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之下。
“我們要求,重新選擇我們靳氏家族的下一任族長!”
人羣之中,一些別有用心的人,開始挑撥。
“不公平啊!不公平啊!”
自然,在人羣之中,其他的方位,也很快就出現了遙遙的呼應。
“我們靳氏家族,這是怎麼了?公平,公正,希望和理想,都到哪裡去了啊?”
“蒼天啊,誰能夠告訴我,我們靳氏家族,這到底是怎麼了呀?”
當越來越多反對的聲音,開始在人羣之中,出現的時候。
舞臺之上,顯耀位置處五位身份尊貴老者的臉色,亦開始變得愈發難看了。
原來,早在天外族羣插手靳氏家族高層的時候,在靳氏家族的高層之中,便已經是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
而靳文正是跟天外族羣走得,很是近的那些高層人員之中的代表人物。
因此,那些堅持靳氏家族一切靠自己的老輩人物,就很是對靳文有些意見了。
只不過,在天外族羣的幫助下,這些反對的聲音,很快就被強行給鎮壓了下去。
現如今,面對場中突然出現的意外情況,這些蟄伏下來可以發出反對聲音的人們,再也忍不住要爆發了!
這些人,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很快便制定了計劃,那就是盡了一切可能的製造混亂。
因爲只有在混亂之中,他們覺得他們纔會有機可乘啊。
這樣的事情,不劍卻是不知道的。
而此刻,在不劍的眼中,唯有對面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那個更是突然自稱是不劍仇人的男人!
“不劍,一點也不會假的,其實,發生在你身上的所有的不幸,一直都是我故意給你造成的。”
那個男人冷漠的看着不劍,如此說道。
看着對面,那個嘴角勾起嘲笑的男人,不劍的眼中,幾乎就要噴出火焰來!
是他,就是這個傢伙,毀掉了我的家庭。
是他,就是這個傢伙,害死了我的母親。
是他,就是這個傢伙,讓我的人生充滿了原本並不屬於我的苦難。
很是突兀的,不劍的心中,竟是猛然間就涌現出了這種種的想法。
“殺了他,殺了他!”
下一刻,一個充滿了無盡誘惑的聲音,在不劍的腦海中響起。
爾後,就在這充滿了無盡誘惑的聲音裡,不劍的右手牢牢抓住黑色長劍不屈的劍柄,並將劍尖指向了他對面那個自稱是不劍仇人的男人。
同一時間,不劍的臉色,竟也開始變得猙獰,變得扭曲起來。
“你該死!”
不劍口中發出,完全不像人類應該有的那種聲音。
不劍的眼睛,就變得愈發血紅了起來。
很顯然,這一刻的不劍,在那個自稱是他仇人的男人的刺激下,很快的就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哈哈哈,是嗎?”
那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像是在高興的大笑,但是他的眼睛裡,卻有種越來越冷的東西。
“那你就過來,殺我吧。”
冷冷的,那個男人,冷冷的這樣說道。
不過,此時,不論是千年殺,還是冰哥,還是那個漂亮的小姑娘,由於他們都被舞臺之下混亂的人羣暫時給牽制住了。
由此,以至於,舞臺之上,不劍的反常表現,他們並沒有能夠在第一時間之內發覺。
“給我去死!”
怒吼一聲,不劍動了。
但見,黑色的劍光亮起。
不劍手持不屈,血紅着眼睛,以一種拼命般的速度,不顧一切的衝向了那個男人!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面對不劍不要命般的攻伐,那個男人嘴角原本嘲笑似的笑容,卻變成了殘忍的模樣。
隱隱的,就在這之中,更是透露出一絲絲非比尋常的東西。
“死!”
但見那個男人,猛然張口惡狠狠的吐出一個字來。
不過,緊接着,那個男人就衝着不劍,有力的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而且,這拳頭,還是其左手的拳頭!
剎那。
一股如同海嘯捲起千丈巨浪般的大氣勢,便自那男人左手的拳頭之上蔓延開來。
也在那一瞬間裡,那個男人的左拳,竟是給了不劍一種高山大嶽般的壓抑之感。
某一刻,就在間不容髮之際,也正是那男人無比可怕的左拳就要打在不劍身體上的時候。
面對致命的威脅,不劍的理智,竟是奇蹟般的恢復了一絲。
“不好!”
暗叫一聲糟糕,與此同時,不劍的心跳,卻是猛然加快。
可是,已經晚了。
在這危急的關頭,不劍也只是來得及,儘量避開自己身體的要害而已。
碰!
伴隨着一聲拳頭和身體猛烈相撞的聲音,不劍只覺得自己胸口,就跟被火燒了一樣的痛。
然而,更讓不劍心驚的還是,這一次,他胸口的骨頭只恐怕是斷了最少有三根!
哇!
忍不住的,不劍噴出一口鮮血來。
這個時候,不劍的後背,更是有種被汗水給溼透了的感覺。
要知道,現如今的不劍,那也是經歷了很多很多值得回味和深思的事情。
在這許多事情的磨礪之下,按理來說,不劍是絕不應該這樣衝動纔對,畢竟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也只是在口頭上說他就是不劍的仇人而已。
至於,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不劍的仇人,真實說來,不劍根本就是不能夠確定的。
可就是因爲不能夠確定,才讓不劍感覺到一陣陣後怕,你想,這男人就只是出言挑釁,結果,不劍還真就上當了。
這樣以來,讓你說,這個男人可不可怕?
不過還好,現在自己也只是胸口重重的捱了一拳而已,幸好也並沒有什麼生命的危險。
不劍心中這樣想着,同時,他也暗暗開始對那男人打起了十分的警戒。
“你究竟是誰?”此刻,不劍看着那男人的眼睛,已經是開始慢慢浮現出原來就有的睿智了。
“咦,不劍,你竟然會沒有死掉?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個男人有些吃驚的看着不劍,說道:“既然如此,不劍你也算是有資格,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了。那你可要記好了,我的名字叫做‘夏侯淵’。”
“夏侯淵?”
不劍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爲這個名字,他還真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看着不劍搖頭,表示並不知道自己,在那夏侯淵的眼睛裡,只有一股陰冷的殺機,愈發濃重了。
“你剛纔,爲什麼要殺我?”
逐漸冷靜下來的不劍,也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之處。
“爲什麼?”
夏侯淵看着不劍,輕蔑的一笑,方纔說道:“難道殺一個人也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