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是在三方天地裡,方徹的實力比起這些人要差了太多了,更何況是人家聯手?
頓時被制服在地。
眼睜睜看着玉簡成了一地的碎沫子。
雖然是個假的,但是……
忍不住氣急敗壞破口大罵:“我特麼記住你們了!有種!等着我一個個的……”
畢鋒鬆開他站起來,兩手抱胸:“夜魔,有種現在出去單挑啊?”
吳帝,白夜等人也抱着胸看着他一臉戲謔:“夜魔,有種現在出去單挑啊?”
這幫傢伙除了辰胤之外,現在都已經是聖尊修爲,每一個打方徹這個夜魔都是不在話下的,而且是單方面的狂虐。
“……”
方徹的狠話一下子憋在了嘴裡。
瞪着眼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是毫不掩飾的惡意,不由心中一突:這幫傢伙想要狂揍自己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在這種情況下,方徹只能認慫。
呲牙咧嘴大怒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們等着我修爲超過你們的時候吧!”
“哎喲……”
畢鋒笑眯眯道:“夜魔大人無能狂怒的樣子還真是讓我感覺到了一點過癮。”
“夜魔,識時務者爲俊傑!”
白夜笑道:“你不愧爲俊傑啊。”
“呵呵呵……”
方徹笑了笑,站起來,拍拍身上塵土,道:“俊傑就俊傑,今天這事兒,我扛了也無所謂。但是副總教主們相信不相信我居然能知道這麼多的教派隱秘,我就不敢保證了。”
衆人臉色一變。
吳帝臉色不變,淡淡道:“咱們在三方天地百年生死之交,什麼話都早就和你說過了,你知道也毫不爲奇。”
衆人頓時臉色一鬆。
“……”
方徹也是啞口無言。
這幫傢伙一個個心眼都不少,方徹有點不想玩了。
但是畢鋒明顯興致高昂:“天都黑了,今晚上人這麼齊,乾脆喝點吧。”
衆人轟然答應。
但便在這時候,方徹的五靈蠱傳來消息:有人傳訊。
方徹急忙查看,正是封雲發來的消息:“夜魔,你在哪?”
“我和畢鋒等人在一起。有事麼?有事我馬上過去。”
方徹急忙發出暗示。意思是你趕緊說有事,我好脫身。
但封雲那邊根本不理會他的暗示,因爲他是真的有事:“趕緊來!和我一起去雁家莊園。”
“好的好的。”
方徹急忙答應,隨即擡頭,如釋重負:“你們去喝酒吧,我還有事情,雁副總教主召見我和雲少去雁家莊園。”
畢鋒等人臉上都是僵了一下:“那你還不快去!”
方徹立即告辭而去。
看着夜魔離開,衆人都是一臉若有所思。
白夜淡淡道:“這個夜魔,現在成長夠快啊。已經入了各位老祖的眼了。”
“還主掌着主審殿這等部門。”吳帝道。
“而且,據我所知,夜魔學了白祖的功和劍。”
畢鋒看看白夜白楓等幾個白家人。
白夜臉就黑了,陰沉着不說話。
“還學了雁副總教主的驚魂掌。”畢鋒道。
“還有封副總教主的託天刀。”
“還有總護法的恨天刀。”
畢鋒每說一句,衆人臉色就陰沉一分。
他們這些人現在在老祖們眼中,還屬於是‘雜魚後代,後起之秀’的範疇,但是修爲比他們低的夜魔,卻已經堪當大用。
“據說……段首座的白骨槍,也教給他了。”
白夜哼了一聲。
一片沉默。
“封雲和雁北寒集體看好他。”辰胤淡淡的加了一句:“天王蕭已經效忠於他。”
氣氛從沉默變得死寂。
“不需要十年時間,唯我正教,就將再次崛起一方勢力!而那個時候,我們應該纔開始在下面和各部門輪轉。”
御城嘿嘿一笑,道:“看來咱們這些人啊,不僅要落在封雲和雁北寒後面,連夜魔也要趕超我們了。”
“夜魔雖然沒根基,但是能力足夠啊,畢竟人家是永夜之皇。”
雄英嘿嘿一笑,眼睛在畢鋒臉上撇了一下,道:“我是心服口服的。”
吳帝等人同時笑道:“我們也是心服口服啊……哈哈。”
白夜道:“我們倒是無所謂,只是爲畢鋒大哥有點感覺不值。”
畢鋒一臉的高興,道:“夜魔也是咱們的兄弟,他走上高位,也是好事兒。今晚,就當提前爲夜魔祝賀了,走,喝酒去。”
“走走,喝酒去!”
白夜微笑着說道:“爲夜魔大人賀!”
衆人都是一臉微笑:“爲永夜之皇賀!”
……
方徹迅速的匯合了封雲:“什麼事兒?”
封雲帶着他已經飛了起來:“應該是雪長青他們來朝拜的時候所說的那幾個事情。畢竟咱倆是穩穩佔據兩個名額是確定的。”
“這一趟過去,應該是要確定其他名額的。”
封雲笑了笑。
“從三方天地裡面出來的那幫人選幾個不就夠了?”方徹納悶:“這還用選?”
“那進去跟被碾壓有什麼區別?類似的交戰,上次刀槍決戰第一的時候不是出現過麼?唯我正教全軍覆沒你忘了麼?”封雲道。
“那也沒別人了吧?”
“怎麼會沒別人呢?”
封雲有些好笑:“夜魔,你不會認爲唯我正教就那幾個天才吧?”
“當然啊,難道不是麼?”方徹瞪眼。
“你懂個毛!”
封雲沒忍住,瞪他一眼道:“所有進入三方天地的人都是屬於年齡適合的天才。那些剛好一百歲的,一百零一歲的那些……修爲都要比現在畢鋒這些人高,只不過是年齡超了,但你能說他們不是天才麼?”
方徹一想,頓時明白自己思想被侷限住了。
“是這樣。”
隨即道:“辰贇的事情你聽說了麼?”
封雲道:“我還真不知道內情,辰家封鎖消息封鎖的格外緊,連辰雪都不知道。怎地,你打聽出來了?”
“是啊,剛纔從辰胤口中得到了消息。”
方徹將事情介紹了一遍後,說道:“這斷情大法……”
封雲的臉色已經很是凝重了,傳音說道:“夜魔,這事兒……裝不知道。御副總教主都要保密的事情,我們知道不好。”
“總而言之,看上層怎麼考慮吧。”
封雲有點憂心忡忡:“這是一把雙刃劍啊……”
自從方徹說了這件事之後,封雲的神色一直很是沉重。
一直到了雁家莊園,眉頭都沒鬆開。
站在莊園大門的時候,封雲突然停住腳步,凝重傳音:“夜魔,有件事……你敢不敢做?”
“什麼事?”方徹問道。
“這一次集訓,御風神應該是要進去的……”封雲皺着眉:“不過也不一定。雁祖說了女子不能進去。但是從現在起,我會仔細觀察。”
他一字一字的傳音說道:“如果……如果我確定了威脅,你敢不敢……在機會合適的時候,弄死她?”
方徹悚然一驚。
忍不住豁然轉頭,看着封雲:“啊?”
封雲眼睛凝重的看着他,傳音道:“你沒聽錯!”
方徹眼神震撼,良久,才一字字道:“你要覺得有必要,我就下手!”
“好!”
“我現在肯定不是御風神對手。”
“我也沒說是現在。”
“既如此,只要你下令,那就包在我身上。”
封雲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方徹肩膀:“走,進去吧。”
方徹第二次進入了雁家莊園。
這一波與之前的氣象不同。
一路戒備森嚴。
走到正廳門口。
裡面發射出來兩道光芒。
照射在身上。
兩人同時感覺自己與五靈蠱聯繫不上了。
五靈蠱被強行靜默了。
兩人都是對望一眼,彼此看了看,都是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表情。
一路走進去。
然後看到正廳裡,太師椅上坐着一個青衣人,姿態閒適,神情輕鬆,寬袍大袖,洵洵儒雅。
面貌也是極其英俊的,但是他身上那種雲淡風輕的氣質,反而遮蔽了他的容貌。
擡眼看來的時候,兩人紛紛感覺一陣清風拂到了臉上,說不出的舒服。
“雁叔祖好。”
封雲躬身行禮。
方徹也躬身行禮:“夜魔參見老大人。”
這人正是雁隨雲。
他看着封雲,嘆口氣:“你爹都敢和我平輩論交,怎地你這孩子就說不聽呢?”
封雲苦笑:“雲兒實在是不敢……”
“就你規矩大!”
雁隨雲鄙夷道:“這是隨時準備着當大官呢?”
封雲訕笑。
雁隨雲這纔看着方徹,笑容異常的和藹:“夜魔,上次見面後,我又調查了一下你的資料,然後才知道,夜魔你還真是個人……才啊。”
雁隨雲這話說的,說到最後的‘人才’倆字的時候,居然失神了一樣將兩個字分開了好長時間。
方徹愣了一下,心道上次我來你就把我的底兒都揭了,何來再次調查之說?
恭謹行禮:“上次別後,晚輩心中念念不忘,總想着可以再見老大人,能再得以教誨。如今,終於再次見到老大人,晚輩也是萬千之喜。”
雁隨雲呵呵一笑,和藹可親的道:“聽說你下棋不錯?” “晚輩略懂而已,不敢在老大人面前獻醜。”
“你這小子就是謙虛,這有什麼好謙虛的,我也最喜歡下棋。”
雁隨雲道:“等談完了正事兒,咱倆手談一局,也過過癮。”
“固所願而,不敢請耳。”
“嘖……走吧,三位副總教主在書房呢,我帶你們過去。”
雁隨雲哈哈一笑,起身,瀟瀟灑灑的帶着兩人往前走,對於三位副總教主在等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看他姿態,就有一種‘讓那仨老東西等吧’的感覺。
雖然是夜裡,花園裡燈火通明,與白天也沒什麼兩樣。
“封雲,你可認識這種花?”
雁隨雲指着一朵盛開的完全就是看起來玉質的晶瑩剔透的花,問道:“叫什麼名字?”
“蘭心天女。”
封雲眼睛一亮:“好花啊!”
“好見識!果然不愧是唯我正教第一大公子。”
雁隨雲笑吟吟的問道:“十八名花亭裡面有這種花嗎?”
封雲的臉一下子變得黢黑。
憋屈道:“沒有。”
“那你找找,有哪幾種是有的?”
雁隨雲伸出手指着在初冬季節還在盛開的花卉,道:“仔細找找,我這裡總要有幾朵名花纔是。”
封雲求饒道:“雲兒已經知道錯了,而且,已經對十八位無辜女子的家族,進行了補償。並且,封家也有人上門致歉……”
他深深嘆了口氣。
封霧的十八名花亭造的孽,當真是無論如何彌補都彌補不過來的。
什麼樣的歉意,能彌補人家天姿國色如花年華的天才大姑娘?
雁隨雲哼了一聲,道:“你們封家人,欺負女子,還真是有一手!”
說着突然生氣起來,指着封雲罵道:“禽獸不如!”
封雲滿臉扭曲。
雁隨雲隨即道:“我說的是你弟!”
“已經逐出家門了。”封雲一頭黑線。
“呵呵呵呵……”
雁隨雲隨即轉頭對方徹道:“夜魔,你要記住,人可以作惡,可以殺人,但是……類似於封雲的弟弟這種事,不能做,懂麼?”
封雲一頭黑線。
方徹也一頭黑線:“謹遵老大人吩咐。”
“出了這等事還一個個的人五人六……”
雁隨雲罵封雲:“要點臉!”
封雲全程捱罵,一聲不敢吭。
“夜魔,你認識這是什麼花麼?”
雁隨雲明顯像是打擊完了封雲後,有點沒話找話了。
方徹看着這朵花,一臉懵逼。
這是一朵奇異的花。
花瓣盛開,但是在花瓣背上,卻揹着一個心形的綠色果子。
“不認識……”方徹就是一個底層江湖的粗胚,哪裡認得這麼多花草,又不是什麼天材地寶……
這種花卉,對於方總來說和雜草無異,一腳就能碾爛。
“這麼有名的花你都不認識?”
雁隨雲都震驚了,隨即道:“封雲,你知道麼?你告訴他。”
封雲黑着臉,只能介紹:“這花因型而名,花朵揹着一顆心,而這顆心正是這個花的果仁,所以叫做‘負心人’。”
方徹心中咯噔的一下子。
啥意思,爲啥要問我這朵花?
只聽雁隨雲說道:“不錯,這種花正是叫做負心人,這顆心就是果實,等這顆心變成了黑的,這棵花就死了;而這負心人的心,就可以挖出來了。夜魔,你懂了吧?”
方徹忍不住抹了一把臉,稱讚:“真是奇異的花,從沒見過。大千世界果然無奇不有。”
雁隨雲淡淡笑道:“你年輕,又是從底層來的,沒見過負心人也算正常。倒是封雲,連負心人都認識,見識當真不錯。”
封雲苦笑:“我雖然認識這個負心人,但我可真不認識別的負心人啊。”
雁隨雲道:“封雲,你可不要做負心人啊。”
封雲苦笑道:“晚輩對辰雪十分喜愛,再說……雁叔祖,有辰封兩家長輩在,我若是成了負心人,兩家聯合討伐啊。所以說什麼也不敢啊。”
“這倒是。”
雁隨雲淡淡道:“諒你也不敢。不過總有人敢的。”
隨即笑道:“夜魔你這見識……可真是不咋地。以後接觸教派上層多了,這些雜七雜八的總要懂一些纔是,否則,只是武道有啥用?難道你遇到個人就和人談論武學麼?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是武癡的。做人總要有生活的情趣纔是。”
“您老說的是。”方徹恭恭敬敬。
“這裡有幾顆負心人的種子,你拿回去種。”
雁隨雲隨手摘了兩個種子,扔給方徹一顆,然後扔給封雲一顆,道:“倆心都黑了,你倆拿回去種。種倆負心人出來。”
兩人人手一顆負心人種子,都是一臉的汗。
只好道謝收下。
雁隨雲隨即笑道:“走走走,三位副總教主恐怕已經等着急了。”
方徹和封雲都是一頭汗趕緊跟着走,都感覺這條路走的驚心動魄的,心中無限吐槽:你拉着我倆在這裡東拉西扯,居然還能知道副總教主等着急了……
一路前進,封雲滿頭大汗的對方徹傳音:“方徹,你完了。”
方徹一顆心都在哆嗦。
現在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完了?
而且他比封雲更加知道自己爲什麼完了……
封雲所說的‘你完了’與方徹自己意識到的‘我完了’乃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方徹一邊走路,在這冬天寒冷天氣裡,聖王修爲的夜魔大人,愣是感覺自己出了一褲襠的汗。
雁南和辰孤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夜空。
一點都沒有那種‘等着急’了的樣子,反而像是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白驚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拿着一本書在看。
三人都沒有說話。
門開了。
雁隨雲隨隨便便的走了進來,說道:“倆小東西來了。”
說着身子閃開。
封雲和方徹走進來:“參見雁祖(雁副總教主)、辰祖(辰副總教主)、白祖(祖師)。”
“坐吧。”
雁南和白驚都是翻翻眼皮,沒吭聲,倒是辰孤迴應,擺擺手:“你們三個都坐下,安靜些。先不要說話。一起看。”
兩人規規矩矩坐下。
而雁隨雲則是選了一張圈椅,舒舒服服的坐下,然後屁股搖動帶着圈椅咚咚咚的也到了窗口,和雁南辰孤一起看天。
封雲和方徹對望一眼,也是側着腦袋從窗子往外看。
說了一起看那就一定有一起看的道理。
深邃夜空,星辰閃爍,白雲悠悠。
風輕輕,寒意瀟瀟。
兩人對望一眼,都是兩眼懵逼,然後轉頭繼續看。
沒道理雁南和辰孤看的這麼出神,自己兩人啥也看不到吧?
白驚再次翻翻眼皮,白眼珠子看了一眼方徹,再次翻回去看書。嘴角卻流露一絲笑意。
看不出啥的兩人更加聚精會神的看。
把眼睛都看酸了,都沒看出啥來。
雁南終於回頭,輕輕吐了一口氣:“呼……”
辰孤:“呼……”
封雲方徹:“……呼。”
雁隨雲:“……”
雁南轉頭看着封雲和方徹:“你倆剛纔看到了什麼?封雲你先說。”
封雲愣了愣,滿心懵逼,想說我啥也沒看到,但這怎麼能說,只好說道:“孫孫看到青天悠悠,白雲冉冉,如同看到時光緩緩流逝,想到古往今來,多少英雄就在這青天白雲下揮灑自己一身所學,縱橫江湖快意恩仇,最終卻都埋入黃土,但白雲依然,青天依舊,忍不住有些感慨之意。”
封雲是儘可能的揣摩心境了。
雁南看着方徹:“夜魔你說。”
方徹更加滿心懵逼,封雲都說完了我說什麼?只好絞盡腦汁道:“屬下看到星辰閃亮,想到了滄桑變化,這明月更是照射進心裡,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就感覺到了人生短暫,需要抓緊時間……”
他一邊眨巴着眼睛,一邊認真的說話。
雁南和辰孤和雁隨雲三人臉上都露出來古怪的表情。
白驚咳嗽一聲,端起茶杯喝茶。忍不住抖了抖腿。
雁南問道:“你倆可知,我和辰副總教主看到了什麼?”
“不知!”
兩人一起搖頭。
“我倆啥也沒看到,只是看着外面在想心事。”
雁南板着臉道:“到底是年輕人,內心世界真是豐富。”
“哈哈哈哈……”
辰孤爆笑起來。
方徹和封雲同時一臉黑線,心中同時罵了一句老逼登!
你啥也沒看到你還擺出來一副考教的樣子問話,這不是玩人嗎?
這一波被玩的實在是沒話說。
雁南淡淡道:“這是給你倆上一課,這一課的內容就是……所謂的大人物,也未必就是一舉一動都是有深意的。有些時候,思想要跳出去,不要被權威兩個字影響了自己的思路。”
兩人心頭一凜。
尤其是封雲,更加是兩眼一閃。
辰孤笑道:“所以剛纔你們若是回答,什麼都沒看到。纔是最遵循本心的標準答案。”
兩人同時行禮:“多謝雁副總教主教誨。”
不得不說這一課還有用,真正打破了某種權威感。
兩人行禮完畢,只見雁南對辰孤笑道:“你看,我就說他們被耍了還要感謝咱們吧?”
封雲方徹:“…………”
徹底無語!
但這一次兩人並沒有被影響心態。而是無語之後立即反應過來,忍不住目光凝重的對望一眼。
因爲,從一開始的笑話到現在,三個老魔頭純屬故意。
到現在兩人都瞬間明白,雁南和辰孤這樣,不止是教育自己兩人而已,更多的乃是在調劑他們自己的沉重心情。
但連雁南和辰孤居然都需要用笑話來調劑他們的心情?
那麼這件事居然如此嚴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