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還得帶三個累贅,拖累着,讓北澈心煩。
“殿下,咱們幾個都是從小就跟在您身邊,早就發過了生死相隨的誓言,現在您不要我們了,我們也沒有臉面再活在世間。”不用皇上下旨責罰,他們自己也覺得沒有面子。
北澈不理,“別動不動就拿生死來威脅,你們又不是美女要去殉情,可沒人會爲你們作詩流芳千古。”
內侍們哭笑不得。“殿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管啦,剛剛都和你們說的很清楚明白,我必須得走,趁早跑的沒影,叫誰都找不着,帶了一大堆人,目標太大,很容易就被父皇和二弟的人給追到,你們也曉得,被截回來的後果,就是要和那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女成婚,你們的主子我不算太差吧?什麼人不好,居然要爲了聯姻而聯姻的迎娶個不會說話的女娃!!!”攸關他非常看重的人生轉折,絕不可草率爲之。
“殿下,您抗旨將意味着什麼,一定要考慮清楚啊。”語重心長、苦口婆心、絮絮叨叨的不住勸,希望太子能早點醒悟過來,千萬不能因爲衝動,而置大業於不顧。
“不就是放棄皇位嘛。”無所謂的聳聳肩,北澈小心翼翼的把包袱打了個結,拎起來掂樂掂,“當皇帝有什麼好,早起晚歸,憂國憂民,想做好不容易,做不好,就受萬民唾罵。”
北澈不想做的事,總有一萬條看似合理的理由,從小他就是這樣,貼身的內侍們又有哪個不清楚他這個小習慣呢。
不敢反駁,只得順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