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靜那裡有消腫的藥膏,我借用一下!”她甩開他的手臂,頭也不回的走出房子——
‘咔嗒’一聲房門開啓,穿着整齊,臉蛋畫得漂漂亮亮的關靜,沒有太多表情的站在門前。
“靜靜,方便嗎?”羽霓沒有直接進門,而是小聲的詢問道。明明嘴脣動得都不大,可是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蹙緊了眉頭。
“羽霓,你嘴巴怎麼了?怎麼腫了?快點進來,他沒有在!”關靜在看到羽霓嘴上的傷口時,擔心的將她拉進門,招呼她到沙發邊坐下!
關靜的房間就如同她的人一樣,裝修得很絢麗時尚,牆壁上是一朵朵粉色的玫瑰花瓣,看上去就有讓人戀愛的衝動。
“唔……好痛!”羽霓疼得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冷汗,傷口越是接觸空氣就會越疼。“靜靜,你這裡是不是有消腫的藥膏,我的嘴巴上可以用嗎?”
“我來看看!”關靜扶正她的臉頰,慢慢的擡起,小心翼翼撥開她的嘴脣……
“天啊,怎麼搞的?是你和蔣總接吻的時候,沒有親好嗎?”關靜扯了一個玩笑,掩飾掉自己的觸目心驚。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咬到的……”不過是說了兩句話,嘴邊又傳來了鑽心的刺痛,害得她連連倒抽冷氣。
“呵呵,那你對自己下口還真狠啊!”關靜取笑道,然後蹲在茶几的一邊翻着藥膏。“我看你今天晚上的新聞還是讓別人代替吧,還沒怎麼說話呢,疼的就不行了,晚上難道你要捂着嘴巴主持新聞嗎?”
“不……一會也許就好了,你不是說你的藥膏很~好用嗎?”她捂着嘴巴說道。
“拜託,我的藥膏確實是很好用,但是也不是神仙配的藥方,能讓你的傷口瞬間癒合消腫好不好?”關靜拿着藥膏站直身體,然後看着藥膏上面的說明。“羽霓,不行這藥不適合你用,紅腫處有破損禁止使用的!”
關靜將藥遞給了羽霓,讓她自己看上面的註釋。“可不是我不給你用哦,我看你嘴上的傷口怎麼也要四五天才能癒合的!”
“可是去醫院要縫針的,現在時間也不太來得及!”她可不要縫合,縫合前要打麻醉的,到時候她的嘴巴會更大。
關靜怕了拍她的肩膀,無法理解的喊道:“你怕什麼呀?大老闆對唯命是從的,別說你想要坐穩晚間檔主播的位置,就算是要當臺長,大老闆也會乖乖把位置送給你的!”
“我對當臺長沒有興趣,你瞭解我的嘛,別總是泄我的氣!”羽霓拿着藥膏走向了一旁的鏡子,擠出一點藥膏準備往紅腫的地方塗抹!
關靜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到羽霓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的動作。“羽霓,我看你是瘋了。注意事項裡清楚的寫到,不能往破損的組織塗抹,小心別得上敗血症!”
“放心吧,我命大着呢,老天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去極樂世界享受的!”羽霓堅持的把藥膏塗抹到了紅腫處,儘量沒有接觸到傷口。
一股辣孜孜的酥麻感在她的口中蔓延,辣得她冒出了眼淚。“咳咳……這是什麼東西嗎?唔……”上完藥沒有感覺到舒服,反而感覺更糟糕了!
“哎……呀!”關靜重重嘆息一聲,趕緊拿過一杯清水來。“快點漱漱口……”
麼怎持麼系持能怎。羽霓緊閉嘴脣,朝好友擺擺手,表示不需要水!
等不到羽霓回去的蔣宇航,走進了關靜的房子裡,當看到更加難過的羽霓,蔣宇航擔心變成了激動。“羽霓,怎麼了?”" 他將關靜撞到了一邊,雙手握住羽霓的肩膀,緊張的查看着。
被推倒在地板上的關靜,吃痛的揉着自己的手臂,氣得哇哇大叫。“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關心羽霓,也不能不管我的死活吧?還好這裡離窗戶遠點,否則你不是把我推到窗戶外面去了?我小命都得交代你手裡!”
“抱歉,剛還我沒有看到你!”蔣宇航這才轉過頭,看了身後的女人一眼,不過也只是一眼。“羽霓,你要不要緊啊,說句話吧!”
“羽霓剛纔把藥膏塗抹到傷口上了,會有灼痛感吧,一會會好一些!”見羽霓說不出來話,關靜在一旁解釋道。
“是什麼藥膏啊?拿來我看看!”
“羽霓手裡呢!”關鍵一邊揉着疼痛的手臂,一邊告訴他。
嘴巴上的灼痛感越來越強烈,像是辣椒油灑在了傷口上,疼得她腦袋都有些眩暈,可同時也有一種冰涼的感覺鑽入到她的紅腫處,讓她也感覺很舒服。
這藥膏還是很有用的,只是放在嘴裡會不好受而已。所以她要堅持一會兒,也許不久之後她的嘴脣就沒有那麼腫了,再忍忍……
蔣宇航將藥膏一下子扔到了地板上,氣憤的低吼道:“關靜,這要羽霓不能用你知不知道?你太不謹慎了,如果羽霓因此有什麼閃失,你能擔待着起這份責任嗎?”
關靜不服氣的睜大眼睛,看着眼前不講道理的老闆。“……你以爲我是故意害羽霓嗎?蔣總,你以爲我關靜是那種人嗎?”
“可是你給羽霓用這個藥膏,是事實,不是嗎?難道你能否認這藥膏不是你拿來的?”他是有證據的,絕對沒有亂冤枉人。
“哇,可真不得了了,在蔣總你的眼中我已經成爲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你不會以爲我是想害得羽霓上不了晚間檔,然後取代她的位置吧?”面對這種不講理的人,關靜的眼睛都要氣掉出來了!
“難道你沒有想去晚間檔的想法?”
“是呀,我是有,我一直都不喜歡在體育頻道!”關靜承認道,凡是傅羽霓有的東西,恰巧也都是她想要的東西,難道她連想想的權利都沒有嗎?
“停下,宇航,你……錯怪關靜了,她有提醒我的……”急得不行的羽霓,終於開口發出了聲音,爲好友澄清誤會。
羽霓的話一出口,蔣宇航的臉不好意思的紅起。“羽霓,你的做法太讓人擔心了!”
“蔣總,你冤枉我,這筆賬怎麼算啊?”關靜氣呼呼的喊道,也太冤枉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