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受傷的?”夏末記得她是出去找黑希澤的,但是那貨一直都在警察局,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到她纔對。
“我趕到的時候,她正跟一個變異者打鬥,也不知怎麼回事,趙習習他們就出現了,然後暗暗爲了救他們就受了傷。”一回想剛纔一幕,穆慕忍不住向一拳打爆變異者的頭,咬牙砌成地說道,“如果再讓我看見汪衛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汪衛?他出現了?”夏末趕緊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男人雙眸,想要從他臉上得到肯定的答案。
“嗯,要不是他給變異者注‘射’了什麼,暗暗根本就不會受傷。”穆慕看着暗暗沉睡的臉龐,嘆口氣道,“還好她沒事,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你看清楚了是什麼樣的液體?然後有什麼變化?”夏末壓低聲音皺皺眉頭道,“一定要明確的告訴我。”
“我想想。”穆慕沉思,過了幾分鐘纔開口說道,“黃‘色’的,對,沒有錯,就是黃‘色’的,至於變化,我還真不知道,因爲暗暗受傷之後我就趕緊抱着她狂奔回來,不過說起來奇怪,汪衛並沒有命令變異者追殺我們。”
“那還真的有些奇怪呢。”夏末用手指撫‘摸’着下巴自言自語道,“跡,黃‘色’原液的妖魔有哪些?”
妖魔是黃‘色’原液的很多,只有產生變化之後我才明確知道那原液是什麼妖魔的,按照穆慕所說,原液百分之九十是妖族的,至於是什麼妖的就不清楚。
跡的話讓夏末皺皺眉,這一次夜風知道黑希澤想要得到秘界,一定不會手軟的,黃‘色’的原液的妖怪絕對不會很弱,而且汪衛是魔族的爪牙不會讓妖族得逞,夏末突然覺得頭很疼。
嘀嘀
手機短信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讓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霧城的信號都被屏蔽了,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這個時候響起來,卻是有些詭異。
“這裡不是手機不能運用了嗎?”穆慕詫異地看着夏末道,“這個時候會是誰給你短信?”
夏末搖搖頭,將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上面的顯示這郵件的符號一閃一滅,短信上沒有電話號碼,這個感覺讓她非常不安,她知道,發短信的白瑪麗,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給她短信。
“你不看短信?”穆慕見夏末愣住原地,有些好奇地將目光移動到她的手機上,“有什麼還害怕的,不如讓我幫你看吧。”
“不……不用了。”夏末擠出一絲笑容,趕緊走到窗臺邊上纔將信息打開,短信如之前,沒有太多的字。
我在霧城送了驚喜給你。
短短一句話,強大的信息量讓夏末不知應該說些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白瑪麗跟她發這個短信絕對不是隨便發的,所以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汪衛注‘射’的黃‘色’原液是白瑪麗的,也只有這樣能夠解釋這一切。
汪衛是擁護魔族的,更是黑希澤的魔奴,他不知用什麼辦法讓夜風相信併爲其打開霧城的結界,妖族和魔族本就相互爭奪權位,所以黑希澤絕對不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說不一定汪衛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黑希澤指使的,白瑪麗和黑希澤相識而且很熟,所以汪衛用蜘蛛妖的原液在夜風面前‘蒙’‘混’過關是很容易的,換而言之,不管夜風怎麼掙扎,黑希澤都是最後的贏家。
夏末深呼吸一口氣,她差一點就中了黑希澤的計謀跟他簽訂契約,魔族人果然‘陰’險狡詐,一想到他還藏在警局就氣得打哆嗦。
“你好好照顧她。”
夏末看了暗暗一眼,對着穆慕說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務室,站在‘門’外的趙習習想要詢問暗暗的傷勢,但是被夏末青黑的臉‘色’嚇住沒有問出聲,看着她快速地朝着走廊疾走而去。
路上遇到了魯正和岳陽兩人,他們正想找夏末有事商量但是看見她的臉‘色’忍不住關心的問道。
“出什麼事了?難道暗暗的傷勢很嚴重?”魯正擔憂地問道。
岳陽很快發現夏末情緒不對,皺皺眉道:“你發現了什麼?難道事情更加嚴重了?”
“曹歡在哪裡?”夏末冷不丁冒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
“她跟曹局和曹局夫人在警員休息室。”魯正不知道夏末爲什麼會突然問起曹歡,但是還是老實的回答。
“趕緊帶我去。”夏末看着魯正,不容許他再多問一句。
魯正趕緊帶着氣急敗壞的夏末和莫名其妙的岳陽來到休息室的‘門’前,他本想敲兩下‘門’才進去,夏末已經推進而入,休息室裡面的人不是很多,夏末很快就找到了黑希澤的身影。死死地盯着他。
“夏末,你怎麼來了?”曹歡有些無聊,看着夏末進入房間整個人跳了起來興奮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我剛纔還在念叨你呢,這邊來,我給你介紹我爺爺。”
曹歡將夏末拉到曹局的面前,但是夏末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黑希澤的身上,曹局有些尷尬,輕笑一聲。
“看起來我還沒有我夫人的魅力大呢。”
“‘奶’‘奶’可是大美人,當然比你魅力大啦。”曹歡緩和氣氛地說道,“對不對,夏末?”
“我想跟你聊聊。”夏末沒有理會周圍尷尬的氣氛,毫無表情地看着黑希澤道。
“當然。”黑希澤眯了眯眼,優雅地站起身走到夏末的面前,伸手摟住她的肩膀見對方有些反抗壓低聲音道,“我現在的身份可是曹歡的‘奶’‘奶’,難道你想讓她看見自己喜歡的‘奶’‘奶’突然死在自己面前的樣子?”
“卑鄙!”夏末咬着牙,冷聲說道。
“你不要忘記了,現在是你來找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黑希澤聳聳肩曖\/昧一笑。
兩人的樣子在其他人的眼中,是一副溫馨畫面,曹歡有些嫉妒地嘟着嘴拽着爺爺的手指着不遠處的兩人,不知在說些什麼,曹局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眼神也一直看着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