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爲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你到底捱過多少次了啊?!”
哈利捂着天靈蓋,想不到赫敏的手刀感覺和查爾斯的一樣。
赫敏沒好氣地說:“真是的,查爾斯和你說了那麼多,你就只記得脫女孩子衣服,害我不知道有多尷尬。”
哈利縮了縮脖子,狡辯道:“他說的東西太難,我怕你聽不懂。”
周圍趕作業的同學們一副無語的樣子。
納威揭穿他:“哈利,其實是你沒聽懂吧。”
哈利沒回答他,而是問赫敏:“查爾斯說的你聽懂了嗎?”
赫敏的臉一下子暗了下來,搖頭說:“還有一半沒懂。”
她突然發現,查爾斯以前還是在自己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但今天說的那個什麼人工智能核心構架、混合專家系統等等,單詞認識,連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簡而言之,她發現查爾斯和自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
哈利好奇地問赫敏:“你聽懂了什麼?”
赫敏說:“以後查爾斯的人偶可以代替你幫他寫作業和打理花園。”
“不!”哈利發出一聲慘叫,這可是他零用錢的唯一來源。
他不禁在想,要不把查爾斯的研究搞黃吧,爲了零用錢!
“不對!”哈利突然發現問題,“查爾斯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做出來?”
他想到,這種人偶聽起來就很麻煩,做出來會更麻煩,只要從霍格沃茨畢業前查爾斯沒做出來就是成功。
這個問題赫敏答不上來,因爲她自己也沒有完全搞明白查爾斯在做什麼。
“對了!”哈利一拍自己的腦袋,“忘了有事和查爾斯說!”
他原本是想順便說說伏地魔的事,但被打了岔,忘了。
這時查爾斯從宿舍出來,沒穿長袍,而是穿着便裝。
哈利問他:“查爾斯,你要出去?”
查爾斯點頭說:“我出去一趟。”
他說完之後徑直離開公共休息室,沒給哈利說其它事情的機會。
西莫一邊趕作業一邊說:“加布麗和德拉庫爾夫人今天回法國,查爾斯是去道別吧。”
聖誕假期進入趕作業階段,大家覺得有道理。
查爾斯正如西莫所說,先去送加布麗和德拉庫爾夫人到英國魔法部,但沒有回霍格沃茨,而是來到了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有廚房,以前攝魂怪們把飼料全部一股腦扔鍋裡煮成糊糊每個犯人一碗,布萊克得變成阿尼馬格斯形態才能吃得下。
現在不一樣了,自從和跳舞草餐廳簽訂合同後,犯人們能吃上烤牛排、鰻魚凍、燻肉夾牡蠣卷、鱈魚湯、蘇格蘭海鮮濃湯和約克郡布丁。
攝魂怪們表示,自從有了新的飼料,自己的生活質量也提高了。
所以在廚房裡的兩人不愁沒吃的,而且還能喝點小酒。
查爾斯見到傑克時,他正在向伏地魔介紹一瓶葡萄酒:“這是來自法國波爾多地區聖朱利安產區一家酒莊的葡萄酒,1986年,這款酒散發着精緻、成熟的黑醋栗和香草香料的青春氣息,口感濃郁、醇厚,同時保持着極佳的平衡性,我很喜歡。”
“我一直教育查爾斯,葡萄酒不要只買貴的,自己喜歡纔是最好的。”
查爾斯有些無語,說得好像這瓶酒就很便宜一樣,女貞路3號的酒櫃裡就沒便宜貨,這瓶過三十年至少能賣四千英鎊。
他坐下來,從傑克手中接過酒瓶,倒入醒酒器,然後用手指在醒酒器上彈了一下,葡萄酒瞬間捲起漩渦,隨後大量空氣被捲入,一個小時的醒酒時間縮短到半分鐘,隨後給大佬們倒酒。
格林德沃喝了一口後微微點頭,說道:“很有意思的魔咒,加速了酒的陳化,根本不像是九年前的酒。”
傑克也喝了一口,認真地問查爾斯:“你所有的記憶都恢復了?”
他是世界上唯一知道查爾斯真正身份的人,但知道得不多,缺失的記憶中肯定有不得了的東西。
例如剛纔的魔咒,不僅是醒酒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讓酒陳化,這涉及到時間魔法。
傑克和格林德沃都是吃過喝過的,馬上意識到查爾斯這一手的精髓,因此點出其中關鍵。
查爾斯舉起酒杯向傑克敬了一個,說道:“謝謝爺爺,讓我現在能和大家一起喝酒。”
查爾斯現在明白了,秘庫裡的力量按理說是屬於老爺子的,給不給自己用全在於他。
傑克笑了起來,舉杯和查爾斯碰了一個,他還叫自己爺爺就夠了,別的都是虛的。
格林德沃見識過傑克的厲害,也猜出來這位大神是哪位。
那個晚上他要給鄧布利多一個驚喜所以沒去秘庫,後來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格林德沃一開始以爲查爾斯也獲得了那種力量,但剛纔傑克問得有蹊蹺,或許更有深意?
他更爲仔細觀察查爾斯,發現他的氣質有了根本性的變化。
查爾斯雖然刻意隱藏,但象他這樣出色的男人,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衆,他那深邃的眼神,嘴角自信的微笑,神乎其神的時間魔法,和那杯以特有節奏輕輕搖晃的乾紅,都深深地表露出此人並不簡單。
格林德沃這麼多年來閱人無數,愈發感覺自己看不透查爾斯。
他向查爾斯舉起酒杯,好奇地問:“你究竟是什麼人?”
查爾斯微笑着舉起酒杯說:“我依舊是我。”
格林德沃沒有因爲查爾斯的含糊其辭而不悅,巫師裡有本事的人就有隨心所欲的資格,查爾斯剛纔那一手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他喝了一口酒,承認查爾斯有和自己喝酒的資格。
格林德沃不禁在想,很有可能以前傑克教了查爾斯很多東西,也可能是帶着他去拜訪世界各地的巫師,學了很多東西。
頂尖的那一小撮巫師,三分靠學習,七分靠努力,九十分靠天賦。
特別是那些特別偏門的魔法,沒有天賦連門在哪都不知道,更別說跨過去,時間魔法與占卜就是其中之一。
格林德沃突然有個猜想,自己以前就覺得查爾斯言談舉止特別老成,做的生意很大,根本不像個孩子,莫非他以前本就是個成年巫師,後來在研究時間魔法時出了意外,身體變成嬰兒,同時丟了記憶。
這樣一來,圍繞在查爾斯身上的很多謎團就能解釋得通了。
返老還童啊,誰不希望?
但格林德沃很快就拋掉這個念頭,萬一查爾斯把自己變成嬰兒,自己又因爲副作用失去部分記憶,然後把自己丟給鄧布利多撫養……
他一想到鄧布利多給自己換尿布,給自己織毛衣,喂自己吃飯飯……頓時不寒而慄。
這種事查爾斯肯定做得出來。
格林德沃決定不再考慮自己返老還童的件事,不過讓鄧布利多變成嬰兒,自己來養,似乎不錯。
他轉頭看向伏地魔。
伏地魔雖然極力掩飾,但依舊看得出心中不高興。
在他看來,查爾斯獲得了本該屬於自己的力量。
但現在這裡就他的力量最弱,根本不用動手,查爾斯喊攝魂怪過來就夠幹掉他。
伏地魔一言不發,但格林德沃對他沒好臉色。
格林德沃對伏地魔說:“還不快點向查爾斯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