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就讓他們打吧。”
季尋聽着南鏡說了一下最近南大陸的局勢,不以爲意地笑了笑。
看着打得熱鬧,但實際對他們新塔倫帝國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他很清楚,兵災之主蒙利歐德需要製造戰爭收集兵災之力,並不是真要滅掉某個對手。
反而打得越久,局勢越混亂,對祂收集信仰來說越有利。
也就是說,這場仗戰爭短時間內是不會出現那種集結所有兵力決一死戰的場面,會持續數年、數十年,甚至更久。
直到那位兵災之主收集完自己所需要的信仰之力。
至於目的嗎.當然是爲了那位泰坦真神復甦做準備。
而“新塔倫帝國”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現在帝國已經建立,就像是一個飛速成長的幼年猛獸,隨着時間推移就會越來越強。
甚至不用擴張領地,他們就控制紅龍東部特尼斯城這幾個省,把住了去往舊大陸的這個咽喉要道,就足夠了。
舊大陸有開發不完的土地和資源,根本不需要在南大陸征伐獲取資源。
而且他們什麼都不用做,每天都有源源不斷的戰爭難民拖家帶口來來避難。
雖然如今新成立的新塔倫帝國整體條件也不算太好,可環境都是比較,纔有好壞之別的。
相比之下,對手那邊的統治區像是地獄一樣。
“猩紅腐敗·塞亞帝斯”統治的紅龍大部分區域,不是吸血鬼就是吸血鬼的口糧;“兵災之主·蒙利歐德”統治的原黑龍大王國部分區域,戰爭永不休止,人命如草芥;而原銀龍王國又是太陽教派在控制,依舊是龍族統治的奴隸社會,能當人,沒人想當奴隸.
所以相比之下,新塔倫這邊的生存環境真是太優越了。
能逃難來這麼遠的大都青壯年,還攜帶了畢生財富,人口質量和資源都不缺這是最好的移民。
他們也給新塔倫帝國輸送新鮮血液的同時,也帶來了蓬勃的發展希望。
季尋和南鏡一路走出了神廟,來到了皇宮廣場。
閉關兩月,特尼斯城肉眼可見地繁榮了起來。
因爲大量的外來人口涌入,城裡的居民區容納不下,就擴建了城池,到處都是一片忙碌的建設場景。
原本高聳城牆已經成了內城,城外視野極遠處已經出現了另外一堵城牆的輪廓,天空中的蒸汽飛艇和飛龍來來往往地運輸巨大的條石規劃得井井有條的城市街道上也出現了鱗次櫛比的全新建築,還有高聳煙囪的工廠也在城裡遍地開花.
特尼斯城不僅僅是新塔倫帝國的皇都,也是舊大陸和南大陸資源中轉站,城裡的商業極其發達。
機械鋪、魔法鋪、卡牌鋪、酒館、材料鋪、糧食大宗交易.
街道兩旁的各種商鋪早已遍地開花,人流如織。
整個城市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季尋看着眼前的喧囂熱鬧的城池,也莫名感慨:“難怪我冥想中總感覺王朝氣運越來越強。短短兩月,變化竟然這麼大.”
他這個甩手皇帝什麼都沒做,每天都感覺氣運蹭蹭暴漲。
這也給他的感悟帶來了巨大幫助。
難怪那些舊神這麼執着收集信仰之力了,真要有億萬信徒,真就是每天躺着都能變強。
一旁的南鏡聽着也應道:“是啊。只要再有幾年時間,我們在南大陸就真站穩腳了。”
季尋聽到這話,眼底掠過一抹思索。
高階卡師的培養不可預估,但機械戰甲的數量是可以計算的。
再有幾年,等泰坦戰甲量產之後,整個位面再沒有任何勢力能與帝國抗衡。
南大陸那些龍族的威脅就會越來越小,哪怕是有神階巨龍,至少塔倫帝國守住舊大陸發育是完全沒問題的。
到時候再有幾代人的發展,未必不會重現塔倫帝國的輝煌強盛。
不過問題就在這裡,天災七君主的肆掠,就意味着那位休眠在卡師位面的“泰坦真神”要復甦了。
三千年前塔倫帝舉國之力才封印了那幾位外神,現在季尋他們可沒能力處理掉那些傢伙。
處理不掉,那可是連整個卡師位面都會崩滅的。
季尋倒是沒多少危機感,死亡對他來說從來不是第一順位考慮的東西。
他的嘴角反而揚起了一抹弧度,哪怕是他現在這麼高的境界了,遇到這種讓人絕望的處境,依舊能讓其感到躍躍欲試的躁動。
現在他雖然依舊在棋盤上,可他已經是“執棋人”了。
與神對弈,哪怕是敗了,也很讓人期待的。
南鏡已經非常熟悉季尋的性格,她感知到了什麼,偏頭問道:“你在想什麼?”
季尋直言道:“我想.我可能要去見一見死那龍瑪洛迪斯了。”
聞言,南鏡露出了一抹錯愕:“啊?”
像是下棋已經看到了某個對手的註定結局,季尋腦子裡已經推演到了很遠。
不過,他也十分好奇,那麼強大的對手。
說着,他補充了一句:“我想去看看,那傢伙到底怎麼死的。”
事實證明,那些泰坦神族的“位面監察者”有一種必殺卡師位面頂級強者的手段。
南神雨、逐光者法洛.至少這兩位中位神都悄無聲息地死了。
這也讓季尋非常好奇,那麼強大的存在,怎麼被殺掉的?
而且因果線都徹底斷了!
彷彿這位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憑空消失了一樣。
這結果本就十分可疑。
從結果去推論過程,那必然是一種自己認知之外的手段。
所以季尋才迫切地需要確定,那位面監察者的殺人手段到底是什麼。
不弄清楚,未來這必殺手段,必定會落在自己又或者其他夥伴身上。
而死龍瑪洛迪斯,就是最好的實驗對象。
而且,萬一那死龍瑪洛迪斯還不知道位面監察者的情況,季尋覺得作爲對手,自己有義務去給那傢伙科普一下的。
這傢伙本就是當年蘭陵斯特大帝留下來吸引火力的,怎麼可能讓祂閒下來來找新帝國的麻煩。
還有一點就是,季尋也想去問清楚,當初那傢伙被放逐去冥界,到底去了哪裡。
這是當年大帝拿性命探索出來的一線生機。
一聽季尋這樣說,南鏡突然轉眼看着他,眼裡閃爍着擔憂,遲疑道:“可是.”
兩人的默契讓丸子頭小姐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危險的計劃。
死龍瑪洛迪斯可是上位龍神,可以說但凡有任何意外,都會是無法挽回的局面。
沒等她說出什麼,季尋又道:“而且,我要凝聚神格.這是我需要要進行的儀式。”
世界是小丑的舞臺。
他要站在臺上表演,而不是躲在黑暗中。
南鏡聽到這裡,嘟着嘴剛想說什麼,就發現有隻大手已經捏着自己的臉蛋,又親暱地摟着了。
丸子頭小姐埋在季尋懷裡,細聲嘟嚷了一句:“還捏我的臉”
可說着,她臉蛋上微微浮現一抹俏紅的暈染,一如當年兩人剛認識時候的那般。
白皇后寢宮的臥室裡,有一道魔法門。
初九平日不處理政務的時候,大都待在這裡。
南鏡領着季尋跨入了那道魔法門,四周光景一變,兩人出現在了一座風和日麗的海島上。
這裡天空像是一塊湛藍的寶石,幾縷潔白如雪的白雲輕柔地飄浮在天空。
太陽高懸,綻放着金絲一般的光芒,在碧藍的海面上反射出耀眼的磷光。
金色的光輝與細膩如粉末的白沙交織出一片夢幻般的景象,海浪輕輕拍打着岸邊,貝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五彩的光芒,偶爾可見幾只螃蟹匆匆跑過,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淺淺的足跡。
沙沙作響椰樹下,兩張色彩斑斕的吊牀隨意地掛着,隨着海風輕輕晃動。
吊牀上,兩個穿着清涼的絕美身影正在地曬着太陽,正是初九和那位強大的墮天使雷妮。
一身漂亮素白翎羽的冥孔雀也在樹枝高處悠閒地躺着。
這座海島就是一處由【元素盧恩石】創造的人工秘境。
頂階卡師對元素的需求非常高,哪怕是南大陸也只有少數元素濃郁的地方能滿足。
畢竟要長時間待在皇宮裡,索性就弄了這麼一個秘境用來修行。
海島的創意是季尋想的,設計是格里菲斯畫出來的,而佈置是由墮天使雷妮這個中位神弄的。
【元素盧恩石】是核心,再投入了大量頂級材料。
海島、天空、太陽、大海.正好對應了地、風、水、火四大基本元素。
四大元素形成了自循環,已然成了一個絕佳的修行秘境。
季尋看着這遠超預期的成果,心中也感慨果然神明對世界的理解遠超人類。
如果不是空間有限,這都儼然一個真實世界了。
看到季尋兩人進來,吊牀上的初九剛睜開眼,森林裡就飛出來了兩隻小精靈,正是蔻拉和妮娜。
“季尋,好久不見呀~”
好久不見,她們歡快地圍繞着季尋飛。
而她們身邊還跟着一隻只沒有化形的元素精靈。
元素精靈女王所在的地方,只要濃郁到了一定程度,漸漸就會誕生爲新的元素精靈。
這秘境的元素能如此充裕,和這這些小精靈有很大關係。
未來元素精靈越多,這個秘境的元素濃度還會持續上漲。
“好久不見。”
季尋看着兩隻小精靈,伸手摸了摸她們的腦袋,同時走了過去,先是朝着墮天使雷妮打了個招呼:“前輩。”
“嗯。小南大人,你們來了啊.”
祂看着季尋和南鏡笑了笑,又繼續慵懶地曬太陽了。
這位墮落天使似乎也很喜歡這海島沙灘的風景,又讚歎了一句:“你的想法很不錯的。我剛還在給初九陛下說這種元素循環就是一種很高級的超凡相性平衡,多曬曬太陽對她感悟有益處”
“.”
季尋聽着被誇,笑笑不語。
之前接觸其實就發現了,這位大天使一點都沒有強者的傲慢和冷漠,反而很和善,很好交流。
這位也是一身清涼裝束,傲人的身段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陽光照耀在祂那黑色的羽翼上,閃爍着暗金色的神光。
說着,這位墮天使像是想到了什麼,妖異絕美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輕笑,說道:“算了,你們年輕人聊,我出去轉轉。”
季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整個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只剩下了還在隨風搖晃的吊裝。
這時,初九從另一張吊牀上坐起站了起來。
她和季尋對視了一眼,彷彿也察覺了他的變化,難掩驚訝,卻又有些安歇不準:“你凝聚神格了?”
“沒呢。”
季尋笑着搖搖頭,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了初九的穿着上。
沙灘曬太陽,當然是穿着很清涼的。
一套性感的水藍色薄片完美地把那勻稱的身段展露了出來。
初九的衣服都是格里菲斯設計的,完美展現了絕美的身段,又兼顧了皇后身份的高貴優雅。
雖然季尋對初九的身材不陌生,可她之前穿衣風格還是很保守的,眼下也是第一次看她穿的如此性感。
兩人是很熟悉的夥伴,也毫不收斂地多看了幾眼。
初九當然也察覺了那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的目光,秀眉微微揚起,並沒在意。
季尋卻主動誇了一句:“很好看。”
初九聽着似乎覺得這種話對自己來說有點陌生,隨口回了一句:“是嘛.”
一旁的南鏡眨動着晶瑩的目光,笑而不語。
“喝點?”
“好啊。”
難得休息,三人在椰樹下坐下,拿出了酒杯和酒,小酌了起來。
“你那是‘湮滅規則’?”
“這都能看出來?”
“不,是雷妮大人剛纔還給我說到你了.祂說你在神階之下就領悟了一種很特別的力量.”
“是啊.”
“初九你要凝聚神格了?”
“快了。雷妮大人說,我走的是極寒法則,有王權氣運加持,會很容易。不過這種單元素神格想在神階領域再晉升,就很難了”
“因爲相性平衡?”
“嗯。”
“.”
三人一邊喝,一邊閒聊着。
聊到了新塔倫帝國現狀,聊到了目前的局勢。
初九是一個合格的掌權者,作爲“國王之手”,她已經做的很好了。
大多時候季尋都只是默默地聽着。
而南鏡對局勢也很瞭解,聽着就有些無趣了。
反而看着碧藍的大海,她更感興趣,突然提議道:“季尋,初九姐,我們去游泳吧?”
這些日子她都在神廟守護季尋,也是第一次來這元素秘境。
喝酒別處可以喝,可有陽光沙灘的地方,就只有這裡了。
季尋來這個世界的也沒這麼悠閒過,一口應道:“好啊。”
初九看着兩人有興致,當然也不會拒絕,“嗯。”
只有三人在的時候,他們好像從來都沒變過,依舊是最初認識的那樣。
不是什麼頂級卡師,也不是皇帝皇后,而是曾經在冒險中一起走過來的親密夥伴。
南鏡看着兩人相應,絲毫沒有大祭司的沉穩,而是歡快地脫下了長袍,搖身一變也換上了一身清涼的泳裝。
不過因爲胸脯過於巍峨,看這就非常性感了。
丸子頭小姐在沙灘上小跑,一路看着波濤盪漾。
即便是季尋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依舊覺得賞心悅目。
一旁初九看着,眉心微動,嘴角抿着一抹哭笑不得的弧度。
南鏡當然知道,不過這裡只有三人,她可不半點不避諱,反而加快,一頭扎入了清澈的海水中:“你們快來啊。”
季尋和初九也起身走了過去,清涼的海水和溫熱的陽光給了肌膚絕好的觸感。
游泳衝浪對於他們這些能凌空而立的頂級超凡者來說,原本沒多少運動的愉悅。
不過此刻三人都很享受這種好友一起玩樂的時光。
季尋也感覺很奇妙。
以前追求各種刺激,才能得到感官上的些許愉悅。
現在卻發現,這種平凡的日子,反而讓他內心有種平靜的安和感。
這種時光曼妙的感覺,能給靈魂一種更持久深層次的安撫和愉悅。
那種平淡,就像是宇宙法則,只要去觀察,它一直都在那裡。
只是以前沒發現罷了。
南鏡像是一隻豐滿的海豚,靈活地鑽入了海里,撈起了幾個亮晶晶的貝殼,俏臉上就能掛着很燦爛的笑容。
季尋也仰躺在海面上,悠閒的仰泳。
初九似乎很少有這種自我放鬆的時候,略微有些不自在,倒不是拘謹,而是不知道能做什麼。
三人都很享受這種陽光和海浪帶來的曼妙。
突然,南鏡似乎覺得三人各遊各的少了些樂趣,她提議道:“初九姐,季尋,我們來比賽游泳怎麼樣?”
季尋聽着隨口道:“好啊。”
“嗯。”
初九依舊是那副沒有意見,一切都可以的樣子。
然而聽到兩人應下,南鏡眸光中狡黠一閃,又道:“終點是前面十海里。不許用超凡手段。睡輸了誰脫光光游回來.”
這一聽,季尋目光一愣:“???”
倒不是他意外南鏡這丫頭會賭這個,兩人已經親密,倒也不介意這個。
而是聽着這話,怎麼感覺那麼熟悉?
南鏡看着季尋那錯愕的目光,果然說到:“琪琪說的.哈哈哈,她說季尋你喜歡這個!”
“.”
季尋聽着眼角一抽,心中又莫名覺得好笑。
看上去是董七把上次卡特琳娜和秦如是打牌脫衣服的事情給這丫頭說了。
一旁的初九顯然也是知道的,不過表情上那一抹異色,顯然是沒想到賭注會是這個。
三人本就是親密的夥伴,到沒有什麼不自在,反而憑添了一些樂趣。
可沒等她想說些什麼,就看着南鏡哈哈一笑,一頭扎入了水裡:“那我先走咯~”
頃刻間,嘩啦啦白浪就揚起數米高。
都是頂級超凡,哪怕是不用超凡能力,僅憑肉身力量游泳速度就已經非常快了。
季尋一看,迎上了初九那略顯錯愕的目光,突然心生一抹惡趣,“那我也先走了。”
他也突然想看看初九光着身子的樣子。
話音剛落,他也一頭扎入了水裡。
初九看懂了季尋想捉弄自己的表情,倒沒有覺得什麼不好。只是看着搶跑的兩人,她露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猶豫了一瞬,也一頭扎入了水中。像是一條靈活的美人魚,在水裡扎出了優美的弧度。
極寒法則本就和水元素法則有很多想通之處。
真要說有用,哪怕是不用超凡能力,初九也有巨大優勢的。
轉眼間,海面上就出現了兩道白浪,還有一個潛入水中,許久沒有露頭的初九。
季尋的肉身有碾壓級的優勢,即便是他放水了,依舊很快就將南鏡超過,出現在了第一。
十幾海里對他們來說,要不了多久。
很快,季尋就已經抵達終點的礁石上。
他饒有興致地等着。
南鏡還在賣力地遊着,顯然巍峨的胸脯水阻更大。
很快她也看到了終點,然而沒等來得及高興,就看着水裡一個輕盈的人影竄了出來。
“初九姐?”
南鏡目瞪口呆,眼見自己要輸,她晶眸中閃過一抹狡猾,身體突然輕盈就了起來,一下竄了出去。
這明顯是耍賴了。
終究是先一步到了。
初九剛好差一點,最後到了終點。
南鏡滿臉狡黠的笑意:“哈哈哈,初九姐,你輸了”
初九聽着這話,表情浮現了一抹無奈,“小南你”
她當然知道南鏡是耍賴了,可話到嘴邊,也沒想解釋。
季尋在一旁笑而不語,這局面,輸贏不重要,歡樂就好。
南鏡也自覺有點理虧,看着初九沒有揭穿自己,也沒好再捉弄.
然而沒想,初九卻只是遲疑了一瞬,就伸手朝着後背探了過去。
沒等季尋和南鏡驚詫的目光浮現在表情上,她就已經解開了胸衣的扣子脫了下來。
一下子,那擁雪成峰的傲人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真就像是山峰上積雪一般白皙而細膩。
雖然沒說話,這舉動已經是在說,願賭服輸了。
南鏡眨了眨眼:“哇”
初九像是完全不介意,微微屈身脫掉了最後一絲遮掩,很大方地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把那勻稱性感的身段展露了出來。
季尋也用欣賞的目光看着,完全不避諱。
真要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完全看到初九那絕美的身段。
初九看着季尋完全沒收斂的目光,眉宇間彷彿有着以往不同的淡然,問了一句:“怎麼樣?”
季尋當然知道她問什麼,由衷讚道:“好看。”
聞言,初九那從來都不變的表情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同時,她看着南鏡和季尋,依舊淡然的語氣說道:“我輸了。那我先游回去了~”
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噗通”就跳入了水中,像是海豚一般暢遊了起來。
南鏡看着大大方方的初九,反而有些小愧疚,嘀咕了一聲:“啊明明是初九姐讓我贏的。”
說着,她給季尋投去了一個笑盈盈的眼神,也跳入了水中:“初九姐,等等我~”
季尋看着海水裡暢遊的兩女,突然心中涌起一抹很自在的感覺。
這種曖昧,不濃不淡。
卻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