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死他,一定要殺死他!”
不劍的眼睛,又變的紅了起來。
而面對一步步逐漸接近自己的死亡威脅,孔雀大王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住,從地上突然的暴起。
“師父,請恕徒兒不敬了!”
不過,有些超出人預料之外的,卻是突然暴起的孔雀大王,竟然是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對不劍發起了攻伐。
他而是,先給老頭道了一聲不是之後,方纔目光狠辣的撇嘴看着不劍,並且出了手!
那是一把小巧玲瓏的飛刀,瞬間便被孔雀大王給祭出,攻向了根本就已經躲不開這致命一擊的不劍!
同一時間。
“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出手試探了嗎?”
老頭口中自言自語着,忽而,就神秘消失了身影。
與此同時。
就在不劍身後的高天之上,則是有無比恐怕的能量爆炸,在九天之上衝擊開來。
且說,小巧玲瓏的飛刀,就那麼準確無誤的刺在了不劍的胸膛之上!
而後。
血花飛濺,殷紅的血水,不一會兒,便已經徹底染紅了不劍胸膛之上的衣服。
但是,不劍卻並沒有去注意這些,那一刻,他所注意的,仍舊只有孔雀大王。
“哈哈哈哈,人類小子,敢跟我鬥,這就是你的最終下••••••下••••••下場!”
話語說到了最後,原本還趾高氣揚的孔雀大王的聲音,卻是慢慢就變得微弱,直至到了最後,竟是微弱到有些不可聞了。
而被刺中了胸膛,還暫時沒有死掉,又有些理智的不劍,頓時就看到,不知道怎麼的,在孔雀大王的胸膛之上,同樣是出現了一把利劍的劍尖!
下一刻。
還不待孔雀大王的身體,倒下去。
一個俏麗的人影,一閃,就出現在了不劍的眼前。
可是,在這個時候,不劍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往後倒了下去。
因此,在不劍腦海之中,最後的畫面上,他也就只看到,一張陌生而熟悉的臉。
似乎,隱約間,不劍還聽到了有好聽的,女人的哭聲呢。
只不過,所有的這一切,看起來,都已經跟不劍無緣了。
就那麼的,不劍的意識,終於徹底的沉寂了下來。
視線轉換。
高高的天宇之上。
老頭與一位全身上上下下都隱在黑霧之中的強者,對峙着。
“老傢伙,還真是沒有想到,都被封印這麼多年了。你老小子,還能頑固的活到今天,還能夠這樣的老當益壯,還真是不簡單啊。”
那個黑霧之中的神秘強者,如此的說道。
“哼!墨澤,收起你的高傲吧。可不要忘了,你曾經也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一員!”
老頭生氣的看着隱在黑霧之中的神秘強者墨澤,如此的說道。
“哈哈哈哈••••••”
誰料,墨澤卻是仰天大笑了起來。
“曾經我也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一員?老小子,快不要在開玩笑了。”
語氣一變之後,神秘的強者墨澤接着說道:“我墨澤,現在乃是天界的一員!至於什麼地界也好,葬帝星也罷,就只不過是天界的玩物罷了。”
“玩物?好個玩物!”老頭的臉色,也冷了起來。
“怎麼了?我這樣說,你很不高興嗎?”墨澤接口說道:“那你乾脆也和我一樣,加入天界好了。”
“我呸!像你一樣,加入天界,跟着天尊那混蛋,忘了祖宗?我老頭,絕對不做那種遺臭萬年的事情!”
老頭的情緒激動起來。
“好,既然如此,我跟你之間,也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那就動手吧。”
或許是自知自己理虧吧,墨澤選擇率先動了手。
而實力達到了老頭和墨澤,他們這種境界的強者,一般情況之下,都不會去選擇率先動手的。
雖然有句話,是在說,先下手爲強。
但是,這句話,也要放在對的地方,纔會產生對的效果。
就好比兩個相差無幾的棋手對弈一樣,他們誰先出手,就會先增加了出現破砸的可能性。
而只要,這個破砸,一旦被對方給牢牢的咬住,便已經是早早的註定了,最後的結局。
引申一些,就是這樣一句話:“君子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
還因爲,老頭和墨澤這兩位強者,已經是超越了地仙之境,達到了一個更加高的層次之上。
聖境!
因此,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最真實的表達出,自己的心底,到底在想着些什麼。
可聽到了他們話語的修士,在揣摩他們口中所說的話語之時,又似乎,要遠遠的並不是話語本身,發表達出來的那個意思。
總而言之,老頭和墨澤,他們所處在的‘聖境’,是一般人,不要說是達到了,就是仰望也需要繼續提升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變得不再普通之後,纔可以的。
接着老頭也出手了。
剎那之間。
天和地,就有了一種大的變化。
這時。
無論是處在了葬帝星的哪個位置,無論是什麼樣境界的強者吧。
同一時刻,他們都深深的感覺到了一股子,特別的壓抑。
真要是打個比方來說,這種壓抑,就好比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喜歡你的人,卻是你一點也不喜歡的。
那時,你就會想,是時間沒有對?
還是,我自己弄錯了地點?
可結果,這就是現實,現實就是,誰也沒有錯,錯的是人生,不應該讓你在一無所有的時候,遇上了一個你外在條件人家根本就不稀罕看中的人兒。
這便是那股子壓抑了。
說不出心痛,也喊不出來什麼,就在有或者無有,是或者不是之間,來來回回的彷徨,反反覆覆的迷惘。
順便也說一下,在這個緊要的關頭。
整個葬帝星的所有生靈,可真的是再也不能夠保持原有的淡定了。
因爲,他們擡頭仰望天空的時候,卻是突然的發現,整個葬帝星的天空,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悄的變成了紅色!
而且,還是,像火,一樣的紅。
甚至隱約間,在好似天盡頭的地方,還遙遙傳來些嬰兒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