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一個空間通道卻是出現在了邊陲之城外面。
一位身穿燕尾服,衣着考究,管家模樣的人出現在了這裡,他一步跨出空間通道,渾身沒有半分強者氣息,但是卻給人一種不敢小覷分毫的感覺。
燕尾服的管家整理了一下衣服,一步一步地向着邊陲之城走去,看着周圍積極工作的工人,洋溢着勃勃生機的城市,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這裡地面是純白的石頭鋪築,道路兩旁和中間是綠化帶,周圍的住房整整齊齊,各種小型的餐飲店鋪林立,售賣着各種奇怪的食物。
道路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沒有人注意這個衣着考究的老者。
老者漫步之下,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住房所在,這是一棟三層的小樓。
他似乎對這裡很熟悉,直接來到了第三層的一間房門前,敲響了房間的大門。
一箇中年漢子開門之後,驚訝地看到他,面帶驚色道:“阿卡菲爾管家,怎麼是你,你居然親自來了”
被稱作阿卡菲爾的管家眼神淡漠的望着大漢道:“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了,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大漢聞言這纔回過神來,連忙道:“已經查到了,當初賣出這件吊墜的店主我已經找到了,不過現在那個店主已經將自己的鋪子搬到了超市城裡,您是要現在去找他嗎。”
阿卡菲爾聞言眼神之中莫名的光彩一閃道:“這個事情要保密,他晚上在哪裡落腳。”
大漢聞言道:“在他家裡。他家裡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妻子,背景平常,沒有什麼問題。”
阿卡菲爾聞言道:“是嗎,那晚上帶我過去吧。”
大漢聞言點頭道:“是,阿卡菲爾管家,不過現在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阿卡菲爾點點頭,一步走進房間,隨意的坐在了一張松木制的木椅上。同時拿出了一個寶石製作的精美項鍊,眼神迷茫的望着它,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阿卡菲爾手中的寶石通體血紅色,被雕琢成了一顆完美的十二角菱形,鑲嵌在項鍊之上。
寶石雕刻的完美無暇,價值非凡,至少也要數萬金盾才行。
阿卡菲爾顯然非常寶貝這個項鍊。臉上的迷茫之色露出一絲懷念,接着又閃過一一絲堅毅。
夜晚時分,阿卡菲爾在大漢的帶領下,來到了一棟邊陲之城榮耀街的一棟樓房前。
大漢指着樓房道:“阿卡菲爾管家,這最上面一層就是那個店主的家了。”
阿卡菲爾漠然地點點頭,大步走了上去。大漢則是悄然隱藏在了黑暗之中,守衛在外面。
阿卡菲爾踏上樓梯,腳步緩慢而有力,很快來到了第三層上,敲響了這裡的大門。
一箇中年婦女打開了大門。露出了身形,那是一個穿着圍裙的女人。倒是有着一股風韻猶存,半老徐娘的感覺。
腐女打開大門,看到門前的阿卡菲爾,面色有些奇怪道:“這位先生,你找誰嗎。”
阿卡菲爾點點頭,面無表情道:“我找這家的主人,米斯先生,請問他在嗎。”
中間婦女聞言點頭道:“他在,請進來吧。”
阿卡菲爾在婦女的邀請下,來到了房間之中,一眼看到一箇中年男子,他滿頭的白髮,看上去六十多歲,面上皺紋也是不少。
聽到外面的聲音,他正從臥房裡走出來,藍色的眼珠,有些渾濁的眼神望着阿卡菲爾道:“這位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阿卡菲爾聞言點頭道:“是的,我有話想要諮詢你。”
米斯聞言,面色有些奇怪道:“諮詢我,什麼事情,如果能夠幫忙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告訴你。”
接着米斯又道:“請這邊座。”
阿卡菲爾聞言點點頭,然後坐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米斯也坐在了他的對面道:“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你晚上來找我。”
阿卡菲爾道:“我想知道,這一串項鍊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看着阿卡菲爾從懷裡摸出來的精緻項鍊,米斯瞳孔一縮。
他對這個項鍊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他有今天的一切就是靠了這塊項鍊賺了一大筆錢,不過因爲當初的事情做得不地道,所以一直小心謹慎,而且在那個人成爲了邊陲之城的大人物後,他更是夾着尾巴做人,半點不敢透露自己從這條項鍊之中得到了多少利益。
米斯的腦袋上冒出了一絲冷汗,然後聲音有些緊張道:“這位先生是不是搞錯了,這個東西我可不認識。”
看着面色緊張,明顯有所隱瞞的米斯,阿卡菲爾平靜的神情一冷,一股強者的氣息從他身體之中爆發,讓整個房間一片壓抑,彷彿處在了深海之中,周圍都是巨大的水壓,壓得米斯和他老婆一陣氣短,幾乎不能呼吸了。
驚恐之極米斯看着阿卡菲爾,心中全是恐懼,他想不到眼前的人說翻臉就翻臉,對方居然是這麼強大的人。
阿卡菲爾眼神冰冷的看着米斯道:“聽着,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只對這個項鍊的來歷感興趣,只要你好好回答,我是不會爲難你的,如果你對我隱瞞,那麼你和你的家人都要死,沒有例外。”
阿卡菲爾冷漠無情的話語瞬間擊潰了米斯的心理防線,近乎崩潰的米斯將一切都說出來了。
渾身打顫的米斯聲音顫抖道:“這是我幾年前從一個少年手中購買的,他將這個東西賣給我,我發現這個東西非常值錢,就給了一筆錢將他打發了。”
阿卡菲爾聽到是一個少年賣出的東西,眼睛一瞪,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明亮。
聲音急促道:“說吧,賣出這個項鍊的人到底是誰。”
米斯不敢隱瞞,直接道:“是……”
阿卡菲爾面上帶着奇異之色從米斯的家裡離開,從米斯的嘴裡他知道這個項鍊是誰賣出的,不過他不敢置信對方居然是那個人。
阿卡菲爾心中感嘆道:“果然是小姐的血脈,無論在哪裡都是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