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讓劉北去調查一下,這些媒體天天報道何初夏去醫院的事情,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
那個叫周波的以前給何初夏製造新聞,現在是不是還給何初夏跑腿辦事。
要是周波不識相,還給何初夏跑腿辦事,那就別怪她無情。
劉北走後,喬安看着手裡的雜誌,一本是有關於她和陸均生的緋聞,一本是何初夏去醫院探望王沛珍的。
何初夏看着這兩本雜誌,頭快疼炸了!
何初夏也太不要臉,這幾天一直堅持着守侯在王沛珍的病房外。
看這架勢喬安覺得,像是在爲打監護權官司做準備。
喬安一想到這,頭疼的更厲害。
何初夏這個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喬安靠坐在沙發上,手捏着下頜,在深思這些事情該怎麼處理。
現在最要緊的是讓這些媒體,停止對何初夏這種不良行爲的報道。
牛明洋先去了藍蘭的酒店,把藍蘭堵在了酒店裡。
知道藍蘭住進這酒店,就沒有出來,牛明洋立刻派人守着。
慕錦年到的時侯,藍蘭正準備離開酒店。
收拾好行李,聽到門鈴聲響,她沒敢開門。
可能是做賊心虛,藍蘭躲在裡面沒敢開門。
站在門口的慕錦年,看向牛明洋,問道,“人,在裡面嗎?”
牛明洋點了點頭,“人在裡面。”
慕錦年聽到牛明洋說人在裡面,四下看了看,說道,“讓服務員,把門打開。”
人在客房裡面,按了這麼久門鈴,還不出來開門,這明顯是要躲着他們。
牛明洋聽到慕錦年的吩咐,立刻讓服務員把門打開。
慕錦年站在那兒,等着門開。
牛明洋四下看了看,對着手下的幾個人吩咐了一下。
幾人立刻站在電梯和走道口,以防有人看到慕錦年。
躲在屋裡的藍蘭,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嚇的像個無頭蒼蠅,在屋裡抱頭亂躥。
一會躲進了客房的衛生間,一會躲進客房的衣櫥。
門被打開,慕錦年修長的長腿一邁,進了屋。
他站在那兒,一雙陰鷙的眸子掃視了屋內一圈,沒有見到人。
慕錦年對牛明洋使了個眼色,牛明洋立刻往客房走。
進了客房,牛明洋先推開洗手間的門,裡面沒有人,他又轉身去拉衣櫥的門。
牛明洋打開衣櫥,那雙銳利的眸子,看着衣櫥裡面的物品。
一件浴袍掛了起來,一牀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衣櫥裡。
牛明洋看了一眼這被子,覺得有些蹊蹺。
這被子的厚度太厚,而且一牀被子,疊起來不可能這麼高。
牛明洋伸手一扯,那被子被他從衣櫥裡扯了出來。
衣櫥的拐角,蜷縮着牛明洋要找的人。
牛明洋看着蜷縮成一團的藍蘭,沉聲說道,“出來。”
藍蘭抱着膝坐在衣櫥的拐角,擡眸看到牛明洋的那一刻,她有些驚惶,還有些驚。
藍蘭說道,“牛特助,怎麼會是你?”
藍蘭認識牛明洋,因爲牛明洋以前常常去何初夏那兒,替慕錦年辦事情,所以藍蘭對牛明洋不陌生。
牛明洋看着藍蘭,說道,“藍小姐,請出來吧!”
藍蘭從衣櫥裡爬了出來,深深的吁了一口氣,“嚇死我啦!”
牛明洋聽到藍蘭的話,問道,“那你以爲是誰?”
藍蘭看了一眼牛明洋,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進來啦?”
牛明洋沒有回答藍蘭,開口問道,“還有人來找你?”
牛明洋精明,藍蘭也不傻,他不回答,她自然也不會回答他,“沒有,我是害怕有壞人。”
聽到這話,牛明洋幾不可察的撇了一下嘴,心裡暗道,壞人,自已就是壞人,還怕壞人找上門,果然沒有最惡,只有更惡。
“出去吧!有人要見你!”牛明洋對着藍蘭說道。
藍蘭聽到牛明洋說有人要見她,立刻伸着頭,做賊一樣往臥室外張望,“有人要見我?是誰呀?”
藍蘭知道何初夏,早就和牛明洋的老闆慕錦年鬧僵了!
牛明洋來到這兒,自然不會是替何初夏辦事。
“出去就知道是誰。”牛明洋往外走。
藍蘭聽到這話,心裡膽顫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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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壞事的人都如此吧!
她站在那兒,不敢往外走,此時她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從這兒飛出去。
牛明洋從臥室出來,慕錦年正雙手插着褲兜,在屋裡優閒的踱着步子。
“慕總,人在裡面。”牛明洋告訴慕錦年,藍蘭人在臥室裡面。
聽到人在臥室裡面,慕錦年把插在褲兜裡的手拿出來。
他邁着大步,冷着一張臉往臥室走。
藍蘭正在臥室裡思考,該如何面對外面的人。
牛明洋來此,最大的可能就是替慕錦年辦事。
藍蘭還沒有想到對策,就聽到腳步聲。
藍蘭擡起頭,看到慕錦年那張駭人的峻顏時,她的一顆心咚咚的跳個不停。
“慕!總!”藍蘭結結巴巴的喚道。
慕錦年看着藍蘭,嘴角往上一挑,露出魅惑的笑容。
藍蘭站在那兒,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攥着褲腿上的布料,嚇的手心全是汗。
慕錦年看着藍蘭,嘴角揚着笑,一副溫和的樣子看着藍蘭,可出口的話卻像鋒利的刀子,“昨天,陸氏集團的二少,託你的福,發生了意外。”
聽到這話藍蘭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不安的她只在瞬間就恢復了鎮定,“呵呵,慕總,這玩笑,可開不得。”
聽到藍蘭的話,慕錦年站在那兒,嘴角始終揚着那抹魅人的笑。
慕錦年笑了笑,說道,“開玩笑?”
“不!不!不!我從來不喜歡開玩笑?”
“你忘性大,那我就提醒你一下?”
藍蘭看着慕錦年,目光和他的目光對視了一秒,她立刻移開目光。
慕錦年的目光太銳利,藍蘭不敢直視。
藍蘭不敢看慕錦年,慕錦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你讓人在喬安的車子上動了手腳?”
“陸家二少,爲了救自家妹妹,開車攔截喬安失控的車子,結果受了重傷。”
“現在在醫院,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你說均瑤,要是知道,他弟弟受傷,是你故意爲之,他會怎麼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