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收到支票後,宋良就起身告別。周天隨着宋良一起離開了這間包廂。
楊成武與師敏,徐文蓮並沒有離開這家法國餐廳。他們坐在一旁的空位上,閒着聊天。當他們看到周天和宋良,走出包廂後,他們就從座位上起身離開。
“宋先生,我就不送你了。”周天看向宋良笑道。
宋良笑着點點頭,在天河商業中心的總裁的陪送下,離開了這家法國餐廳。
宋良走後,周天就來到楊成武他們的身前。周天看向徐文蓮笑道:“阿姨,這場戲怎麼樣?過癮嗎?”
徐文蓮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那個一直和她過不去的樂梅,今天算是栽到家了。徐文蓮一想到這裡,就感覺心情舒暢。
“很不錯。”徐文蓮笑着回答。
周天笑着點頭,他看向徐文蓮說道:“阿姨,你看我們是找個地方吃飯聊天呢?還是什麼?”
徐文蓮這一次與周天相見的目的,就是爲了師敏和楊成武在一起的事情。現在她見識了周天的能量,但周天是周天,楊成武是楊成武。楊成武那些問題,不解決,就算周天是一國之君,徐文蓮也依舊會持反對態度。
徐文蓮看向周天說道:“還是先找個地方,談談正事吧。”
周天笑着點頭:“好。”
“那我們就邊吃邊聊好了。”周天笑道:“阿姨,你喜歡吃什麼菜?外國的,還是國內的?”
“都可以。”徐文蓮給了一個籠統的回答。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在這裡吃好了。”周天看向徐文蓮建議說道。
“行。”徐文蓮點頭。
……
在這家法國餐廳的包廂內,周天與徐文蓮他們就坐下來。周天把菜單放在徐文蓮的面前
“阿姨,你來點。”周天笑道。
徐文蓮沒有客氣,她點了四道不錯的法國菜後,就把菜單放在了周天的面前。
周天拿起菜單,又點了六七道菜後,就對着女服務員說道:“如果可以,來一瓶82年的紅酒拉菲。”
這家法國餐廳,並不是大酒店。82年紅酒拉菲,一般只有五星級酒店內,纔有得賣。其餘地方,就算是有賣,那9成也是假的。
女服務員微笑着說道:“好的。”
周天之前在法國餐廳內的霸氣表現,這女服務員也親眼看到。對於這種狠人,就算自己餐廳沒有銷售,也要想辦法去買了一瓶。更不要說,她知道,她的老闆存有一些82年的紅酒拉菲。
點過菜,女服務員就離開了包廂,前去安排。
周天看向徐文蓮笑道:“阿姨,我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知道,你爲什麼反對小武和師敏在一起。”
雖然已經猜到了原因,但周天還是問了出來。原因無他,只有讓這些問題,讓徐文蓮親口說出。而自己把這些問題,給解決掉。那麼,徐文蓮也就不好再反對什麼。
徐文蓮看向周天說道:“小敏的父親在她7歲的時候,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我沒有再找,這麼多年把小敏和她弟弟拉扯長大,對於生活,我有了更多的感悟。”
“我不圖小敏找個富二代,只要她能夠遇到一個有能力照顧她,並真正愛她,願意去呵護她的男人。我是舉雙手贊成的。我承認,楊成武對小敏很好,可是,他給不了小敏幸福。生活不僅僅是靠甜言蜜語,很多時候,生活不幸,往往都是因爲錢財引起的。”
“別怪我說話直,楊成武他在小敏的公司當保安,他一個月的薪水也就2000塊左右。這錢最多也只能讓他保持溫飽。他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我不願讓小敏和他一輩子靠租房生活。而且,一旦他們要是有了孩子,生活的花銷就會更多。靠他的這份工作,他支撐不起這個家,更給不了小敏幸福。”
周天聽後,看向徐文蓮確認問道:“阿姨,你的意思是,小武的工作不行,也沒有屬於他的房子。就是這兩個問題嗎?”
徐文蓮點頭:“是。”
周天看了一眼楊成武,楊成武的臉色微變,眼中露出一絲無能之意。徐文蓮說的這兩個問題,也是他爲之無奈的事情。
周天看向徐文蓮開口說道:“阿姨,看來師敏什麼都沒有和您說。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小武已經從師敏的那家公司離職,並且來黃氏集團工作。他現在在黃氏集團的保衛部門工作。”
“那不還是保安。”徐文蓮看向周天。
周天一聽這話,就知道徐文蓮誤會了他的意思。周天笑着解釋:“阿姨,你可能對黃氏集團不瞭解。對黃氏集團來說,公司最重要的部門不是財務部,不是商務部,而是保衛部。”
“你別開玩笑了,保衛部再重要,也只是保護公司的安全。而其他部門纔是賺錢的。”徐文蓮不禁搖頭笑道。
周天解釋說道:“您說的沒錯,保衛部的保安,只從事安保工作。但是,黃氏集團的保衛部很特殊。它凌駕於所有部門之上,只歸總裁管理。未來黃氏集團的分公司的保衛部,都會如此,獨立出來。我這麼說,您可能無法理解,我也不多解釋。到時候,您就會明白,我爲什麼這麼說。”
“現在我說點您能明白的,黃氏集團保衛部門的保安成員待遇,與其他公司不同。每一個保安的待遇,與其他部門經理待遇相同。大概月薪資在20萬以上。以後再算上的提成的話,或許一個月賺100多萬,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您可以不相信,但我說的是事實。至於第二點,房子的問題。我想說的是,小武的房子,我來解決。會讓您滿意的。”
徐文蓮一愣,她面色帶着驚訝看向周天問道:“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會這麼幫他?”
周天臉上露出笑容:“他曾是我的兵,而且,他爲我擋過子彈。他右小腿上的傷,就是因爲替我擋子彈,才造成的。可以說,如果不是小武替我擋子彈,我現在就是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