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沒有人說話,也就是說,大家都默認了我的說法,而你呢?”嶽子龍的笑意在在臉上浮現而出,那一抹驕狂之色頗爲令人心驚。
嶽霸天看了看四周,脣邊抽搐了一下,他也明白,這些人之所以不說話並非是同意,而是他們即便是說話,對於眼前的局面,也不能夠善罷的,而對面的這嶽子龍一看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他很可能是白澤派來的,而一有了這種想法,嶽霸天心中一橫,哈哈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話好說了,不知道你要如何呢?”
“沒有什麼,我就是想向你挑戰,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想做盟主的人,修爲到底有多高,是否配做這個盟主的位置。”嶽子龍的眼神中閃過嘲弄之色。
嶽霸天明白,他這麼做,分明就是拆自己的臺,若是自己不敢與他比試,那麼自己這個盟主之位也的確是不配做,但若是自己接了他的這個比試的要求,那麼自己若是輸了這場比試,自己仍是沒有機會當這個盟主。
這事情只有一個最好的解決辦法,那就是自己能夠戰勝他,其他的辦法,此時看來都是有些難以成功的了。
而此刻在高臺之上,看着這邊的齊帆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他也看出來其中的問題了,此刻若是再不解決,若是兩人比拼上了,一旦嶽霸天輸了給對方,那麼這場會議便算是全盤都輸掉了。
然而,誰又能打敗眼前的這個嶽子龍,按照現在這裡之人的修爲,應該還算是可以的,只是在對方的修爲之下,齊帆真是看不出來,誰能夠真的穩贏對方的。
即便是嶽霸天在這個時候,也是未必能夠打贏了對方,那麼難道這場比試真的要輸?
心中這般想着,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們,心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他知道,現在的情形不是很樂觀,而若是自己讓另外的一個殭屍出戰,那麼自己的實力便會完全的落在對方的眼中,那麼接下來的戰鬥會如何,齊帆也不敢想象了。
怎麼辦?齊帆的頭腦在快速的尋思,但是卻一直沒有想到好的辦法。
“這樣不成,還是派一個殭屍去把他打發了吧。”一旁的馮青兒開口說道。
齊帆皺起了眉頭,沉吟之下,搖搖頭,忽然站起了身子,而後道:“我去吧,不然這場比試下來,恐怕我們的計劃會完全失敗。”
“你去?能行麼?”馮青兒臉色一變,她雖然相信齊帆的能力,但是因爲這一戰乃是與一名身爲中等武神巔峰的強者比拼,以齊帆的實力,未必能夠戰勝的。
苦澀的笑了一下,齊帆道:“我也不清楚,只是這一戰我必須去,如果我不去,嶽霸天如果一戰而敗,說不定我們這次的計劃就徹底失敗了,畢竟作爲一個盟主,連對方的一個棋子都戰不敗,那豈不是太過不像話了。”
深深吸了口氣,齊帆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便一步步走向了遠處的廣場而去,他走的速度看起來不快,但是在轉眼間也便到了廣場之中,兩人的身邊。
齊帆的到來,在場地中的兩人起初沒有留意到,因爲這個時候,嶽霸天已經是準備與嶽子龍進行比試了,他對於這個哥哥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雖然說他自己也未必見得有多好,但是他卻並沒有什麼歪心,對於男盜女娼他可是相當的厭惡,他自己也曾說過:惡人就惡人,作惡我不怕,但是我也惡得有所值得,惡在明處倒也不失爲男子漢。
但是他的這位哥哥,他卻是極爲不恥的,男盜女娼不說,還工於心計,倘若不是想當年他被逐出了家門,估計現在的岳家興盛或許能夠興盛一陣子,但是如果弄不好現在或許會敗落掉。
此刻兩人之間已經是擦出了火花,若是齊帆再不出現,恐怕兩人便要說翻了動手了。
而偏偏齊帆來到了這裡,他向着兩人一抱拳,道:“二位,請暫時不要動手,我有話說。”
齊帆的到來令得兩人之間那緊張的氣氛一下子鬆緩了很多,嶽霸天看了齊帆一眼,他能夠感受到,齊帆的來意應該是與自己有關,故此忙退後了兩步,道:“哦?不知道兄弟你來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太上長老有事情要吩咐我。”
他跟齊帆見面這麼多次,其實從來沒拿齊帆當做自己的平輩,即便是現在,他也並不認爲齊帆與自己是平輩。
但,畢竟齊帆是那太上長老的弟子,故此他對齊帆多少還是有些尊敬的。
齊帆點點頭,道:“也沒什麼,只是家師說,讓你先回去,這一陣由我來幫你打,若是我不行你再上來也不遲。”
“你來打?”嶽霸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齊帆,見他也不過是武神階別,而且還是初期階段,以這樣的修爲跟一箇中等武神巔峰狀態的人比拼,那豈不是自己找死?
嶽霸天的眼神中的不可置信令得齊帆心中無奈嘆息,但他面上卻是不露,微笑了一下,道:“不錯看,家師的確如此說的,他要我先打一陣,若是我能夠打贏自然是好,若是不能,你再上來。”
愣了愣神,這位傲龍宗的宗主聽了這話心中頗爲的不以爲然,他根本便不相信,齊帆能夠真的戰勝這位中等武神巔峰的強者。
況且不用說是贏,齊帆即便是能夠接住對方的十招以上,他都不敢想象。
但是,太上長老既然這麼說了,那分明也是爲了自己好,這份心思嶽霸天倒是心中有種感動的感覺,他雖然不行新齊帆,但卻也不希望現在就與對方動手,畢竟對方的修爲比自己高,自己若是看出來對方的修爲如何,出手的路數,說不定一會兒動手能夠贏了對方,這也都是有可能的。
齊帆自然是不知道他這般心思,不過他卻是對眼前的那個黑衣人頗爲感興趣,一過來眼睛便盯着那黑衣人看,不曾移開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