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是因爲附身,才使得小花的身體變重的,當時一心只念着小花,如果我鬆手她就會從三樓上掉下去,摔在一樓的客廳,不說直接摔死,至少也會落個終身殘廢,這輩子也算完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放手!
“給我上來!”
我咬着牙,幾乎是用吼的說道,人在危機關頭腎上腺素會分泌,就好像獲得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一般,就這樣我直接把小花拉了上來,然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好像作爲代價失去了全部力量一般。
我都不敢喘氣,不過小花上來之後,就轉而看着我,好像解除了附身狀態一般,緊接着,她走過來蹲下全身貼住抱住我,我愣住,還沒搞懂她是什麼意思,就聽到白蘿蔔在喊。
“趙一凡,你敢負我!”
我慌慌張張爬起來一看,心想白蘿蔔什麼時候上來的,現在也靠着三樓的扶手,一副準備跳下去的樣子。
我的姑奶奶,咱不是來抓鬼的嗎?怎麼一下子在這裡爭風吃醋起來?我根本來不及解釋,只能搶先一步,跑過來把白蘿蔔救下來,這時我也感覺到白蘿蔔的身體變重了,難怪說救下小花,小花就不跳了,原來現在是附身在白蘿蔔身上了!
說起來,我還以爲白蘿蔔不能被附身呢。
只要不是自己被附身都好辦,從崑崙神木中翻手拿出一張封靈符,準備把附身在白蘿蔔身上的東西打出來的時候,就見白蘿蔔忽然抓住我拿符的手,含情脈脈的看着我。
“趙一凡,你喜歡我嗎?”
我一愣,不假思索道。“喜歡,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有你這句話就好了,你摸摸我的心跳,我也喜歡你。”說着,白蘿蔔一口氣吹走了我手上的符,然後抓着我的手,往她的胸按上去,觸及到那柔軟的地方,我渾身如觸電一般,當時根本反應不過來啊,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嘛了。
白蘿蔔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一邊解下她的衣服,轉眼上半身就裸露在我的眼前,我看得雙眼瞪直感覺頭腦發昏熱血直衝腦門,這個時候,身後的小花也不安分,突然喊道。
“趙一凡,我恨你!”
我回過頭來的時候,小花已經坐在了扶手上面,本來我是想過去救她的,誰知道白蘿蔔拉住了我,不讓我走,還反問我。“你到底是喜歡她還是喜歡我?”
我說。“這還分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啊,你們兩個到底是誰被附身了?”
我有些被搞蒙了,如果說現在白蘿蔔被附身的話,爲什麼小花還要爬上扶手?如果不是,那現在白蘿蔔還抓住我,我不讓我去就小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白蘿蔔打心底是不喜歡小花的?而且還不喜歡到,她去死都無所謂?
就在我思考的這期間,小花毫不猶豫的從三樓跳了下去,我連伸手的餘地都沒有,就聽到她摔在地上重重的聲音,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坐了下來,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啊?
可是這個時候,白蘿蔔把我的臉擺正,面對着她,然後她扶着我慢慢起來,開始脫掉前些天買的新裙子,如果不是她脫掉裙子這個動作,或許我還沒意識到,自己中了鬼打牆吧。
並不是說,白蘿蔔脫裙子的這個動作有什麼問題,畢竟她也沒少在我面前脫過,只是,有一個能證明身份性的東西,是僞裝不了。
白蘿蔔之前爲鬼,後來轉世爲貓,再後來從貓修煉爲人,但修煉的並不理想,保留了貓耳朵和貓尾巴,她的耳朵還能藏在她厚厚的頭髮裡,但是她的尾巴,除了捲縮在裙子裡以外,沒有別的辦法隱藏,也就是說,只要她脫下裙子,自然而就會露出尾巴。
可是,眼前的這個白蘿蔔在脫下裙子之後,根本瞧不見尾巴,我以爲自己看花了眼,還專門伸手抓了抓她的頭髮,頭髮裡沒有耳朵。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這個不是白蘿蔔,而是其他什麼東西僞裝的,爲什麼身上一點氣味都沒有?難道說,她不是鬼怪的傀儡嗎?
想肯定是想不清楚的,這回兒我也不留情了,伸手一張封靈符貼在這個白蘿蔔身上,瞬間這個東西就現出了原形——這哪裡是什麼白蘿蔔,分明是一個等身的土人啊!而且身上還戴着塊玉片,有點像當初煉屍門死侍身上玉鱗甲的味道,難道說是這個東西隱藏了這個土人身上的味道?
我把這塊玉片拿下來,瞬間就問道了一股鬼臭味。
我明白了,難怪說聞不到鬼氣,果然是身上這玉片掩蓋住了鬼的味道,難怪說體重那麼重,因爲整個人是土人,當然要比人的體重重上許多啊!
這麼說,小花也不是真正的小花了?我來到扶手旁往下看,根本找不到什麼小花的屍體,在一樓的客廳裡,只有一堆泥土罷了。原來白蘿蔔和小花,都是那個鬼的詭計,我上當了!
意識到原來這只是鬼怪的土人傀儡在欺騙我,而根本不是白蘿蔔和小花後,我氣是不打一處來,頓時一掌過去,把先前僞裝成白蘿蔔的土人,打成了一堆土,不過如果白蘿蔔和小花都不在這裡,她們去哪了?
這個時候,聽到身後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我差點舉起軒轅神劍就砍了過去,但沒想到是小康站在那裡,但怕又中那隻鬼的計謀,我問道。“你是人是土?”
小康愣了一下,沒搞懂我什麼意思,我也不客氣,拿出一張封靈符貼在他身上,不過沒有變化,他還是原來的樣子,封靈符一點效果都沒有,我鬆了口氣,看來這個是真的小康,而小康則問我。
“我剛剛好像聽到小花和你妹妹的聲音了……”
“你聽錯了,那不是小花和白…白夢蓮,是兩個土人,那隻鬼用來騙我的!”我有些不開心,剛剛那一幕真的嚇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