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巴掌聲在羽霓耳邊響起。
羽霓先是感覺到臉頰上一片火辣跟着耳邊‘嗡嗡’作響。
傅羽霓你的膽子真的好大?竟然敢帶着我們駱家的骨跳樓!駱母豎起眼眸嚴厲的瞪着兒媳。
剛纔驚險的一幕她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那可是她的大孫子!
被扇得暈頭轉向的羽霓擡眸盯着婆婆。我沒有要跳樓我想帶着孩子逃離這裡我有帶走孩子的權利你放開我!
婆婆已經住進‘蔚藍灣’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她被婆婆關了起來裡面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婆婆每天監督她的三餐並命令她喝下各種各樣的補品。不過她絕對不是在關心她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生產工具。
她不可以說‘噁心沒胃口不餓’即使她吃不下也必須把東西硬生生的吞進肚子裡。
吐了再吃。
她不要這樣孩子是她的她又不是養不起他們爲什麼要如此待她?
竟然對我這個長輩大呼小叫的真是沒有教養。哼就你這樣的女人我們駱家怎麼能把孩子給你?你只會把他教得跟你一樣沒家教!
就算他沒有家教我也不要他從小沒有媽媽如果你們再逼我我就真的跳樓我寧願和我的孩子死在一起!她也不要孩子像駱家人一樣霸道目中無人!
羽霓說出來的話和眼神中那不服氣的寒光讓駱母頓時沒了底膽戰心驚。你這個女人真狠心竟然敢要孩子死。不不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周欣蘭慌張的看着下人。來人把鐵匠找來我要把這個女人拴在房間裡我的孫子什麼時候平安出生再把她什麼時候放出去!
羽霓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用力掙脫着保鏢的束縛。不你們鬆開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
少拿法律嚇唬我就算是要坐牢我也要等我的孫子平安出生。就算是你想告我也等生完孩子的吧!周欣蘭冷笑道哼憑他們駱家的勢力就這麼丁點兒大的事情她還能坐牢?
秋寒冬冷冬去春來。
在豪華起居室的一個角落裡正坐着一個神情呆滯蓬頭垢面的女人。雖然她的肚子鼓得如同要漲破的氣球可那鬆垮的衣服雙眼下方的深深凹陷和高高的顴骨充分勾勒出她的消瘦。
隨着雙腿的移動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了‘嘩啦’的鐵鏈聲。
那纖細的腳踝上正栓着一副腳鐐周圍黑黒的皮膚又流出血液滴在淺色的地面上觸目驚心的讓人屏息。
不過她對此已經麻木沒有任何感覺不知道是這個月第幾次戴上腳鐐了。她又逃了又被抓回來所以就又被扣上了。
漸漸的房間裡響起若隱若現的低語。寶寶你不要出來了好不好?你就在媽媽的肚子裡躺着這樣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她闔上無精打采的眼眸兩行清淚滾落而下抖着乾澀的脣瓣含糊不清的話語緩緩流出。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像對待一隻狗一樣對我看到我這麼慘你會很高興嗎?我知道我錯了從一開始我就錯了這個懲罰我認——以後我就再也不欠你什麼了下輩子我也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
忽然一股股液體從她的雙腿間忽然流出瞬間地面形成了一汪水她用力抱着自己的肚子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聲音。
她拼命的告訴自己只要她不叫出聲音就沒有人能把她和孩子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