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澈面色古怪的唸完,對家中老爹的印象、狡詐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這麼做,不是擺明了是一石二鳥之計嗎?
明知道那些侍衛就算是一起上,也未必是北鴻的對手,於是便放棄了在此動手腳。
先想辦法吧殷桃桃擄回京城,以此來牽制北鴻,復爾再讓北鴻來約束北澈,最終達到把兩人都逼回宮的目的。
“咦,信的背面還有字耶,朕向來一言九鼎,說到做到,兩個臭小子別以爲你們的老子每次說話都和放屁一樣做不得數。”嘖嘖感嘆,北澈毒舌評價,“父皇居然也可以這麼粗魯,這封信,得保留起來,將來給母后看看,她嫁了個什麼樣的男人,唉,沒事就想方設法的欺負兒子,能用上的手段,全都招呼全了。”
被帶走的人,不是北澈的愛人,他自然可以不慌不忙。
反觀北鴻,或許是因爲太過於着急,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回覆了慣然的冷靜。
只是一對寒眸,微微泛紅,直直望柱北澈,其中隱含的威脅,不言自喻。
“喂,鴻兒,你不會明知道父皇打的什麼主意,還着了他的道吧?”北澈蹬蹬蹬退後三步,驚呼莫名。
“隨我回京!”齒縫間擠出四個字,北鴻沒有耐心跟他扯皮打諢。
“要回你回,我纔不要……”話音戛然中止在北鴻緩緩揚起的手臂之下,北澈消音半晌,不甘的嘟囔,“回就回嘛,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你求大哥幾句,又不是丟人的事,幹嘛學那些無良的侍衛,說不過就直接動手,真沒江湖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