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安娜

紙婚厚愛1首席的秘密情人 神秘的安娜 天天書吧

安瀾總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的醉糊塗,可她卻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跟着易水寒回的酒店的房間,她甚至不記得昨晚洗澡沒有,又是怎樣在牀上一覺睡到的大天亮。

是被浴室嘩嘩的水流聲給驚醒的,睜開眼來,厚重的落地窗都已經透出光線來了,她忍不住驚呼:“糟糕,我錯過看海上升日出了!”

易水寒拉開浴室走出來,笑着對她說:“都早上九點了,太陽都老高了,你還看海上升日出?去海灘上曬太陽還差不多?旆”

“九點了?”安瀾驚訝得嘴都張大了:“這麼晚?我的生物鐘今天早上怎麼沒把我給鬧醒呢?”

“誰知道呢,沒準你的生物鐘也放假了呢,”易水寒催促着她:“你趕緊去洗漱,我就請半天假,下午公司還有個會,得趕回去呢。窠”

“哦,”安瀾應一聲,即刻從牀上起來,連拖鞋也顧不得找,就那樣赤腳急急忙忙的朝浴室跑去。

他看着赤腳跑的她搖搖頭,這着急起來就找不着北的毛病這麼多年也沒改掉,拖鞋不就放她牀邊嗎?

7月8號,週日,再普通不過的日子,易水寒和顧安瀾以及凌雨薇卻再次登上了娛樂版的頭條。

而他們登上頭條的原因很簡單,僅僅因爲頭天晚上都去參加了旭日集團的海灘音樂節,而頭版頭條的其實也就是幾張照片而已。

照片之一,易水寒和顧安瀾身着環保禮服站在禮臺上。

照片之二,易水寒親手給凌雨薇送有水果拼盤和藍莓醬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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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之三,易水寒送給顧安瀾的點心只是一小片面包。

照片之四,顧安瀾身着環保禮服在舞臺上拉《地球之歌》。

照片之五,林雨薇身着限量版的晚禮服在背景是海灘碧水的舞臺上唱《全是愛》。

而各大娛樂版塊就是根據這些個照片分別以‘海米總裁說妻子是垃圾戀人是限量版’‘海米總裁究竟愛誰一目瞭然’‘環保禮服和限量版禮服大PK,環保禮服勝’‘怎樣看一個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等等。

比照片和小編報道更精彩的是網民們的口水戰,支持原配的自然極力的說環保禮服高於限量版,何況海灘音樂節原本就是以環保爲主題的,顧安瀾身着環保禮服用小提琴演繹《地球之歌》真是棒極了,環保大使實至名歸,同時也彰顯了顧安瀾的氣質不凡。

而凌雨薇的粉絲自然說易水寒最愛的人是她們的薇薇,限量版的禮服,精美的點心,這都說明薇薇在二少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

對於網絡上的口水戰,支持安瀾的網民自然會落下風,畢竟她不是名人,而且她當初是以那樣的視頻破壞了凌雨薇和易水寒的訂婚,所以她在網民心目中並沒留下太多好的印象,更多的人是認爲她當初說用陰謀和手段搶了原本屬於凌雨薇的婚姻和幸福。

好在安瀾自己本人並不太在意這些,她連網都懶得看,所謂眼不見爲淨,何況這種時候,如果她出去說話,也只會越抹越黑。

她保持沉默,凌雨薇自然也保持沉默,而易水寒同樣也沒有發聲,好在這新聞也就在網上熱絡了兩三天,週三,易天澤約會當紅歌星並攜帶其去某大酒店登上了頭版頭條,於是她和易水寒凌雨薇的新聞才終於成了舊聞。

好在這幾天易水寒都準時上下班,也沒任何應酬,下班就直接開車回家來,也沒飛去和正錄製好歌聲的凌雨薇約會,倒是讓跟蹤他的狗仔非常失望,白忙了一場。

晚飯後,安瀾和易水寒回到三樓的房間,她正準備開電腦,易水寒就在旁邊問:“我明天去柏林出差,你真不跟我去?”

“不去,”安瀾擡眸看着他,一臉的歉意:“我母親身體不好,最近兩天我也不敢出門,今天終於是平靜了,我打算明天回去陪母親幾天。”

易水寒即刻就默了,最近幾天的新聞的確對她有些不利,其實新聞沒什麼,主要是凌雨薇的那些粉絲都在罵她。

如果不是凌雨薇正在參加好歌聲的比賽,如果不是他答應凌雨薇一定要讓她在娛樂圈紅起來,他肯定會站出來護着她的。

凌雨薇陪在他身邊五年,他不能回報凌雨薇愛情,所以只能是在事業上幫到她了,而今凌雨薇需要一個好的形象,如果這個時候他站出來護着安瀾,勢必會讓凌雨薇淪爲小三的尷尬境地,而那於她的事業不利。

所以,這一次爲了遵守讓她一炮而紅的承諾,他保持了沉默,任由外人去評說,只是委屈顧安瀾了。

“那你就回孃家去陪陪你母親,也別去其它地方了,我在那邊抓緊時間把事情忙完就回來。”

他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握住她的手低聲的喊:“安瀾。”

“嗯,”她擡眸看向他。

“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七月13號,易水寒一早就要去出差,來易家大院接他的是他的助理陳楠,安瀾並沒有送他到機場,只是把他送到大院門口。

安瀾看着他上車,看着他把車窗搖上,看着陳楠把車開車大院門口,她才慢慢的轉身朝大廳裡走。

可剛走幾米遠,就聽見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她趕緊回頭,果然是易水寒追上來了。

“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拿到?”安瀾趕緊問跑到跟前的他。

他略微有些緊張的抓住她的手緊緊的握着,好半響才說:“沒,就是還想......再看看你!”

安瀾擡眸,和他的雙眼對視,臉微微一紅,然後主動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剛要撤離,他卻迅速的摟緊了頭,大手扣住她的後腦,薄脣迅速的落到她粉脣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好半響,他才放開她,用指腹抹去她脣角的唾液,低笑一聲溫柔的道:“等我回來。”

她點頭,他則放開她快步的跑向停在院門外的那輛奧迪Q7,估計再耽誤下去時間就真的來不及了。

中午時分,安瀾收拾了一個簡單的旅行背袋下樓,因爲她的航班在下午兩點,她準備搭地鐵去機場。

安瀾到首爾時正是傍晚,天空陰沉沉的好像一直都散不開,她揹着個輕便行李袋走出來,遠遠的就看見戴着墨鏡的傑森在朝她招手。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距離傑森還有幾米之遙,他已經摘掉墨鏡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張開雙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傑森是典型的亞歐混血兒,長相俊美無濤,五官恍如雕刻師雕刻出來一般,棱角分明俊美無比,整個外形看起來好似放蕩不羈,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卻讓人不容小窺,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深情而又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下去。

同樣,傑森也還是年輕的鋼琴王子,曾在國際上獲過大獎,他開鋼琴音樂會時,安瀾也是鐵定的嘉賓。

“安娜,想死我了,”傑森擁緊她埋怨着:“你太壞了,回國後都不跟我們聯繫,把我和鄧老師都急死了。”

安瀾待他鬆開後才低聲的解釋着:“家裡事情多,我父親的公司出事了,我忙家裡的事情都忙不完,也就沒顧得跟你們聯繫了。”

安瀾心說,跟你們聯繫也沒用,何況這些個事情說給你們聽,你們也一樣是幫不上忙的,還不如不說的好,省得多兩個人跟着煩心。

“哦,你怎麼不戴墨鏡?”傑森帶着她朝地下停車場走:“主辦方派車送我過來的。”

“我在韓國默默無聞,戴墨鏡做什麼?”安瀾沒在意的說,我就這樣走在大街上也沒人認識我好不好?

安瀾這話說的是實話,雖然說她在加拿大還是多少有些名氣的,可到底也是小名氣,在國際音樂界算不得名人,走出加拿大,應該沒幾個人會認識她的。

“那你還戴着口罩?”傑森疑惑的看着她:難不成戴口罩不是爲了遮住自己的臉。

“戴口罩是因爲有霧霾,”安瀾白了他一眼,什麼都不懂的傢伙。

“霧霾?”傑森顯然一下子沒弄明白這個成語的意思。

“haze,”安瀾用英語再跟他說了一遍,這傢伙還號稱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呢,結果中文這麼爛。

“哦,haze,”傑森恍然大悟:“霧霾。”

倆人剛走下樓梯,車已經開到過道邊了,傑森示意安瀾坐後排,而他自己拉開副駕駛座位坐了上去。

安瀾沒有多想,拉開車門時才赫然發現車裡居然有人,而且就是她的老師鄧擎蒼。

她當時忍不住驚呼出聲:“老師,您怎麼......”

“趕緊上來,”鄧擎蒼伸手過來,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拉,便把她給拉了上去,她快速的反手回來把車門給關上。

華人音樂家鄧擎蒼已經四十八歲了,可因爲保養得好的緣故,一張臉怎麼看也都不到四十歲,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脣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鄧老師,”安瀾側臉過來,望着分別了五個月的老師,略微有幾分激動。

“你這孩子,不說回家最多兩個月的嗎?怎麼這麼久了也不跟我們聯繫?”鄧擎蒼略帶責備的聲音裡明顯的帶着寵溺。

“我家出了點事,”安瀾低聲的解釋着:“我爸的公司出事了,我一時半會不能回去......”

“那你媽呢?”鄧擎蒼關心的聲音明顯的帶着壓抑,可只顧着自己講話的安瀾並沒有聽出來。

“啊?”安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父親公司出事了,那你母親是不是也跟着......忙壞了?”鄧擎蒼的聲音已經恢復了自然,完全是一個老師關心學生的家庭情況。

“我母親倒好,父親公司的事情她從來沒有參與進去,也不懂,”安瀾苦笑着道:“這樣也好,我媽雖然也很着急,不過......她不參與,倒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只是她的家園是跟父親捆綁在一起的,現在因爲父親公司的緣故也面臨着隨時有失去的可能。”

鄧擎蒼聽了安瀾的話沒吱聲,倒是前排的傑森把話接了過去:“安娜,你在惆悵什麼呢?失去就失去唄,大不了到時把你母親接加拿大......”

“我母親應該不會去加拿大,”安瀾迅速的搶斷傑森的話,然後深吸一口氣道:“我媽有她要執着堅守的東西,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想離開故土。”

“那你的意思是?”鄧擎蒼皺眉看着她:“你不打算回加拿大了?”

“至少近期是不能回去的,”安瀾如實的回答:“我是母親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丟下母親不管,原本也打算回一趟加拿大跟你們交代一下的,既然你們這裡來首爾了,那我就不用趕回加拿大去了,以後......”

“我這次音樂會已經把你的節目排進去了,”鄧擎蒼在一邊微微皺眉說:“還有八月的東京音樂會,我也把你的獨奏和跟我的合奏都安排進去了。”

“那不行,”安瀾即刻否定着:“東京我肯定不能去,這一次首爾的演出,我也不想上臺,我就來跟你們見見面就行了,我打算明天就......”

“東京你不去可以,你這都來首爾了還不跟我們一起演出就真的說不過去了,”傑森在前面接過話去,略微有幾分生氣的道:“安娜,鄧老師爲你付出了這麼多,你是他最得意的門生,現在鄧老師來韓國開音樂會,你居然還不捧場?有你這樣當學生的嗎?”

安瀾當即被傑森說得啞口無言,傑森說得沒錯,鄧擎蒼的學生多了去了,可能跟他一起到世界各地登臺表演的人卻只有她,這在哪些學弟學妹甚至還有學長學姐看來,是多麼榮耀的一件事情,而她卻在這極力的迴避。

“傑森,我結婚了,”安瀾迅速的轉移着話題。

“什麼?”副駕駛座位上的傑森驚訝出聲:“安娜,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我回家怎麼跟我父母交代?我還跟他們說,我們年底要訂婚的呢?”

安瀾輕咬了一下脣角,好半響才用抱歉的聲音對傑森說:“我爸的公司需要幫助,我媽的家園需要保護,而通過聯姻保護家族利益,在中國是再平常不過的了,這和古時候派公主去和親保護祖國領土不被流失有異曲同工之妙。”

傑森忍不住氣惱的喊着:“你爲了你的家庭就可以出賣你的婚姻麼?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就着不得數了麼?有你這樣背信棄義的朋友嗎?”

安瀾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趕緊遞給他一張紙巾安慰着他:“行了,反正我在國內結婚你遠在加拿大的父母也不會知道,你繼續在他們面前編造我們倆相親相愛的謊言不就得了?”

“可他們催我們訂婚然後是結婚,”傑森着急的喊着:“安娜,我父母都已經接受你了,他們覺得你很好,適合做我們傑森家的兒媳婦,我爸還說要送一棟別墅給我們做婚房,你卻偷偷的跑去嫁人,有沒有天理?”

安瀾直接無語了,好吧,沒有天理,可沒有天理又怎樣呢?她不嫁都已經嫁了不是?

再說了,和傑森的友誼很重要,可她母親的家園也一樣重要了,她在沒辦法兼顧的情況下只能先舍了和傑森的友誼,母親和沁園她是無論如何都要顧着的。

邵含煙看着樓梯上提着個輕便行李箱走下來的女兒,忍不住就皺眉的道:“讓你跟你二嫂打電話,你打了沒有啊?安瀾怎麼還沒回來?”

“打了,她手機關機,”易語嫣聳聳肩膀道:“再說了,顧家現在什麼狀況?她哪有心情去首爾聽音樂會啊?”

“我是聽你說她小提琴拉得真不錯,於是就想着帶她去聽鄧擎蒼的音樂會,沒準她還能從中學點東西呢。”邵含煙說到這裡又輕嘆一聲道:“也是,顧家現在......”

“媽,走吧,時間不早了,云溪和表哥沒準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呢。”易語嫣催促着自己的母親:“你不是早就盼着看鄧擎蒼的音樂會了麼?前年沒去成維也納還鬱悶了好久,現在鄧擎蒼終於來亞洲來開音樂會了,而且就在鄰國,你多年的心願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誰不盼着看啊?”邵含煙被女兒說得臉一紅,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她:“你不盼着看?你還這麼積極做什麼?票不是你在網上搶購的?”

語嫣被自己的母親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順着邵含煙的話說:“得得,都盼着呢,誰讓有史以來就出這麼一位呢?聽說他和他的學生安娜拉的《梁祝》最好聽了,我曾買過他的專輯來聽,那的確是天籟之音,他跟安娜的雙劍合璧堪稱完美,這一次終於可以親眼目睹他們倆在舞臺上的風采了。”

“你目睹就目睹了,可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邵含煙上車時警告着開車的女兒:“我看資料上說,那鄧擎蒼都四十八歲了呢,是個老男人了。”

“噗......”語嫣一下子就笑出聲來,然後戲謔的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想哪裡去了?人鄧擎蒼是多大的名人啊?我做什麼夢啊?認識他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了,四十八歲很老嗎?那正是年富力強好不好?何況搞音樂的人都不顯老,你沒見他的照片?年輕着呢,看上去跟大哥差不多。”

“即使看上去年輕可也還是個老男人了,”邵含煙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外表看上去年輕,可身體卻不年輕了,我告訴你啊,千萬不要去學那些嫁老男人的明星,你以爲他們真的愛那老男人?其實是愛老男人的錢呢,我們家不缺錢。”

“哈哈哈哈”易語嫣被自己母親的話給逗樂了,笑了好一陣才說:“媽,你這是擔心過於了,別說我沒機會認識鄧擎蒼,就算是認識人家也不見得會多看我兩眼的?前年鄧擎蒼在維亞納金色音樂廳開演唱會就傳出和自己的得意女弟子安娜關係曖昧,甚至有媒體說安娜明裡是鄧擎蒼的學生,實際上是鄧擎蒼的情/婦,你覺得我能超過安娜的魅力麼?”

“好吧,超不過更好,”邵含煙沒在意的聳聳肩膀,然後又嘆息一聲道:“現在這娛樂圈都亂套了,什麼乾爹乾女兒的,什麼老師學生的,其實說穿了不就是男女間那麼點破事兒?你也別混那什麼主持人了,趕緊回家來跟少恭訂婚結婚相夫教子好了。”

“媽,我是電臺主持人,”易語嫣趕緊跟自己的母親分辨着:“我這都極少亮相的,你擔心什麼呢?再說了,就長我這樣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除了徐少恭那不長眼睛的死盯着我不放,別的男人看都懶得多看我兩眼,太普通了。”

邵含煙就笑着說:“長得普通點好,安全係數高,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膽的。”

七月十五,週日,首爾世宗文化會館座無虛席,大家都緊張而又興奮的等待着期待已久的華人音樂家鄧擎蒼的演出。

凌雨薇坐在前排顯眼的位置生着悶氣,她剛剛去給斜對面的邵含煙打招呼,沒想到邵含煙卻冷冷對她說了句:“淩小姐,水寒結婚了,以後......你和他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她聽了這話心裡當即就有些難受,她在易水寒身邊五年了,以前邵含煙也還是默許了她和易水寒的感情的,誰知道現在顧安瀾插足進來,邵含煙對她的態度也就如此的冷漠了。

“算了,別生氣了,”凌豔紅在一邊勸着自己的堂姐:“易夫人不喜歡你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姨媽和易先生的關係擺在那呢,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舒服。”

“易旭山已經五年沒去多倫多找我姨媽了,”凌雨薇略微有些煩躁的道:“也不知道我姨媽怎麼回事,我早就把易水寒跟顧安瀾結婚一事跟她說了,她說會幫我想辦法的,可這都一個月了,也沒見她想出個什麼辦法來。”

凌豔紅就在一邊笑着安慰着她:“雨薇姐,姨媽遠在多倫多呢,她能想什麼辦法?頂天了也就是給寒二哥打個電話把他給訓一頓,可這能管什麼用呢?還不如你自己想辦法的好?”

“我自己想盡了辦法不也沒用?”凌雨薇略微有些煩躁的道:“雖然說上週的海灘音樂節事件易水寒保持了沉默,可他對我也保持了距離,最近他都不接我電話了,更別說和我見面了,前晚電視臺播放好歌聲節目,我成功晉級下一輪了,他不僅沒有像前年那樣來給我慶功,反而還選擇在那天出差去了,這不是明顯的躲着我麼?”

凌豔紅聽她這樣一說也着急起來,忍不住就說:“我聽說易老爺子和易老太太都盼望着孫子呢,中國曆來都是母憑子貴的,實在不行,你想辦法搶在顧安瀾之前懷一個孩子唄。”

凌雨薇還沒來得及接話,整個音樂廳便暗了下來,只留演出臺上的燈光,而主持人手持話筒正緩緩的走到了臺前。

幕後,安瀾正讓服裝師修改着蝴蝶的面具,因爲鄧擎蒼整個音樂會她只出場三次,一次是和傑森鋼琴小提琴混合奏《月光中的雲海》,一次是和鄧擎蒼二重奏《梁祝》,另外一次是三人合奏TonciHuljic的《克羅地亞狂想曲》。

其實她原本是堅持不上臺的,可經不住傑森和鄧擎蒼老師的勸,何況鄧老師也說了,她這次如果不登臺跟他們合作,那以後她人又在中國,下一次還不定什麼時候纔有同臺演出的機會呢?

再說了,和主辦方聯繫時就已經說過了,有她登臺的,如果現在她不登臺,那很明顯他們這方就失信了,萬一主辦方追究起來豈不是還有違約的麻煩?

傑森更是因爲她在國內結婚了生氣,說她不講朋友道義,說好的要一直牽手走下去呢?說好的合作雙贏呢?說好的友誼地久天長呢?還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了?

安瀾知道,結婚一事沒提前跟傑森打招呼的確是有些對不住他,不管怎麼說,傑森對她很好,而且當初她也是答應了幫他的。

她回國這麼久之所以沒跟他聯繫,就是怕他知道她結婚了跑到中國來找她,可這怕來怕去,該來的事情始終也還是要來,躲,卻是躲不過去的。

鄧擎蒼音樂會,主要表演者自然是鄧擎蒼,傑森是作爲鄧擎蒼的特邀嘉賓,有鋼琴獨奏也有跟他們的合奏。

前臺已經響起了悠揚的小提琴聲,自然是鄧擎蒼已經在表演第一首曲子了,而她則接過服裝師修改好的蝴蝶面具在臉上試戴着。

前臺,隨着鄧擎蒼的又一隻曲子落下,全場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而鄧擎蒼則用流利的英文和左腳的韓語在對到場的觀衆表示感謝。

邵含煙看着臺上的鄧擎蒼不由得感嘆着:“的確是個魅力非凡的男人,小提琴拉這麼好就算了,人還長這麼帥,等下我看看他那女弟子究竟有多漂亮。”

“噗......”易語嫣忍不住笑出聲來:“媽,安娜的臉你是看不見的,鄧擎蒼的音樂會上,他的女弟子安娜向來都是以神秘身份現身的,臉上不是貼着花紋就是戴着面具。”

“哦,好吧,”邵含煙搖搖頭說:“看來全天下的情/婦都是一樣的,知道見不得光,所以就不在臺上丟人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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