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被抄家的官家女子。
或者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書香女子。
自然皆是學過一些琴棋書畫之類的，跟普通的婢女不一樣。
只不過在秦臻這府中，確實是只有做飯這一項技能而已。
一個個提到自己會的東西，皆是眼睛發亮。
寧灼華笑眯眯的回道：“好，本王很閒，你們可以一個一個的展現給本王看。”
打發時間嘛。
所以，在秦臻回來之後，入目便是自家女人一襲男子錦袍，靠在軟榻上，身前身後皆是一羣美麗女子伺候。
舒服的不得了。
甚至還有人伺候她餵食。
看着旁邊的酒壺，秦臻臉色便剎那間變黑。
剛想要上前。
無邢連忙開口：“相爺放心，酒壺裡裝的都是茶水。”
只不過王爺覺得喝茶沒有那種奢靡的紈絝頹廢之感。
這不是，才讓他們換成了酒壺。
可以欺騙一下自己，這是美酒美人。
秦臻神色卻沒有因爲這話而冷靜下來，反而神色更差，“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不記得，府中還有這麼多女人。
無邢聽到相爺的話，輕咳一聲：“這是王爺讓廚房那些，換了衣裳過來伺候的。”
原本在廚房，自然不會穿戴打扮的如此之好。
還有胭脂香氣、
這種胭脂香氣，傳遍了整個正廳。
秦臻臉色越發得差了。
“相爺您可千萬別對夫人生氣，夫人難得這麼高興。”
本來打算將這些女人都弄死的秦臻，聽到無邢這話。
眸色微微一變。
轉而隔着珠簾看向自家女人。
那臉上的笑意，確實是不曾有過的。
閉了閉幽深的眼眸，秦臻嗓音低啞：“跟我出去。”
“是。”
無邢見相爺沒有準備進去打擾的意思，立刻鬆了口氣。
而在珠簾內的寧灼華。
像是感應到了外面似的。
擡頭看向屋外。
因爲沒有了內力，自然聽不到外面的腳步聲，加上這絲竹嫋嫋，更是無從所知，秦臻已經來過得事情。
“下一個。”
方纔是彈琵琶的，確實很有一套。
很快，如離便撩開珠簾進來。
快步走近自家王爺，在她耳邊低語：“爺，相爺回來了，又走了。”
“嗯？”
寧灼華看向如離，有些莫名，秦臻什麼時候進來過。
一看自家王爺的眼神，如離就知道她沒有看到，連忙回道，“就在剛纔。”
“去哪了？”
寧灼華頜首，渾然不在意的問道。
看着自家王爺這懶散的模樣，如離急道：“王爺不怕相爺生氣了嗎？”
經過昨日那一次，如離現在有些草木皆兵。
生怕相爺跟王爺又起波瀾。
反倒是當事人，很是淡定，“本王都不急，你急什麼？”
“而且你何曾見過，秦臻跟本王生氣？”
如離細細一想。
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都說當局者迷，王爺這個當局者，怎麼就這麼清醒呢。
寧灼華想到秦臻回來了。
便覺得絲竹沒了意思。
擺擺手：“你們退下吧。”
“是……”
婢女們有些面面相覷，不知爲何王爺突然就沒興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