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正事？”靳曜天側頭看她。
“你猜我今天跟媽媽逛商場的時候遇見了誰？”艾寶貝靠到他身邊，昂着頭道。
“誰？”靳曜天把她戴着的口罩取下來，“戴着不難受？”
“擔心被人認出來嘛。”艾寶貝道：“我遇見曹雪玲了。”
“嗯，路姨走了一些關係，曹雪玲在戒毒所也算配合，我就沒管。算一算，差不多就是前兩天出來的。”靳曜天把她的口罩疊起來，裝進衛生袋中才放進她肩膀上揹着一個布袋子裡面。
“我就說她出來的要早一點。”艾寶貝點點頭，“她今天給我道歉了，而且她無意中提到了一個人。你猜是誰？”
“你會特意讓我猜，那肯定是對我們有用的人。我們現在找不到楊曉玲……”靳曜天說着，看她，眼裡含了笑意。
艾寶貝撇嘴，“你一下就猜中，一點懸念都沒有。”
靳曜天低低一笑，問道：“曹雪玲認識楊曉玲？”
“嗯，她見過，就是楊蓉的媽媽。”艾寶貝道：“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這個楊曉玲是不是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楊曉玲，我問了一些特徵，打算跟你一起打電話給秀清，讓她問問她媽媽楊曉玲長什麼模樣。”
“我存了他們家的座機號碼，直接打這個電話過去問快一點。”靳曜天說着拿出手機，撥通了之前從藍博理想城拿到的座機號碼。
艾寶貝在旁邊靜靜的等着，電話那頭響了幾聲才終於接通起來。
“喂，哪位啊？”是那個會計助理的聲音。
“你好，我是靳曜天。”靳曜天道：“我們有些事情想問一問你。”
電話那端的會計助理頓了頓，道：“能說的秀清都告訴你們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
“嗯，我們不是要問你當年的事情，就是想問問楊曉玲這個人。”靳曜天把手機開了免提。
“楊曉玲？”會計助理說話的聲音很小，從聲音就能聽出是個謹小慎微的人，“楊曉玲怎麼了？”
“阿姨，我想問問你，楊曉玲是不是瓜子臉，天生的柳葉眉，右邊臉頰還有一個很圓的大酒窩，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你們找到楊曉玲了？”會計助理有些驚訝。
她這個反應，說明楊蓉的媽媽真的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楊曉玲，怎麼會那麼巧合？
楊蓉偏偏一直跟她不對付，而且楊蓉還更曹金成他們認識……
艾寶貝皺皺眉頭，道：“是，我們找到她了。阿姨，楊曉玲當年知道那件事，對嗎？”
“應該……應該是知道的吧。”會計助理頓了頓，道：“她管着錢，拿錢肯定要經過她的手，而且……而且她跟那誰有些不清不楚，你們想知道更多事情就去問她吧，她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問不到了。”
會計助理一愣，“爲什麼？她不願意說嗎？”
“她幾年前已經死了。”艾寶貝嘆氣，道：“阿姨，其他沒什麼事情了，謝謝你。”
“沒……沒有。路小姐，我……我纔要謝謝你。秀清的工作都是你幫忙介紹的，我……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