能知道。”
王珉:“好吧。”橫也一刀,豎也一刀,爲了心愛的,受點疼痛沒什麼關係。
肖瀧抹了潤滑劑的手指向王珉的後-穴探去,剛插-入一個指節,王珉就皺起了眉頭。
肖瀧立即退了出來:“疼?”
王珉說:“沒事,繼續。”
肖瀧有些忐忑,他回憶着之前自己給自己擴張時的動作,按壓着王珉的菊花周圍,使他緊繃的肌肉先開始放鬆下來……吭哧吭哧地趴牀上搗鼓了很久,終於能進去三根手指了。
肖瀧擡頭看向王珉的表情,見對方一臉痛苦的表情,便皺着眉道:“很難受麼?”
王珉:“沒關係,繼續。”
肖瀧:“……”
如果他喊疼也就算了,關鍵是他彷彿被自己禽獸凌遲了也不後悔——這樣義無反顧的表情讓肖瀧覺得壓力很大!
王珉說:“覺得差不多了,進來試試。”……早死早超生!
肖瀧也想撫槍上陣,可是看王珉的樣子,自己那處就失了方纔的堅-挺……
他不想折磨王珉,他想讓王珉也舒服。
王珉伸手摸了摸肖瀧身前那物,然後翻過身來趴着,肖瀧帶上套,上頭抹了足夠的潤滑,才抱着王珉,不安道:“、進去了喔……”
王珉輕輕地“嗯”了一聲,垂着頭,一身沉靜(等待受虐)。
肖瀧撫摸着王珉僵硬的身體,覺得對方其實很緊張。想想也正常,只要是個男,誰第一次被捅後面不緊張的?
剛插-進去一點點,肖瀧就覺得自己被夾得有點疼。
王珉那兒實是太緊了,光是現這情景,他都沒自信能完全進去。
而且他知道,王珉絕不會第一個開口喊停的,他最擅長的就是“忍耐”……
再次嘗試進去的時候,肖瀧聽到了王珉的悶哼,這讓肖瀧覺得內心有點難受。
他側身去看王珉的臉,只見對方臉色發白滿額冷汗,彷彿受刑一樣。
察覺到肖瀧的視線,王珉回了一個包容的眼神,佯裝沒事一樣,可被咬出痕跡的嘴脣卻出賣了他的鎮定……肖瀧的心理防線一瞬間就轟隆隆的崩塌了。
“不做了、不做了。”他沮喪地耷拉着腦袋宣佈。
王珉抓住他的手臂問:“怎麼了?”
肖瀧說:“不做了。”
王珉抱住他,讓他趴自己身上。
“對不起。”王珉表情有些落寞,像是給了孩子承諾卻沒有完成任務的大,透着微微的愧疚。
肖瀧:“……”
王珉不知所措地再次道歉:“對不起……”
肖瀧好氣又好笑:“幹嘛道歉,有毛病!”
王珉:“?”
肖瀧親了親他的脣,說:“不舒服,也不舒服,既然都不享受,幹嘛要做。”
王珉:“適應一下就好了。”
肖瀧:“算了,這種事情勉強不來,如果只是爲了做而做,就沒什麼意義了。”
王珉一下一下親吻着肖瀧的眉心,鼻尖,嘴脣,手指撫摸着肖瀧的頭髮,用行爲來表達他的愧疚。
肖卻咕噥了一句:“又不是非要上不可……”
“?”王珉意識到肖瀧那句話的意思,當下就感動地想要翻身反攻,卻聽肖瀧又悠悠地來了一句:“可惜拉肚子還沒好,今天‘後面’不太方便。”
王珉:“……”這小混蛋,總是最浪漫的時候來一句破壞氣氛的話!
之後兩相互用嘴取悅對方,事畢,肖瀧感慨道:“如果能住一起就好了,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王珉心一動,提議道:“要不們一起租個房子吧!”
肖瀧激動地贊同:“好啊!”
……
又到了一年一度大學迎新期,校園四處掛起了迎接新生的橫聯。
喻年走林蔭道上,還是被驕陽烤得透不過起來。
身邊時不時經過一些新生,有成羣結隊的,也有獨自踟躕的,他們說着,笑着,一臉稚氣,滿身朝氣蓬勃。
他彷彿又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傻傻地來到了這裡,對未來充滿着期待和憧憬,迷茫地摸索,跌跌撞撞地前行。
轉眼,一年就過去了,時光匆匆,柳蔭下京大湖畔,一代換一代的新。
回到宿舍,熟稔地同舍友打招呼,已經沒有了第一年認識時的拘謹和防備。
王珉問喻年:“上哪兒去了,外頭很熱吧?”
喻年抽了毛巾擦汗,一邊道:“熱得快熟透了,剛去學辦報了雅思成績。”
王珉:“申請交換的那個?”
喻年:“嗯。”
王珉:“考得如何?”
喻年:“7分。”
王珉:“不錯啊,挺高的分。”
喻年:“口語不大好,上了培訓班才勉強到6.5。”雅思考試一共四門,取平均值四捨五入算分,7分算中高水平,但交換要求單科每門都要上6.5。
王珉說:“夠了就行。”
一整個暑假都忙家裡的事,他都快忘了交換申請要考英語這事兒,翻了下記事本,見英語成績必須十月中旬之前提供,只剩下一個半月了!好雅思考試每週都有,隔兩週出成績。
王珉趕緊上網報了名,交了一千多塊錢,準備下週末參考。
一邊又打了電話給肖瀧,說要準備考英語,肖瀧一聽事情原由,便讓王珉先專心忙自己的,把找房子的事情暫且擱下。
即將開學,肖瀧的大部分舍友也已經歸校。
大夥兒聚一起吃喝玩樂聊家常,享受天南地北的零食特產,別有一番樂趣。
聊着聊着,不可避免地聊到了上學期期末成績,官方還未公佈獎學金名單,但大夥兒一合計,估計這一次的一等獎金又要落趙柏手上。
錢還未到賬,他已被敲詐了一頓。
這頓飯只到了五個,羅星囤還未回京,邵英轉了專業以後就經常痛計算機系的同學外出,漸漸有些脫離組合。秦霖雖宿舍,卻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大夥兒知道他是去網吧,徹夜徹夜的,到凌晨六七點纔回來睡覺,有時候甚至夜不歸宿。
不知誰問起了秦霖的成績,話題的矛頭一下子指向了他。
這傢伙上下學期都掛科了,之前看學生手冊說,第一學年掛了某數額的學分就直接留級,次年如果仍然掛科,會被取消學位證書,相當於畢不了業。
對肖瀧這樣的乖小孩來說,“留級”、“開除”幾乎是生最大的恥辱,頭可斷血可流,書一定要讀下去。
所以一提到這些,他都未秦霖的未來捏了一把冷汗!
於智志吃了口菜,道:“他要還天天玩遊戲,絕對完蛋。”
鄧斌:“跟宇哥也天天玩啊,倆至少都及格了。”
趙柏:“對啊對啊,也玩啊。”
衆:“滾……!”
於智志:“他是已經玩物喪志,徹底魔障了!”
肖瀧一聽於智志那話,糾結了一個暑假的心事頓時脫口而出:“是啊,他還問借了錢去玩遊戲呢!”
卻沒料到黃宇接了話茬:“他也問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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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斌:“也是……”
衆面面相覷,報出秦霖問大夥兒借錢的數額,都驚呆了。
借得最少的是於智志,他本來沒啥錢,還有個女朋友要養,經濟上並不寬裕,只給秦霖借過50元,其次肖瀧150(原來他還不是最多的),然後是黃宇200,鄧斌將近500。
借得最多的是趙柏,他也記不得借了多少錢給秦霖,說秦霖經常出門忘帶錢,大錢小錢給都是自己替他買單。
肖瀧就想起去年國慶他們一塊兒去頤和園昆明湖划船,那船票也是趙柏給秦霖買的!他頓時有點忿忿不平:“敢情他是把當移動錢包了!”
“問借錢也是這樣,一開始去網吧都是借五塊十塊的,有時候買瓶水一塊錢也要借,真是有病!”鄧斌一想到秦霖每次借錢的藉口都是“忘帶錢包了”、“有零錢嗎”,就覺得怒從心中起。
於智志一拍桌,氣道:“這怎麼能這樣啊,說他如果家裡經濟有困難,稍微借一點兒過日子兄弟們也不會放心上,可他都去玩遊戲,還借錢不還,們不是害了他嘛!”
黃宇立即道:“媽的,晚上回去把這混蛋吊起來打一頓!”
肖瀧握拳:“嗯!”叫他還一百五……!
衆恨不得把秦霖抽筋扒皮,趙柏卻道:“哎哎,們冷靜點,同學一場,別鬧僵了,有話好好說。”
作爲和秦霖同一個宿舍的室友,趙柏可謂是被荼毒此時最多的冤大頭!
可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是趙柏第一個爲他說話。
“他也不是那麼壞的,只不過是借錢不還,沉迷遊戲,不算罪大惡極。咱勸勸他,叫他收斂點,好好找他說此話談談心,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開導開導他,說不定他就好了。他既然到處借錢,那身上也不會有什麼錢的,就算揍死他,錢也回不來啊!”
聽他這麼一說,大夥兒都理智了不少。
肖瀧:“沒錯,們好歹都是科大的,要以理服,不能動不動就動粗。”那一百五就當捐款了嗚嗚嗚……!
鄧妞眯了眯眼睛,眼中泛出一道寒光:
作者有話要說:鄧妞眯了眯眼睛,眼中泛出一道寒光:“那就給他來一場精神上地折磨,威脅他如果不還錢,不好好讀書,就閹了他!”
衆人:“……”果然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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