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680，這是我夫人
“好。”只是一句口頭的言語承諾就足夠讓沈硯心安，白初就是他的執念，“阿初，我會用生命護着你。”
“別這樣說，我還想你與我白頭呢。”
“好，我們一起白頭。”
……
自去年秋起，帝王的身子便開始病弱，起初還能撐着，也正是因爲撐着，在今年三月的時候終於不堪負重病倒了。
而作爲正統太子，在這個時候太子蕭澈就成了名正言順的監國太子，再加上有帝王令，這個位置就做得更穩了，哪怕二皇子一黨小動作不斷，依舊阻止不了蕭澈坐上監國太子之位。
而蕭澈上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沈硯回京，他極需要沈硯這個得力助手。
然沈硯與葉子晉不同，葉子晉是領了命被派去江州的，沈硯卻是犯了事便貶去江州的，雖然這個貶是他們自己的動作，但掩蓋不了被貶去的事實。
所以花了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蕭澈排除阻撓給沈硯下了招他回京的聖旨。
“聖旨該送到江州了吧？”
這一句小路子不敢應了，皇子不是他一個奴才能亂議的。
“呵……”蕭澈突然冷笑了一聲，“沒什麼動作？怕是憋着大招呢吧。”
作爲京都城的風雲人物，哪怕離開一年多，但依舊不影響守城士兵一眼就將沈硯給認了出來。
“臣弟認爲此事不妥，雖說證據不少，但許多都未落到實處，存有疑慮，臣弟覺得需要好生查探一番才能下定論。”
之後就日常的事做了一些上奏和處理，差不多的時候便散了朝。
“回殿下，應該到了，差不多七月多一會兒的樣子沈大人就該回來了。”
六月底的時候，葉子晉到了京都城。
按照正常路程時間沈硯該七月中旬達到京都城，然沈硯到達京都城的時候卻是七月底八月初，比衆人預計的要晚上半個月。
“臣覺得姚大人此話不妥……”
這一次蕭澈看都沒看蕭驍一眼，“隨你。”
蕭澈剛從朝堂上下來出了大殿，蕭驍就跟了上去。
蕭澈突然覺得沒意思，又格外想沈硯，覺得還是沈硯有意思。
跟着他的太監是從小就跟着他的貼身太監小路子，太子做了見過太子，作爲貼身太監自也是跟着長了身份。
葉子晉是派遣去江州查案的，不需要調令，查出結果直接回京就可。
“衆愛卿的建議孤都記住了，待下了朝孤就會稟明父皇，聽取父皇的意見。靖安侯暫時收押在大理寺，此事事關重大，大理寺卿務必要嚴加看守。”
“行了，都別吵了。”見事情發酵得差不多了，蕭澈開了口。
到這這件事就算暫時結束了，二皇子黨也沒提出什麼異議，畢竟誰都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就會結束的。
隨着葉子晉的到來，京都城裡醞釀已久的風暴終於颳了起來。
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眸光，“父皇今日如何？”
“回殿下，自從前幾日二皇子殿下被殿下您給壓了下去，這幾日二皇子殿下很是安靜，沒什麼動作。”
京都城戒備森嚴，來往車輛都是要檢查的。
聽着小路子的話，蕭澈的眸光從摺子轉移到了殿外的暗夜裡，眸光深沉而悠遠。
“那皇弟跟皇兄一同去可好？”
……
因此在沈硯的調令下來的前幾日葉子晉便帶着靖安侯領着大部隊一同回了京都，差不多比沈硯早走半個月的樣子，差不多五月底的樣子。
“二皇子這幾日在做什麼？”
就最近蕭驍跟蕭澈雙方明爭暗鬥大動作小動作不斷的架勢來看，蕭驍這一開口擺明了就是要跟蕭澈作對的架勢，還是迫不及待不加掩飾的那一種。
就這樣，由二皇子蕭驍開了一個頭，下面的大臣便開始了言論，而二皇子黨一個勁的附議，太子黨則一個勁的反駁，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讓。
蕭澈看了蕭驍一眼，之後應了一聲，“是。”
“臣覺得李大人此話不妥，二夫人一家乃是小門小戶，若沒有靖安侯在暗中指使，他們怎麼敢如此亂來？與其說靖安侯大義滅親，不如說靖安侯殺人滅口。”
私挖鐵礦一事涉及重大，因此頗受關注。
七月底的天依舊熱，只不過沒有那麼炎熱了，且早晚已經泛起了涼意。
到達京都城的時候夜幕快要落下，沈硯的馬車趕着城門關閉的前一刻到達了城門口。
進城前，馬車被攔了下來，士兵例行掀簾檢查。
此事蕭澈也未曾想過一開始就得到結果，且他也不想一開始就得到結果。
“讓人多去看望。”
……
“是。”
“皇兄可是要去找父皇？”
“回殿下，與昨日無異，沒有轉好也沒有變壞。”
“臣覺得王大人此話不妥，越是小門小戶心思越活絡，怕是二夫人孃家野心勃勃想要借靖安侯的勢力位置謀利，不想最後被察覺，便將一切罪責都推到了靖安侯的身上。”
“是。”
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被嚇着了，守城士兵竟是結巴了。
葉子晉人沒回到京都的時候，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衆人也都知道了，此刻在葉子晉按照規矩將一切回稟之後，二皇子蕭驍直接領頭提出疑問。
“行了，記得密切注意。”
天氣炎熱，酷暑來臨，蕭澈在御書房披着摺子，披着披着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臣遵命。”大理寺卿上前領命。
“沈……沈大人……”
蕭澈這一開口，整個金鑾殿都寂靜了下來。
蕭驍笑了笑，好似很開心似的，“那就多謝皇兄了。”
“臣附議，臣亦覺得此事不妥，比如靖安侯的二夫人指證一事，二夫人孃家仗勢亂來，靖安侯大義滅親，怎麼就成了靖安侯的罪責了，怕是這二夫人懷恩在心故意報復。”
“嗯。”沈硯應了一聲，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士兵有些膽寒，但職責不得不盡，“沈大人，例行檢查，請見諒，不知您身後那位……”
天色本就暗了下來，再加上馬車內光線不好，白初又坐在沈硯身後，士兵看不見很是正常。
“我夫人。”沈硯抓住了白初的手緊握手心回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