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9章 找到了
目送着星野隼人離開這座樣式復古的日式庭院,衛燃在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的開始好奇,對方到底是什麼警察。
不過,他去並不急於去探尋這個問題,反而收好那枚印章,隨後鎖上了庭院的大門,他還是要和穗穗等人去匯合的,畢竟藉口也只是藉口罷了。
這就像即便沒有提前商量,明明先一步乘車離開的穗穗其實只是讓車子停在不遠處的路口,耐心的等他出來後便立刻撥通了他的微信通話一樣。
“往左手邊走,我們就在路口等着你呢。”穗穗在衛燃接通語音通話之後根本沒給他講話機會。
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果然,那輛車子正蹦着雙閃在等自己,甚至在看到他看過去的時候,駕駛室裡的人還閃了閃車燈。
“看到了,我這就過去。”
衛燃說完掛斷通話並且加快了腳步,而坐在車裡的穗穗則早早的打開了車門。
“讓你們久等了”
衛燃鑽進車裡的同時說道,此時,車子坐着的除了穗穗和卡堅卡姐妹之外,還有坐在正副駕駛位的千尋和千鶴,倒是那對雙胞胎和瑪爾塔以及陸欣妲在另一輛車子裡。
“沒關係,我們出發吧老闆。”千尋說着已經啓動了車子。
“你剛剛說什麼?老闆?”衛燃狐疑的問道。
“就在剛剛,女王大人以一個我們根本沒有可能拒絕的價格買下了赫少女以及千尋姐姐。”
坐在副駕駛的千鶴開開心心的說道,“以後我們都是女王大人的走狗了。”
“哪種買下來?”衛燃笑着問道,他當然能聽出千鶴話裡的玩笑成分。
“我計劃籌備一家公司”
穗穗說道,“由千尋擔任代表,並且參與經營管理,具體的目前還沒想好,但是她們已經同意了。”
“我們根本沒有理由拒絕那麼豐厚的條件”千鶴小聲說道。
“所以我們接下來是去那個什麼大米荷花廟還是找個地方慶祝一下?”衛燃插科打諢的問道。
“什麼大米荷花廟?”千鶴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伏見稻荷大社”
千尋說話間已經踩下了油門,“這個時間遊客還不算很多,我們還來得及。”
衛燃也好,穗穗也好,自然是客隨主便去哪都行,只不過難免,這倆在各自領域的小狐狸,換上了只有足夠信任的卡堅卡姐妹能聽懂的俄語,時不時的低聲聊上幾句。
一番交談,穗穗問到了那位星野隼人找衛燃的目的,衛燃也得知了穗穗的打算。
出乎他的預料,雖然詔安赫少女的想法最早確實是穗穗冒出來的腦洞,但這一次,所有的計劃竟然都是瑪爾塔和卡堅卡姐妹相互溝通的成果。
甚至衛燃懷疑,這件事主要是卡堅卡姐妹動心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猜到了她們的目的。
海拉也好,魅魔也好,她們有足夠多,甚至可以說源源不斷的人手。
這些本就足夠漂亮的姑娘本就來自世界各地,想從裡面選一些更加出衆的往偶像方面培養根本不是多麼難的事情,甚至她們可以定向投放都不成問題。
另一方面,哪怕一個18線的小明星,周圍需要的工作人員也有足夠多的空閒位置可以提供給海拉或者魅魔,不,尤其是海拉!
而且明星註定是要在各地飛來飛去的,這對於海拉來說簡直如收刀入鞘一般的匹配契合。
或許也正因有這方面的考量,所以瑪爾塔的計劃在一開始,就以“合理避稅”的名義,準備將這個計劃在招核本土成立的公司獨立於穗穗執掌的兩個影視公司之外。
她甚至找個至少看起來不相干的人來擔任投資人這個角色,來淡化這個新公司和穗穗之間的直接聯繫。
穗穗似乎也有同樣的打算,所以格外信任的將這份工作丟給了卡堅卡姐妹。
“你覺得這家公司以後叫什麼?”穗穗換上漢語朝衛燃問道。
“你有什麼打算嗎?”衛燃將這個問題丟了回去。
“我覺得赫少女這個名字本身就不錯”
穗穗說着還不忘伸出小拳頭晃了晃,“尤其這個國家的女人,是吧?”
“那就叫這個名字吧”衛燃無所謂的應了下來,叫什麼根本就無所謂。
“這次也是對瑪爾塔的一個考驗,我打算把相關的工作都丟給她。”穗穗不加掩飾的說道,“當然,還有千尋。”
“請放心吧老闆!”千尋以招核人特有的牛馬精神信心十足的給出了迴應。
在關於這個話題的閒聊中,兩輛車先後開到了這所謂的伏見稻荷大社的山腳下。
既然沒能趕上第一波上山,千尋和那三小隻索性帶着穗穗等人先找一家小店填飽了肚子,隨後這纔開始了一邊介紹一邊往山頂爬。
客觀來說,那一個個大紅門框確實還挺好看的,只不過此時的衛燃卻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沿途的風景上。
“你們的計劃?”
故意落後的衛燃看着前面始終位於穗穗身側的安菲薩,自言自語般的用意大利語低聲問道。
“沒錯”
安菲婭顯然知道他在問什麼,“因爲之前的持續補血,海拉將迎來井噴式的發展,我們有足夠多的人手可以用。老闆,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那就着手吧”
衛燃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別牽連那幾個姑娘和她們的家人就好,招核能出這麼一家人不容易。”
“請放心吧,不會的。”安菲婭低聲做出了保證。
“誰來擔任投資人?”衛燃問出了新的問題。
“已經有了人選”安菲婭迴應道,“在這之前,你對投資人有什麼特別要求嗎?”
“找個美國人吧”衛燃說道,“這種事還是交給美國人來做吧。”
“你覺得艾妮婭怎麼樣?”安菲婭給出了一個讓衛燃毫無準備的人選。
“她?”衛燃挑了挑眉毛,“爲什麼是她?”
“她喜歡漂亮姑娘”
安菲婭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是美國人,也是金羊毛的成員。
並且她有個同樣漂亮的女朋友,所以就算她使用大量女性工作者也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尤其還是這個行業。
當然,我們還是會在一些可有可無的外圍崗位招募一些男性來平衡男女比例的。”
“只要她同.算了,這簡直和把季馬丟進女浴室裡擔任花灑一樣,我實在是想不出她會拒絕的理由。”
衛燃搖搖頭,“你們自己去談吧”。
安菲婭笑了笑,“我也想不出她會拒絕的理由”。
“想辦法搞清楚那對雙胞胎的爸爸是什麼警察”衛燃換了個話題低聲說道,“方式儘量友好一些”。
“我會盡快給你答案的”安菲婭說着,已經邁開步子加快了腳步,重新走在了穗穗的另一側。
衛燃和諸位姑娘們裹挾在衆多的遊客裡一路走走停停,等他們最終爬上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了。
稍事休息並且讓衛燃幫忙拍了幾張合影,大家便立刻下山,在千尋等人的帶領下直奔充斥着各色攤位的錦市場繼續一邊逛一邊用各種貴卻並不算驚豔的小吃來填飽肚子。
他們忙着京都一日遊的時候,雪絨花克拉拉的弟弟,來自奧地利的庫爾特·霍勒先生卻在天亮前便出現在了法國戴高樂機場。
在衆多朋友的送別中,拉着一個登機箱的霍勒先生在一位亞裔樣貌的男人帶領下,登上了一架中轉慕尼黑,最終飛往關西機場的航班。
“霍勒先生是第一次去招核嗎?”
相對舒適許多的商務艙裡,那位亞裔樣貌的男人一邊新奇的打量着商務艙的佈置一邊用帶着怪味兒的法語問道。
看得出,他是第一次乘坐商務艙,以至於他一時間竟有些侷促。
“是啊”
這兩天連軸轉一般的奔波讓霍勒無論神色還是言語間都難以掩蓋疲憊之色,他畢竟已經不年輕了,但他依舊堅持要親自做這些事情。
“我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
隨行的男人一邊脫下腳上那雙略顯破舊的法軍公發靴子換上拖鞋一邊說道,“這次還是多虧了霍勒先生。”
“不用這麼說”霍勒擺擺手,“在MSF的生活怎麼樣?”
“比在法外要好,也比在法外要差。”那名亞裔男人說道,“不過我很喜歡這種生活。”
“你和她的婚禮打算什麼時候?”霍勒問出了新的問題。
“春天的時候吧”那名亞裔男人請求道,“到時候我們可以在您的汽修廠舉辦婚禮嗎?”
“當然”
霍勒點點頭,“那裡是她的家,你們當然可以在那裡舉辦婚禮。”
在兩人斷斷續續的閒聊和酣睡中,經過將近18個小時的舟車勞頓,霍勒二人終於在第二天早晨降落在了關西機場。
在隨行的那個亞裔男人帶着濃郁北海道口音的日語溝通中,兩人很快便坐進了提前租好的車子,並且徑直趕往了當初衛燃留下的地址。
“霍勒先生可以聯繫您的朋友了,我們路上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駕車的男人說道,“然後您可以休息一下。” “麻煩你了”
霍勒先生感激的說道,隨後打着哈欠摸出了手機,撥給了已經近在咫尺的衛燃。
隨着電話鈴聲響起,尚且摟着穗穗睡的正香的衛燃也瞬間驚醒,摸索着找到了手機。
“誰這麼早呀?”被吵醒的穗穗打着哈欠問道。
“是霍勒先生?”衛燃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先睡吧,是我的朋友。”
說着,他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走出客房回撥了過去。
“看來我擾了維克多先生的美夢”
電話剛一接通,另一頭兒的霍勒便笑着說道,他的語氣裡可是一點歉意都沒有。
“現在這個時間正好是該起牀的時候了”
衛燃一邊下樓一邊笑着說道,“霍勒先生是有什麼好消息嗎?”
“確實是好消息”
霍勒先生看着窗外的景色說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有消息了,另外,我已經落地招核了,大概只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能趕到你留給亞沙爾的地址,如果你在.”
“你來招核了?”衛燃驚呼道。
“沒錯”
霍勒先生開着玩笑說道,“維克多,我帶來了那位武藏健太郎的所有消息,如果你還在你留給亞沙爾的那個地址的話,可以準備對我的感謝了。”
“你怎麼過來的?需要我去接你嗎?”衛燃立刻沒了睡意。
“並不需要,有個年輕人和我一起來的,他以前就是招核人,我們自己租了車子。”
霍勒說到這裡不由的打了個哈欠,“如果方便的話,不如幫我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吧?
我剛剛下飛機就給你打過來了,上帝保佑,這次你的電話竟然可以打通。”
“請放心,我立刻安排。”衛燃頓了頓,“另外,我非常感謝您的幫助。”
“我們是朋友”
霍勒笑着說道,“好了,維克多,我們等下見面再聊吧,我要趁着路上睡一會兒了。”
“一會兒見,霍勒先生。”
衛燃感激的掛斷了電話,隨後揚聲說道,“女士們,你們必須現在起牀了。”
“發生什麼了?”最先給出迴應的是合住一個房間的卡堅卡姐妹。
沒等衛燃回答,其餘的姑娘們也睡眼惺忪的走出了房間,昨天他們上午爬山中午逛市場下午逛商場,晚上甚至還去真央的酒吧裡喝了雞尾酒,更別提今天中午還要趕去幾百公里外的羣馬縣準備演出,總的來說,正是個需要睡懶覺的早晨。
“真央太太在家嗎?”衛燃卻並不解釋,反而朝合住一個房間的千尋和千鶴問道。
“我去看看”
千尋抓撓着亂糟糟的頭髮走向了隔壁的房間,在象徵性的敲了敲門之後直接打開,隨後扭頭說道,“她在家,但是喝多了。”
“想辦法把她叫醒吧”
衛燃說道,“我找到了她的父親武藏健太郎,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我的一位朋友就會帶着有關他的消息登門拜訪。”
隨着衛燃的解釋,千尋和千鶴的眼睛越睜越大,隨後這姐妹倆默契的開始了分工。
“先把詩音和花音叫醒幫忙!”千尋急匆匆的說道,“我們至少要把房間和庭院打掃一下!”
“早餐,還有早餐!”千鶴補充道,“客人這麼早趕來肯定還沒有吃早餐。”
“來不及自己做了,等下你去買,現在去放洗澡水,我們首先要讓媽媽醒過來!”
千尋果然是真央的親女兒,“給她洗個冷水澡!”
“她會感冒的!”千鶴瞪圓了眼睛。
“提前準備感冒藥就好了!”
在這愈發離譜的溝通中,千尋跑進浴室裡開始放洗澡水,千鶴則叫醒了仍在房間里根本沒有被吵醒的那對雙胞胎。
緊隨其後,這四個小姑娘頗爲熟練的合力將仍在宿醉武藏真央擡進了浴室,隨後已經提前堵住了耳朵的衛燃等人便如願聽到了殺豬般的驚呼——武藏真央,強制開機成功。
“我覺得,要不然我們也幫忙吧?”穗穗說着已經轉身走向房間,“我去換衣服”。
“這個方法好用”
安菲薩故意說道,“以後我們也可以用這個方法叫醒任何賴牀的人。”
“沒錯,而且很健康,對身體非常好。”
安菲婭故意大聲迴應的同時,也跟着姐姐轉身回到了房間,只剩下穗穗和陸欣妲先後打了個哆嗦。
至於瑪爾塔,她纔不會賴牀,不但不會,她甚至好心的把卡堅卡姐妹的俄語翻譯成了陸欣妲能聽懂的英語。
在這個雞飛狗跳的早晨,主客一起上陣,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座日式庭院內外甚至門口都進行了打掃,千尋更是掐着時間,帶着千鶴買來了足夠所有人填飽肚子的早餐。
幾乎就在這些早餐擺滿了已經拼接成最大尺寸的餐桌的時候,一輛轎車也停在了這座庭院的門口。
不等車子停穩,衛燃已經幫着霍勒先生拉開了車門,“我們又見面了,霍勒先生,這次給你添麻煩了。”
“我們確實又見面了,但是並沒有給我添麻煩。”
霍勒熱情的和衛燃來了個男人間的擁抱,隨後又把推門下車的司機介紹了一番,“這位是雷諾先生,是個日裔法國人,他之前在法外服役,和我們的一個孩子是隊友。
現在他已經退役了,在給MSF做幫手和急救醫生,他以前在法外就是個醫療兵。”
“你好,謝謝你的幫助。”衛燃和對方握了握手,用法語說道。
“你也好,維克多先生,也謝謝你對霍勒先生的幫助。”這位雷諾用法語迴應道。
“他的未婚妻就是我們的一個孩子,來自芭樂斯坦的孩子。”霍勒解釋道。
“所以雷諾先生加入MSF是因爲愛情?”衛燃近乎下意識的問道,隨後卻不由的有些恍惚,他似乎問過平野葵類似的問題。
“我是先加入的MSF,然後才收穫了愛情。”雷諾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我們已經快結婚了”。
“恭喜你們”衛燃回過神來,隨後說道,“請讓我來介紹一下吧”。
說着,他將已經徹底醒酒的武藏真央以及她的孩子們,乃至穗穗介紹了一番。
一番法語、日語和漢語交雜的相互認識之中,衆人也隨着武藏真央走進房間裡坐在了餐桌的邊上。
“就讓雷諾說一下經過吧,他全程參與了所有的環節。”
霍勒說着,已經略顯笨拙的拿起了筷子,迫不及待的開始享用起了早餐。
“因爲有維克多先生提供的詳細名字和照片,我們走訪了幾位當年僥倖活下來的醫生和8解戰士以及難民,從他們那裡獲得了非常關鍵的信息。”
雷諾換上日語解釋道,“通過這些人,我們最終找到了武藏健太郎妻子的墳墓,也找到了關於武藏健太郎的故事,以及以及他的墳墓。”
“在哪?他們在哪?”武藏真央下意識的問道。
“在貝卡山谷,籬8嫩的貝卡山谷,在一個當初8解藏身用的山洞裡,我們找到了那裡。”
雷諾說着,取出他的平板調出了一組照片遞給了武藏真央,
隨着平板在衆人手中傳遞,衛燃也得以看到,在那些照片裡,是一個看着平平無奇的山洞,山洞的內部甚至連個墓碑都沒有,僅僅只是在巖壁上刻着三行摻雜着一個日語名字的阿拉伯語:
8解戰士哈娜·阿米爾之墓
國際主義戰士武藏健太郎之墓
他們是一對戀人,先後以戰士的身份死在了椅澀裂人的手裡。
“這個山洞最初是被掩埋起來的”
當平板電腦重新回到雷諾手裡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一位8解戰士的兒子帶我們找到了那裡,當年他親手參與了掩埋工作,而且聽他的媽媽講述過到底發生了什麼。”
稍作停頓,雷諾解釋道,“哈娜·阿米爾是在芭樂斯坦難民營裡出生的孩子,她在14歲的時候就加入了8解,隨後在19歲的時候遇到了武藏健太郎先不,武藏健太郎同志。”
略顯安靜的餐廳裡,雷諾稍作停頓,給瑪爾塔留足了翻譯的時間,並且直等到她翻譯結束這才繼續說道,“那是1981年,武藏健太郎同志帶着哈娜·阿米爾去了貝卡山谷,並且在那裡舉辦了他們的婚禮,就在剛剛那張照片的山洞裡。”
“後來他們又去了貝魯特?”武藏真央下意識的問道。
“並沒有,他們在貝卡山谷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雷諾答道,“據倖存者回憶,武藏健太郎似乎主要負責無線電通訊,而他的妻子則在那段時間接受了幾個月的醫療培訓,他們是在1982年的勞動節被派去貝魯特的,那時候哈娜的肚子已經隆起的非常明顯了,更好適合做情報工作。”
“他們的運氣真好”衛燃在聽完瑪爾塔的翻譯之後才嘆息道。
“爲什麼這麼說?”
穗穗不由的問道,就連武藏真央以及她的孩子們都看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1982年6月3號,椅澀裂發動了加利利和平行動。”
衛燃嘆息道,“當時的8解甚至組建了火箭彈童子軍,他們能離開,運氣確實不錯,否則”
否則什麼,衛燃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武藏真央卻不由的打了個哆嗦,隨後深吸一口氣說道,“請請繼續講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