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你媽的趙一凡爺爺!”我罵道,這判官對我毫不留情,惡狠狠的踩着我的臉,我都感覺我的骨頭都要被他踩碎了,估計再用一點力,我的腦袋就要被他踩爆了吧。
判官聽見我如此說,冷笑一聲,踩的更加用力了,這次我直接說不上話來,因爲這狗日的踩的我,嘴都動不了。這個時候,鬼兵全部包圍過來,就好像一個大圓球似得把我們關在這裡面,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月亮。
判官這個鎖鏈很厲害,牢牢吃住我的腳,讓我根本反擊不得,恐怕這次得載到他手上了,難不成待會兒真的要被抓進地府,然後罰下地獄嗎?如果是這樣,那也只能說我命該如此,不過好在,剛剛我把白蘿蔔給推了出去,她現在應該在村子裡,判官不敢怎麼樣她。白蘿蔔沒事就好。
“趙一凡,我問你,對於你的罪行,你可知罪?”判官又一次發問,同時減輕了腳上的重量,我能說話了。
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趙一凡本來早就該死了,也不屑向你求饒多活幾年,你動手吧。”
“呵呵,讓你死就太簡單了,你知道我現在爲什麼不把你帶進‘陰’間審判嗎?”判官問我。
我說。“你要動‘私’刑是吧,那你動手吧,我不怕你。”
“好!那麼先寬衣!”
我感覺自己忽然就飛了起來,然後在空中旋轉了好幾圈,接着,我自然落地站立在那裡,判官手上的鎖鏈飛了過來,在我身上繞了好幾圈,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脫得渾身**,站在這判官面前了,而我身前,整整齊齊擺放着我之前穿的衣物,和崑崙神木。
白蘿蔔給我的‘陰’陽眼效果還沒有消失,我擡頭去看那些鬼兵,仔細一看,他們身上也是一點衣服都沒有,有男有‘女’,就徘徊在我的身邊,判官這舉動,應該是一種象徵‘性’的行爲,並不是他有什麼癖好。
我光着身子被鎖在前面,不能動彈,判官沒有着急,低身下來檢查我隨身的東西。
“噢,這個小木盒子是什麼?”判官拿着崑崙神木看着,同時眯着眼睛,我直接回答。“那你是爺爺師父給的崑崙神木,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動,不然等我師父知道了你現在做的事情,恐怕下地府,他也要斬殺你!”
沒想到,判官被我這番話竟然嚇住了,身體明顯一僵,然後試探‘性’的問道。“你師父是……”
“崑崙山斬邪真人!”我見這判官知道我師父,頓時理直氣壯的回答,那判官一聽,瞬間嚇得面如死‘色’,同時回答我。“那個邪道竟然、竟然是你的師父?!那斬殺了那黑白無常的事情,是他做的……”
師父是爲了我才殺了那兩個黑白無常,我不能拖累他下水,我說。“那黑白無常是我殺的,與我師父無關,但我警告你,你現在敢動我分毫,我師父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着哪天慘死在我師父手上吧!”
判官的法力雖然很強大,但在單挑方面,明顯很不足,剛剛我和他打鬥,他都打不贏我,從這裡就看得出來。只可惜剛剛我手下留情,沒殺他,不然的話,也不必落到如此境地,現在也只能報報我師父的名號,嚇唬嚇唬他了。
師父雖然說他是崑崙山斬邪真人,但我還是不知道我師父何許人也,他的實力也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那麼弱,當年他在天山故意輸給煉屍‘門’的死‘侍’,必定有他自己一番打算。
現在,我把師父的名號報了出來,沒想到這判官還知道我師父的名字,更沒想到這判官真的有所動搖,先前還惡狠狠的看着我,想要發落我,可現在,他卻不敢了,眼神裡滿是怯弱,不知道該如何打算。
判官試探‘性’的問道我。“你拿什麼證明,崑崙山斬邪真人是你的師父?”
我笑道。“你手上的木盒子就叫做崑崙神木,是斬邪真人不離身的法寶,他這東西都傳給了我,我能不是他徒弟嗎?我說,你現在快把我放了,我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不然的話,你這小小的判官,就在地府等着我師父打得你灰飛煙滅吧!”
這會兒判官真的怕了,就連身邊的鬼兵都嚇得鬼哭狼嚎起來,像是隨時要逃走,我看到這架勢,沒想到師父的名字有那麼厲害,不由得意起,然後又見那判官忽然可憐兮兮的說道。
“一凡侄子啊,其實我是你父親的故人……”[*妙*筆\*閣]更新快
我一愣沒搞明白,那判官就說。“我死後去了‘陰’間,閻王看我‘陰’德足以勝任這片區域的判官,便提拔了我,剛剛就是你招魂儀式才把我叫來的,這其實是一場誤會啊……”
我一聽就火了,罵道。“我說你是我父親的故人,爲什麼還要判我?這東西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不是看到了我,你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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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面‘露’難爲的表情,他說。“我也是一時糊塗了,不過一凡,這次我放了你,只要你不被其他的判官再看見,我不說,就沒人知道這件事情了。那麼多鬼,閻王不會在意你這小小的失誤的,你又不是孫悟空。”
我嘆了口氣,道。“那你把我放了吧。”
判官畢恭畢敬的上前給我解鎖,然後我穿好了衣服拿到了崑崙神木,判官他一臉訕笑的看着我,我也笑着,忽然拿出了軒轅神劍,朝他身體一刺,判官驟然臉‘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鬼兵瞬間崩潰四散逃走,月亮又出來了。
我對他說,我最討厭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人了,不管他是不是我父親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