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華摸着下巴，細細的看着如離。
“王爺，您看什麼呢！”
如離羞窘不已，生怕被自家王爺發現，咬着下脣，然後又覺得自己太刻意了，又送開。
心裡已經把無邢罵了一百遍了。
聽到自家婢女這嬌羞的聲音，寧灼華嘖了聲：“本王就是讓你去看看如煙是不是被莫白欺負了，你怎麼一副被欺負了的模樣。”
未免如煙尷尬，寧灼華先是調侃瞭如離一番。
在如離羞憤難當，跑掉的之後。
如煙已經恢復了冷靜。
眉眼清冷的擡頭，看着自家王爺。
此時殿內只剩下她們兩人。
寧灼華輕輕嘆息一聲，“如煙啊，莫白喜歡你，你是怎麼想的呢？”
頓了頓，在如煙開口之前，寧灼華繼續道：“你若是不喜，本王自會跟他說，畢竟感情這種事情，是勉強不得的。”
“無需看在本王的面子上，若是不喜，本王再給你找旁的。”
在外面偷聽的莫白一聽到自家王爺的話，差點就要衝進去了。
幸好無邢跟如離一起拉住他。
“你做什麼呢，聽聽如煙姐姐怎麼說的。”
如離壓低了聲音說道。
只是如煙的聲音比較低。
他們根本聽不清楚。
此時殿內。
寧灼華定定的看着如煙。
嗓音幽幽：“你確定？”
“奴婢確定。”
如煙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清澈。
擡手拍了拍如煙的肩膀，寧灼華嘆息一聲：“本王從來沒有把你們當做丫鬟，在本王心中，你同如離一樣，都是本王的妹妹，所以，本王希望你能夠幸福。”
向來從容清冷的如煙眼眶有些微微泛紅。
“奴婢知道。”
“自從王爺救了奴婢的那刻起，奴婢就是王爺的人。”
“生是，死亦是。”如煙執着的看着寧灼華，眼底璨華一片。
若不是知道如煙的心思，寧灼華都以爲如煙要對自己以身相許了呢。
想到這個可能性，寧灼華忍不住彎脣。
若是如此，恐怕莫白要哭死了。
“王爺趁熱吃。”如煙將糕點送到寧灼華面前，而後給她倒茶。
輕聲開口。
清冷的女子溫柔起來，簡直能讓人軟了骨頭。
例如現在的寧灼華。
若不是想到正事，還真是要軟在如煙這難得的溫柔之下了。
“出去跟他說說吧，他都等不及了。”寧灼華餘光瞥了眼外面。
只見扒着殿門的一個身影。
毫不避諱。
聽到自家王爺的話，如煙臉頰微微一紅。
行了個禮之後，方纔離開。
陡然一開門。
差點把莫白閃倒。
莫白踉蹌了幾下被如煙扶住。
瞬間就不鬆手了。
直接握住美人的如脂如玉的素手，觸手滑膩，讓你捨不得鬆開。
對着她咧嘴一笑：“如煙……”
這傻樣……
如煙任由他握住自己，神色清清冷冷的，語調也清冷：“做什麼？”
“沒做什麼……”
莫白就是不鬆手。
“沒做什麼還不鬆手。”如菸嘴上這麼說着，但是手卻沒有甩開。
只是眼神警告的看着他。
莫白向來就是活在如煙這冷淡之下，此時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