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樓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那是一個吞金獸,對於上層人物來說,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也是一個享受的地方。
相對於那些煙花之地而已,這是一個出塵的地方。
因爲望月樓不做皮肉生意,只是單純的酒樓,已經被大皇子打造成了一種品牌,可以那麼說,這是皇都酒樓代表之一。
特別是四樓,能來的都不是簡單的,當然了來四樓也不難,有錢就行,但是四樓代表着一個機會,可以喝到幾種,可以說是玉露瓊漿的酒了。
當然了,對於白雁山來說,沒喝過。
一是酒的供應特別的少。
二是喝這個除了錢以外,還有身份。
沒有足夠的身份,望月樓是不供應的,那是一種榮幸,一般是皇宮裡纔有的,是來自遠方的。
說這麼玄乎,其實就其中一種而已,是大皇子利用他的身份,去皇宮裡拿出來的。
四樓還有其他兩種,相對來說,要次一點,但也不簡單,是來自周王朝那邊的。
南無夜看着白雁山,都覺得有點發涼了,他那眼神死死地盯着南無夜,有種期盼,希望他別說了,快點上酒啊!
南無夜也好笑,這個酒,就是需要特殊買的那個酒,他是喝過的,就是畢竟不錯的葡萄酒,但是這兒叫般若酒,是一種叫般若的水果釀出來的,產量很少。
他在第一喝的時候,還奇怪了很久,後來才知道,那是一個叫樓蘭的沙漠小國的特產。
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這兒的人不知道葡萄可以移植的麼?
廢話不多,就也老是吊白雁山的胃口,就拍拍手,示意許輝管事倒酒。
“開瓶泄樽中,玉液黃金汁。就是這個九醞春酒,只有在春天才能釀出來,價值五十兩黃金,每天限量三瓶。”
邊說邊倒酒,也沒多餘的話,也沒讓白雁山多等待,迅速倒好站一旁,深怕白雁山說他。
因爲白雁山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的手,生怕他潵了。
南無夜看着微微一笑,說:“白兄,先乾爲敬了!”壓根沒等他說完,白雁山就已經把被子端起來了,真沒想到,看起來打扮規整的,但依然很粗魯。
一口後,南無夜又蒙圈了,這個不是赤梨露麼?
又自己倒了點,一看,黃黃的,不錯啊!就是這個,算酒但更可以說是飲料,因爲度數不咋地。
白雁山也反應過來,一把搶過去,生怕南無夜搶喝完了,畢竟每天就三瓶。
同時嘴裡還說着:“這個酒呢?跟其他酒都一樣,很平淡,也讓人無限回味,妙啊!”還不忘了亮起大拇指,點點頭,那叫個陶醉。
南無夜看着,心裡想,陶醉個屁,最便宜的東西,還真當神仙水了,止不住的吐槽,同時也有點興奮,這些他都會,都是錢啊!
白雁山有點迫不及待了,直接喊到:“那啥管事,繼續繼續。”
許輝聽到,沒動,看了看南無夜,等他點頭了才動手的。
“只樹夕陽亭,共傾三味酒。說的就是這個三味酒,喝的人都覺得有三種味道,價值六十兩黃金,每天限量兩瓶。”
說話,打開瓶子倒下酒了。
又是同樣的場景,一飲而盡,同時各自心裡都冒起了想法。
南無夜的想法是,三種味道?還好啊!一般飲料都有三種味道,這個還不錯,談不上失望,也沒過多驚喜,於他而言,還是菊花酒好點,可以引起他的思鄉情感。
於白雁山而言,那是相當不錯啊!
三種味道,同時在嘴裡炸開,以前沒試過這種,今天喝了,難免有點新奇,也有點興喜。
一是被酒吸引的,二嘛,當然是南無夜引起的了,那個皇子遇到一個人,第一次見就這樣的,也不怕別騙。
要是讓南無夜知道,不噴他一臉,就是單純的覺得一個人喝酒有點無聊而已,再加上再這個世界上,朋友很少,看到白雁山升起了交流之感,纔不會招待他呢!
白雁山放下手中杯子,回味着說道:“這個酒呢?我覺得那一喝的瞬間,炸開的味道,讓人無限放鬆,也跟吃很多好吃的一樣,值得回味。”
南無夜沒說的,就瞎點點頭,同時示意繼續,最後一種酒了,沒新意,一起喝了吧!
“般若酒冷冷,飲多人易醒。這個酒是從皇宮中流出來的,據說是遙遠的沙漠之國,樓蘭的特產,離這兒很遠,每天限量一瓶,久而久之就只有一些大人物才能買到了,而且還是排好的,也需要花百兩黃金。”
當然,這個是有錢莊的,不是一天每個都帶着黃金瞎跑,有一個世家就是開錢莊的,而且勢力之強,在這片大陸都是有數的,也有很多世家支持。
但是還有一種交易錢幣,一般是修煉着之間流通,那就是武幣。
一小武幣的話,相當於百兩黃金,中武幣的話,相當於千兩黃金了,大武幣的話,那就是黃金萬兩了。
這個一般都是相比於大世家之間,或者高級武者交易時,纔會用到,也可以幫助修煉,那是真的燒錢。
更高端的,就是以物易物了!
這些離南無夜還很遠,畢竟在天南很少有值得花武幣的東西。
話說回來,還沒等管事說完,白雁山就猴急的一口喝掉了杯子中的酒,甚至還搶過酒瓶,自己倒,一點都不客氣。
管事正準備搶回來,畢竟這個酒是真的限量版。
又看見南無夜搖頭,就作罷了。
“怎麼樣啊!白兄?”一副玩笑的,看着白雁山,問道。
早就被酒吸引的白雁山,急忙開口同時說道:“果然如同詩一樣,冷冷的,越喝就越讓人覺得清醒啊!久逢甘露啊!”
南無夜驚奇的看着白雁山,心裡想不錯啊!居然都出口成章了,人的潛力啊!無限?
沒管白雁山的,自顧自的吃起了菜,同時心裡也開始打算下一步怎麼辦了。
是先賺錢然後去要塊地苟着?
還是先苟着慢慢賺錢呢?
想了半天,怎麼樣都不錯,只是現在有點太小了,先在皇都苟,在去打造自己的地方慢慢繼續苟,苟苟更健康,苟苟更長久啊!
作爲新時代的人,都很能苟的。
白雁山也緩過來了,看着南無夜一個人在低頭想啥,也沒打擾,心裡也有點自己的想法。
自己在皇都也沒有太多的朋友,最多就是其他幾個將軍的兒子,三皇子也纔出宮,也沒沒有太多人,正好可以交個朋友,就衝今天這個酒,這個兄弟也認下了。
哪怕日後,皇室爭鋒,也罷,本來那就是一個洗牌,幹了。
南無夜這時正好擡頭,看到白雁山,覺得怪怪的,就問:“白兄?醉了?”
白雁山正經的說道:“南兄,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白雁山的兄弟,需要我的地方,儘管提。”同時,把手拍在心口,這是天南的軍禮。
南無夜也沒有多說,太起了酒杯。
“幹!”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