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門被人踹開了
因爲夜輕舞已經與那個妖精一般的男子蘇暢達成了合作,於是在休息了兩天之後,蘇暢便帶着夜輕舞走進了一間堆滿各種藥材的密室。
夜輕舞的目光在那些藥材上掃了一眼,然後暗暗點頭,不得不說本來自己列出來的這些藥材都是比較稀少的,可是這個蘇暢居然可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便找到。
“輕舞你看看怎麼樣,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再和我說!”蘇暢笑眯眯地站在夜輕舞的身邊。
夜輕舞的眉頭不着痕跡地皺了起來,老實說對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她的心裡也頗爲有些無力,他丫的也不知道自己和他說過多少次,直接叫自己的全名,不要叫自己輕舞,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麼親近,可是這個男人每一次都會點頭答應,然後再次開口的時候,依就是該怎麼叫就怎麼叫。
而此時此刻蘇暢的目光卻是落到了一邊的樑泊身上,那晶亮的眸子裡有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接着蘇暢便笑了,那笑容裡帶着幾分異樣的意味深長:“輕舞啊,你對於樑泊還滿意嗎,他把你侍候的怎麼樣?”
樑泊的臉色一紅,他自然明白自家公子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夜輕舞此時的心思卻在這些藥材上,所以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然後卻是問道:“我讓你製做的那些器具呢?”
“哦,在這裡!”蘇暢一邊說着一邊翻了一下手掌,於是一堆按着夜輕舞所繪製的圖紙,製出來的各種水晶器具便出現在了夜輕舞的面前,而且蘇暢還順便解釋了一句:“我讓人分別用白水晶,紫水晶,黃水晶還有黑水晶各給你做了五套器具,如何?”
夜輕舞看着那一堆水晶器具,話說真心不少,絕壁是一堆而且還是一大堆,但是自己現在連自己的空間戒指都沒有辦法使用,丫的,蘇暢你這個混球絕壁是故意的,這些東西難道你要讓我用雙手去捧嗎?
不過還好蘇暢並不是真的想要看夜輕舞出醜,他看着夜輕舞那有些糾結的臉孔,卻是微微一笑,似乎這一切根本就是在他的計算當中的一般,於是他的手一擡一樣物什便被拋到了夜輕舞的手中。
夜輕舞接住後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空間戒指,而且看這空間戒指的式樣應該是蘇暢這廝訂製的吧,因爲這枚空間戒指居然與蘇暢一般的風騷無下限,這枚空間戒指的整體是以紅色爲主的,金色的指環上赫赫然是一朵碩大的紅花,戴在指頭上,單就是那朵紅花便足以遮住三根手指的了,丫的戴上這樣的空間戒指,夜輕舞毫不懷疑這根本就是對那些金手指們說,快來劫我啊,快來劫我啊!
不過現在自己還真的需要一枚空間戒指,所以就暫時免爲其難地先用上三個月罷。
於是夜輕舞便將這枚風騷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然後將面前的這些水晶器具只留下一套,至於其他的都收了起來。
因爲暫時她連冰霜之觸與火焰之手這樣的低級魔法也用不了,所以夜輕舞便只能用冰水還有酒精燈來控制溫度了。
看着夜輕舞將酒水倒在那個古怪的水晶器物中,然後再點燃,蘇暢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起來,要知道這些器物他拿到之後,可是着實研究了好久,但是都沒有研究明白這些器物到底有什麼用。
“行了,樑泊你出去吧,我在這裡就行了!”蘇暢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般將樑泊趕了出去。
“你不出去?”夜輕舞挑眉看了一眼蘇暢。
蘇暢卻是一臉的笑臉如花:“我就不出去了,不過輕舞啊,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爲什麼不喜歡麼家呢,麼家還是挺不錯的。”
“怎麼,你相信反悔?”夜輕舞危險地眯了眯眼睛。
“不,當然不是了!”蘇暢忙搖了搖頭:“將麼家從墨城抹除這不過就是小事兒,嘿嘿,我就是好奇罷了!”
“小心好奇害死貓!”夜輕舞雖然嘴裡說着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慢。
蘇暢摸了摸鼻子不再說話了,他的人已經將查到的事情彙報給他了,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麼家的那位家主夫人,居然會想讓面前的這個雪衣少女來替她自己孃家的外甥女來背黑鍋,丫的那個老女人一定是眼睛出問題了,這夜輕舞一看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主兒,蘇暢敢用自己的風騷來打賭,面前這妞從三歲開始絕壁沒有善良過。
不過墨城的四大家族變成三大家族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小小的麼家再怎麼有價值也比不過這個雪衣少女煉製出來的那叫做藥劑的東西吧。
一想到半月後的拍賣會,麼家人臉上的表情會如何精彩,蘇暢都有些期待了。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蘇暢不由得想着,果然是墨城太平的日子太久了,真的是有些無聊了,所以現在自己居然忍不住想要將拍賣會提前了。
因爲魔法能力暫時也被封印了,所以藥劑的製造速度便也大大的降低了,一天的時間裡,夜輕舞只能煉製出十瓶藥劑。
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夜輕舞直接就着朦朧的月光走到牀邊,然後直接將自己的身體交給了舒服的牀鋪。
“啊,啊!”
但是就在夜輕舞的身子剛剛接觸的牀榻的時候,她很敏感地發現自己的牀上居然有人。
於是兩聲驚呼便不約而同的響了起來。
一個聲音自然是夜輕舞的,至於另一個……
“夜小姐,發生什麼事兒了?”門外樑泊的聲音響了起來,因爲在夜輕舞在黑角拍賣場的這段時間,她的一切日常需要都要由樑泊來侍候的,所以他就住在夜輕舞的隔壁。
шшш●тt kan●C O 拿着一塊月光石,樑泊便推門走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夜輕舞也看清楚了牀上的人。
一雙含着氤氳水意的眸子裡帶着幾分睡意,那紅潤的脣瓣在這柔和的光線下居然嬌美得如同剛剛成熟的櫻桃一般。
黑色的長髮如瀑般的傾泄而下,落在他那白晳的身體上,他的身體如雪般的白嫩,甚至可以透過他的皮膚看到他身體裡的血液流動。
“公,公,公子!”當樑泊看清楚牀上的人時,一時之間他的手掌居然狠狠地顫抖了幾下,現在的他真的很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丫的你說說他爲毛多事兒進來呀,這,這,這,眼前的這一切根本就不用問嘛。
“你先出去吧!”牀上的男子看了一眼樑泊然後淡淡地開口了。
聽到這個聲音樑泊如蒙大赦一般,忙應了一聲,便一路小跑逃也似的離開了夜輕舞的房間,當然了他並沒有忘記把夜輕舞的房門關好。
“喂,蘇暢你這個混蛋,你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夜輕舞的咆哮聲便隆隆地響了起來。
“我睡覺啊!”蘇暢很直白地道。
“靠,蘇暢,你丫的睡個覺不在自己的房間裡,跑到我的房間裡是什麼意思!”夜輕舞現在只覺得自己已經出離憤怒了:“你這個風騷的男人不勾引人你就活不下去了嗎?”
聽到這話蘇暢一臉的委屈:“我沒有勾引人啊,我就是想要睡覺!”
“呯!”不過蘇暢的話還沒有說完呢,夜輕舞卻是已經狠狠地一拳填在了蘇暢的右眼窩裡。
“輕舞你放心我不會怪你的!”擡手捂着自己的右眼窩,蘇暢的眨巴着自己完好的左眼依就是看着夜輕舞:“我知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於是華麗麗的蘇暢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又是一拳飛來,於是蘇暢的左眼也立馬看到了星光。
接着雪衣一卷,夜輕舞便向着門口走了過去。
“輕舞你要去哪裡?”蘇暢忙呼喚道。
“我去院子裡賞月!”夜輕舞恨聲道,嘴裡說着話,但是腳下的卻作卻沒有絲毫的停滯。
麼家這都是你們害的,你們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蘇暢,你這個風騷男準備好怎麼死了嗎?
再說蘇暢看着夜輕舞憤然離開,卻是一臉不解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然後嘴角又掀起了一個笑容:“真是一個有趣的小丫頭,呵呵,居然可以抵擋得了我的魅力!輕舞啊,輕舞不得不說我對你的興趣真是越來越大了!”
此時此刻夜輕舞站在院子裡的大樹下眉頭依就是皺得緊緊的,丫丫個呸滴,放在以前的時候自己只消輕輕一躍便可以跳到大樹上了,可是……
孃的,人總不會被尿憋死!
夜輕舞將裙襬提了起來系在腰間,然後吐了兩口吐沫在手心上,接着抱着樹杆便向上爬了起來。
爬樹這種事兒,根本就難不到她的。
只不過太多年沒有用過爬的方式上樹了,所以這一次動作上卻是有些生疏不說,而且速度也是着實是有些太慢了。
終於哼嗤哼嗤的爬到了樹頂上,一隻白玉般的手掌卻是伸到了她的面前。
“呃!”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擡頭向上看去,赫赫然看到的居然是一張欠抽的笑臉。
“哼!”直接側過臉去,夜輕舞完全無視面前的手掌而是自己繼續向上奮鬥,她纔不會因爲蘇暢這個風騷男而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爬上來的辛苦呢。
終於可以坐到樹枝上了,夜輕舞的一張俏臉已經微微泛起了潮紅。
“怎麼是不是生氣了?”蘇暢調笑地道。
“喂,你這樣有趣嗎?”夜輕舞看向蘇暢:“其實我倒是覺得真正談起生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蘇暢纔是真正的蘇暢,而風騷的,浪蕩的樣子不過就是你的僞裝罷了,但是很坦白地說,這樣的僞裝我真的不喜歡,但是我很理解你!”
聽到夜輕舞的話,蘇暢整個兒不由得呆怔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夜輕舞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可以說從小到大,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說呢。
不過夜輕舞卻沒有再看他,而只是看着天空上的那輪明月。
“你,你怎麼知道我這是僞裝的?”良久之後蘇暢的聲音纔再次響起。
“很簡單啊,因爲剛纔你雖然一臉的媚態,但是你的眼底深處卻是無奈與疲憊,所以很明顯只怕連你自己也不喜歡你剛纔那種賣弄風情的樣子吧!”夜輕舞直接道。
“……”蘇暢再次沉默了下去,只不過這一次的沉默卻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他便再次開口了,這一次他的聲音十分低沉,語氣中充滿了淡淡的苦澀,似是在對夜輕舞說,也似在自言自語:“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是黑角拍賣場把我養大的,而我的這身媚術就是學自黑角拍賣場……”
漸漸的蘇暢的聲音居然更低了下去,就算是蘇凌都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
蘇凌看着男子臉上那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痛楚心裡明白只怕這一切也不是他所願的。
兩個人便就這麼靜靜地坐在樹枝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暢的聲音已經停下來了。
而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夜輕舞卻是隻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一沉,扭頭一看卻是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暢居然已經睡着了,而他的頭居然無意識地枕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擡起的手微微地頓了一下,夜輕舞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暫時打消了將蘇暢推醒的打算,他的心裡一直也是不開心的吧,看着他熟睡的臉,如是孩子一般的可愛,可是那臉上卻有着掩飾不住的倦意與厭煩。
唉,自己終於還是太善良了,居然又想要再做一把好人。
清晨,當蘇暢醒過來習慣性了取出一個小鏡子看看自己的那張俊臉時,卻是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啊!”
什麼時候他帥得天崩地裂的俊臉居然會變出兩個黑漆漆的黑眼圈了。
這可真是太過於挑戰蘇暢的神經了。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關於麼家的大公子麼爾振被人下藥的事情終於還是傳開了,而那下藥人的名字也同樣在整個兒墨城傳了一個沸沸揚揚——夜輕舞。
麼爾振黑着一張臉回到了家裡,今天在外面轉了一圈,他可是面子裡子都丟了一個乾淨,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一個個意味不明的目光代表着什麼,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
“表哥,你回來了!”唐纖兒依就是一襲白裙飄飄的迎了過來。
麼爾振擡了擡眼皮看着自己的這個表妹,腦海裡卻又再次浮現出了另一個雪衣少女的樣子,不得不說雖然同時一襲白裙翩然,但是那個叫做夜輕舞的少女卻是如梅般的傲然,如竹般挺拔,當看到那個少女的第一眼便會讓人覺得她便是白色的寵兒。
而同樣喜愛白裙的唐纖兒現在在他的眼裡卻是無比的俗氣。
擰了一下眉頭,麼爾振決定還是直接無視唐纖兒的好。
可是就在他錯身從唐纖兒身邊走過的時候,唐纖兒卻是一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臂,聲音無限委屈:“表哥,你怎麼不理纖兒呢?”
“城裡的流言是你散佈的吧,哼,你真是好手段啊!”麼爾振冷哼了一聲。
“不是我!”唐纖兒矢口否認:“你被下藥的事情根本就是紙裡包不住火,而且姨母也看出來了你對那個夜輕舞是不是動心了,所以姨母這麼做就是爲了讓你死心!”
聽到了這話,麼爾振渾身如遭雷擊,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的眼裡一直都是善良的,可是這一次她卻如此地敗壞自己恩人的名聲,還好夜輕舞現在應該已經離開的墨城,否則的話,還不知道那個美麗的少女會有多氣憤呢。
黑角拍賣場裡,夜輕舞聽完了蘇暢帶來的關於城內流言的消息,一臉俏臉上居然沒有任何波動。
“喂,輕舞你怎麼了?”蘇暢有些不解地看着夜輕舞,最起碼這妞也應該表示一下生氣吧。
“既然他們馬上就要付出代價了,那我爲什麼要和那麼一羣秋後的螞蚱質氣呢?”
……
拍賣會的日子終於來到了,整個兒墨城都已經沸騰了起來,要知道黑角拍賣會舉辦的時間並不固定,但是每一次拍賣會都會有不少的好東西流出來,而且每一次都會引起轟動。
這一次拍賣會前黑角拍賣場居然還做了大力的宣傳,那麼可想而知只怕這一次所要拍賣東西更加的珍貴吧。
早早的在黑角拍賣場纔剛剛開門便已經有人迫不急待地進入了。
四大家族自然也都派人來參加這一次的黑角拍賣會,而且到來的都是四大家族的家主。
麼家的家主麼玉山,夫人姚芷,麼玉喜,麼爾振,麼爾泰,麼爾雅,唐纖兒,還有幾位麼家的長老還有優秀的小輩都來了。
雖然因爲流言還沒有平息,衆人看向麼家人的眼神總是有着那麼幾分的古怪,不過麼家人卻是十分坦然。
幾位麼家的長老在心底裡直嘆氣,不得不說對於當家主母姚芷的做法他們很是不贊同,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事情的真相被人知道了,那麼只怕到時候整個兒麼家人都會被人指着脊樑骨罵爲是忘恩負義。
不過既然家主大人都沒有說什麼,他們這些手裡沒有實權的長老也只能悄悄地裝着。
四大家族在拍賣場裡各有各的專屬包廂。
唐纖兒此時與一個叫做麼美玉,麼柏的姐弟兩個人正有說有笑地走在後面。
麼美玉與麼柏兩個人是親姐弟,雖然兩個人的修煉天賦都很不錯,但是兩個人卻因爲是麼家的旁支,所以平素裡並不是太受家族重視,所以他們兩個人這纔想要巴結是受麼家主母寵愛的唐纖兒。
麼爾振現在的確是看不上唐纖兒,更沒有想要娶這個女人的意思,可是他不樂意,卻不代表別人也不樂意,麼柏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自己可以娶到唐纖兒,那麼自己在家族裡的地位就會瞬間得到提升,所以這對姐弟兩個人倒是天天圍在唐纖兒的身邊各種溜鬚拍馬。
而現在因爲麼爾振,麼爾雅對唐纖兒的無視,所以後者也很是需要一些心理安慰,於是這三個人便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在大多數麼家人都已經進入到了包廂中,唐纖兒,麼美玉,麼柏三個人正準備也踏入包廂呢,唐纖兒卻是眼尖地看到了一道雪衣身影,當下她的腳步便這住了,那道纖細的身影她是絕壁不會忘記的,那正是夜輕舞,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離開墨城,哼,哼,哼,真是好得狠啊,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女人的話,那麼爾振表哥也不會不理自己的。
一想到這裡,唐纖兒一時之間便一陣的火從心起,看看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足夠讓自己好好地折辱並且收拾一下夜輕舞的了。
“走,你們兩個叫上些麼家的侍衛跟我來,多叫些人,就說我說的!”唐纖兒低低地交待了一句便準備向着夜輕舞所行的方向追過去,不過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要讓我姨父還有爾振表哥,爾雅他們知道。”
麼美玉與麼柏兩個人自然心領神會。
於是唐纖兒便提着裙子儘量拉近自己與夜輕舞之間的距離,而且她也看得很清楚,夜輕舞的身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不用問她也可以想得到,一定是夜輕舞不顧廉恥地勾搭上了墨城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所以纔可以繼續留在墨城,所以纔可以進入到黑角拍賣場。
不過那個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生,應該不是其他三大家族的人,如此一來就更好辦了,只要不是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那麼她想怎麼得罪就怎麼得罪。
夜輕舞在樑泊的陪同下走進了蘇暢的辦公室。
一襲紅衣妖豔的男子正笑盈盈地看着窗外的拍賣大廳,當他看到夜輕舞與樑泊走了進來之後,忙熱情地招呼道:“輕舞快點兒過來坐。”
“你不去主持拍賣會嗎?”夜輕舞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有些不解的問。
“嘿嘿,我上場的時候,那是你的那些藥劑上場的時候,其他的那些不入流的東西豈不是會降低我的身價!”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蘇暢辦公室的門居然被人從外面用大力一腳踹開了。
就連蘇暢自己的腦子都有些當機了,放眼整個兒墨城裡,應該沒有人有膽子來踹開自己的門。
可是看着囂張地進來的一羣人,蘇暢不得不正視了一下眼前的事實,自己的門是真的被人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