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姨。”
王安歌連忙抱拳。
凌傲雪點點頭,笑道:“那凌姨託大,就喊你一聲安歌……”話說一半,她的嘴角就是一陣抽搐,心道:安歌?安哥,這特麼是什麼鬼名字,明明比我小那麼多,竟然還能在名字上佔我便宜。
“咳咳!”
凌傲雪輕咳兩聲:“從太古閣駐地到這裡,至少也得走一個多時辰,你們應該還沒吃飯吧?來人,去安排一桌酒席,本將軍要款待一下王小友,翟七曜去給小兄弟幾人安排住所。”
“是。”
給王安歌開門的男子抱拳。
“翟七曜?”
王安歌猛然醒悟,問道:“敢問翟老可曾有個兄弟,名字極爲相似,只是小子卻不是很清楚他的名字。”
“沒有。”
翟七曜搖頭,連忙離去。
這舉動怎麼看都像刻意僞裝,瞬時,凌傲雪傳音入耳:“這句話以後不要再問,就連呂盤的名字都不要再提,他們是我們大秦國的秘密。”
聞言,他連忙投去一道歉意的目光。
凌傲雪修爲高深,傳音倒也無所謂,但他的修爲雖能傳音,卻礙於修爲必被場中強者截留。
片刻,酒席準備完畢。
他在洛天絕和左丘如看天人的目光中,以貴客的方式去到三樓宴客廳。
不出王安歌預料。
一頓酒席下來,凌傲雪盡是在詢問當時大戰的情況,王安歌不願過多泄露自己的事情,將不少事情說得模模糊糊,只是將功勞丟給廉王等人。
酒宴後,三人就被引到一個三室一廳的房間。
翟七曜離去。
房門關上的霎那,洛天絕和左丘就迎過來,驚呼道:“王師兄,你竟然在大秦做過這等震撼人心的事情?難怪我們當初就感覺秦始皇陛下和呂相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兒,牛掰,太牛掰了。”
“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王安歌取出兩枚奪命丹遞給左丘,道:“你們現在都是聖者修爲,在地獄秘境看似很難得到提升,卻要知道戰鬥往往是升級最快途徑,而且你們太缺生死戰鬥,致使戰力和修爲差距太大,幾個月的戰鬥怎麼也能讓你們真正蛻變。”
“太古閣的閣老堂實在太腐朽了,像左寒那等人的想法怕是大多數,所以我之前說的捏碎太古閣重建並非說說,到時候太古閣一流強者大量隕落,就需要你們站出來了。”
“所以,這一戰你們儘可能的提升吧!”
左丘聞言,嘆息起來。
“你無需嘆息,左寒不是你的親爺爺,纔會將地位看重過你,而你的嫡親卻未必如此,而且你家老祖層不會有問題,所以左家保存的機率很大。”王安歌安慰道。
“謝王師兄教導。”
左丘抱拳,卻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你們先去休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開戰,到時候都是你們的機會。”王安歌再勸一聲,便轉身朝着一個房間走去。
經過三天無所事事。
第四天中午,王安歌的好覺就被一陣誓師般的聲音吵醒。
充滿疑惑地走出房門,就見洛天絕和左丘焦急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