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推朕!你應該沒有忘記朕之前說過的,你要是違抗朕的命令,朕就把你兒子抱走!”被無雙狠狠一推,祺洛險些絆倒在地,站穩之後,他氣急敗壞的大聲吼道。<a href=" target="_blank">
“別忘了你現在是睜眼瞎!你打得過我嗎?”
無雙明白,要消除一個人的銳氣,一時半會是不可能的。
這個時候,不能對他流露出一絲憐惜之意,否則這個男人一旦抓住了這一點,更會緊咬住她不放的。
“你敢罵朕是睜眼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揹着朕找男人,還揹着朕把孩子都生了,朕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祺洛朝着那模糊的一團撲了上去,無雙沒有料到,他瞎了竟然還能找準自己的位置,猝不及防被撲倒在牀榻之上,所幸沒有壓到小煜辰,小傢伙睡得正香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趕緊從我身上滾開。”
無雙拼命扭動了幾下身子,
“否則我不客氣了。”
祺洛脣中逸出的熱氣,襲面而來。
直竄入她的脖頸,惹得她起了一陣奇異的反應,有些癢癢的,但是又不抗拒這種觸感。
“你想怎麼不客氣?”
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她的怒吼一樣,祺洛仍然穩穩的趴在她的身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相反,還很享受的將腦袋埋到了她的肩膀之上。<a href=" target="_blank">
“朕倒是很想見識一下,你想對朕如何個不客氣法。”
“你起來,這個牀會被你壓跨的。”無雙伸出雙手,突然狠狠捏緊了祺洛的臉蛋,看着他痛苦的糾結着眉頭,又覺得有些好笑。
“不會,朕一定動作輕一點。”
他的掌,很溫柔的撫上了無雙臉頰,細細的劃過臉部完美的輪廓,開始摸索着到了脖頸。
“你這個無恥的變態,你心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無雙用勁一擡腿,便頂到了祺洛的痛處。
“啊!你這個死女人,動作不會溫柔一點嗎?”
他失聲慘叫道。
“溫柔?你想要溫柔一點是嗎?假如你再不趕緊滾開,我會讓你更痛苦。”
無雙的手,越發用勁的揉捏着他的臉蛋,似乎只有將眼前這張美得過火的臉蛋狠狠擠壓到變形,心裡纔會舒坦一點。
守在門外的郝長風擡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a href=" target="_blank">
裡面不時會傳來的聲響讓他站立不安,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皇帝,一個風華絕代的夫人,一個小小的只能抱在懷裡的小嬰兒。
爲什麼會有製造出如此激烈的打鬥聲響?
他到底還該不該繼續守在這裡?
“啊!”
屋內又傳來一陣慘叫聲,無雙滿意的拍拍手掌,她終於一腳把祺洛給踹下了牀榻,而此時的小傢伙也已經被這巨大的動靜給弄得睜大了雙眼,好奇的看着這一幕。
“上官無雙!你竟然敢踢朕下牀!”
祺洛的聲音,怒不可遏。
“趁我兒子沒有大哭大鬧之前你最好趕緊出了這個房門,否則還會有更慘的等着你。”無雙溫柔甜美的衝小傢伙一笑,轉過臉,立刻換上晚娘面孔,衝着祺洛低吼。
現在這種時刻,比誰嗓門大沒有用。
要靠實力。
祺洛沒瞎之前,一直受他壓制,現在他暫時失明瞭,她當然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讓他明白,女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聽見自家主子如此淒涼的慘叫,郝長風即使再鎮定也知道要進來看看發生何事了,剛一開門便看見祺洛正掙扎着站起身子來,絕豔的容顏之上,滿是悲憤。
“皇上,屬下接您回房好嗎?”
他小心翼翼的上前,伸手扶住了祺洛。
“郝長風,朕現在命令你,把這個女人綁到我房裡去,如果你做不到,你這個將軍也不要當了。”
祺洛甩開他的手,藉着光亮,依稀知道無雙的位置,朝她所站的地方指了指:“上官無雙,我絕不會就此罷休!”
郝長風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先扶你家主子回去。”
無雙朝他努了努嘴,
“別打擾我們母子睡覺。”
郝長風一臉傷痛欲絕,兩個都如此強勢,讓他夾在中間,真是難爲了他。
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祺洛砰的一腳,重重的踢了過去,房門歪歪扭扭的吱呀了一聲,倒了……
眼見皇上火氣如此旺盛,郝長風開始尋思着,爲什麼皇上一直如此執着的死咬住那位夫人不放呢?難道是因爲,行軍帶隊好幾個月了,皇上一直不曾沾過女色,好不容易遇上了位絕代佳人,即使是剛生完孩子,但是情況如此,皇上也只好將就,因此,纔會發生這些事情?
身爲臣子,他是不是該替皇上分擔這個憂慮?
“皇上,您消消氣,屬下這就去辦您交待的事情。”
郝長風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將祺洛給請到了自己的屋內,一會要辦事情,房門壞了讓人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皇上,您這哪是想要綁那位夫人來您的房裡啊?您這個模樣分明就是思春了嘛。
當下,郝長風便急吼吼的出門前去找女人了。
祺洛愣在屋內,有些不得其解,這郝長風能夠將上官無雙搞定嗎?他也不過那麼一說,自然是知道,那個死女人怎麼可能會聽郝長風的?
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不僅僅是無雙的氣息,就連那個小東西身上軟軟的甜香,都有些無法制止的開始在他腦海裡亂竄,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想着,房門被推開來,一股稱得上刺鼻的香味也跟着傳了進來。
“是誰?”
祺洛警覺的出聲問道,這股味道好陌生。
“公子,是郝長風大人命我前來的。”有個極其做作的女聲,嬌滴滴的響起。
。。。。。。
次日,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到郝長風光着膀子在祺洛門口長跪不起,任誰發問也不肯說出到底是爲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