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的大手已經襲上了豐滿的胸,唐初九如瀕死的魚,極端的痛苦,卻無能爲力,自救無門,最後只得絕望的閉上了眼。
宋東離非常解恨的‘呸’了一聲後,揚眉吐氣的踩着小碎步笑意盈盈的走了羯。
就在唐初九最後一絲遮羞布要被扯下來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威嚴的厲喝:“住手!”
在水深火熱絕望之中的唐初九聽來,如天籟之聲,睜開眼,就見到了古清辰,他背光而站,正氣凜然,天神一般。
王兵虎獰笑:“呦,想英雄救美哪,爺勸你還是掂掂幾斤幾兩,可別怪爺沒提醒你,到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別怨爺。”
古清辰怒聲到:“光天化日之下,爾等這般作惡,眼裡還有沒有王法?累”
王兵虎幾人一起囂張的哈哈大笑:“爺幾個代表的就是王法!怎麼,不服啊?爺今兒個就把你就地正法。”
說完,幾人一起朝古清辰圍攻了過去,卻是自不量力,幾乎是眨眼間,就齊齊鬼哭狼嚎,手筋全部被挑斷,同時那禍害人的東西被廢了,古清辰如十八屋地獄來的修羅,吩咐沈從來到:“把他們都送去官衙!”
沈從來領命而去。
古清辰脫下長衫,遮住了唐初九外泄的春光:“不要怕,沒事了。”
唐初九全身不停的顫抖,看着古清辰,淚眼中有千恩萬謝,卻又口不能言。
古清辰見此,明瞭是被下了藥,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放到唐初九的鼻子下,味道非常的難聞,卻是解藥。
嗅了一會,唐初九身上的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也能說話了:“謝謝。”聲音嘶啞而又哽咽。
古清辰非常君子的轉過身去,給唐初九留出空間整理容顏。
好一會後,唐初九才從地上爬起來,顫抖着手穿上了古清辰的長衫,衣服太大,穿在身上下襬都拖到了地上,領口也顯得有些大,只勉強包裹住了裡面的春光。
古清辰這才寒着臉轉過身來:“你走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幹什麼?有沒有腦子?”
唐初九被罵得低下了頭,眼淚不停的掉下來。
看着那成串的淚珠和唐初九狼狽的樣子,古清辰直衝九天雲霄的怒火再也發不出丁點,但臉色到底還是很不好看,沉聲到:“跟我來。”
唐初九撿起地上被撕成破布的衣服,跟着古清辰七拐八彎,回了竹園。因着走的都是些小道,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碰到。否則一個黃花閨女不合宜的穿着男人的衣服示人,還不知要生出什麼閒話來。
回了園子的第一件事,唐初九就是洗澡,把一整塊皁角都洗沒了,還是覺得很髒,很噁心,身上已經隱隱的搓出了血來,可卻沒有辦法停下來。
古清辰在屋子裡直皺眉,已經洗一個時辰了,怎麼還沒好?該不會是想不開吧?想到這裡,臉色大變,一閃身就衝了進去,就見唐初九非常用力的搓着身上每一寸肌膚,好幾處已經破了皮,流出血來,整桶水已經成了紅色,可她卻渾然不覺得痛一樣,不停的搓,不停的搓:“不要再洗了!”
唐初九面無表情的重複着同一個動作,吐出一字:“髒。”
再這樣洗下去,命都要沒了,古清辰板着臉上前,大手拿着浴巾一裹,遮住了唐初九的春光,強制抱着她出了浴桶,放回牀上後,叫了杜大嬸過來侍候着穿衣。
唐初九神情木然,心裡難受極了,飯也不吃,拿着筆不停的臨着字,卻字字凌亂。
古清辰怕她想不開,寸步不離的守着,想着芸娘要是能快點回來就好了,女人之間,也能好說話些,開導開導唐初九。
待到半夜,還是不見芸娘回來,唐初九體力支撐不住,累極睡了過去。
古清辰這才鬆了口氣,睡了就好,希望一覺醒來,能心裡好受些。只是,最終失望了,因爲一個時辰不到,唐初九突然大聲尖叫着醒來,眼裡滿是驚懼和絕望:“啊……不要……”
“不要怕,只是做惡夢。”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夜裡,更顯得古清辰的聲音鏗鏘有力,聽起來讓人覺得安心踏實:“這不是你的錯,忘了它!”
唐初九臉色慘白,像頻死的魚般,張着嘴大口大口的呼氣,又驚又懼,又感覺噁心極了,好像那些髒手還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遊蕩一樣,再也受不住,踉嗆着下牀,去外間提了一壺芸娘藏的女兒紅,想要一醉無憂。
古清辰劍眉成結,但到底是沒有阻止:“慢點喝。”
喝着喝着,唐初九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沉沉而啞,帶着針尖刺人般的痛。
古清辰不喜歡聽唐初九那樣笑:“不要喝了,酒多傷身。”
唐初九臉色薰紅,目光若水,握着酒杯的手腕軟似細泥,人已帶了七分醉意:“不,我要喝,我要一醉解千愁。”
古清辰面容沉穩,伸出大手,把酒杯奪了過去,卻沒想唐初九對着壺口就這樣灌了起來,又快又急,大部份從嘴邊溢出,順着往下,滑落到胸前,溼了衣服,勾勒出誘人的豐滿。
君子非禮勿視,古清辰飛快的轉過了身去,勸慰到:“莫要再喝了。”
唐初九卻不聽,直到把整壺酒喝空,才罷休。酒意燻人,眸間朦朧之意 ...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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