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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臭毛病,都是給慣出來的!
你對他好,久而久之,他就認爲你是應該的!絲毫不帶一點感恩之心。
就像錢豔麗一家子,出來吃飯從沒掏過一分錢,現在讓他們請一回客,簡直就跟要了他們的老命一樣!
錢豔麗還想抵死賴帳,但是做爲男人,蘇畢華真丟不起這個臉,立刻叫來服務員算帳。錢豔麗還想借尿遁,抵賴。蘇畢華趕緊跟了上去,硬拉住錢豔麗的手往收銀臺走。來到收銀臺,錢豔麗咬着牙,冷哼了一聲,極不情願地把錢掏出來摔給收銀員。
沒一會兒,兩人結完帳回到了包廂。
看着他們那肉疼的樣子,蘇韻心裡爽極了,能給這一家子添堵,她的心裡無比的舒坦。
結完帳,老老少少走出包廂,來到一樓大廳。
他們走了之後,李硯和於家傲才從包廂裡走出來。
於家傲憋着笑,用胳膊肘撞了撞李硯,“唉,我說,這小丫頭可真犀利!這小嘴毒的,一點虧兒都不吃。哎?你倆是怎麼認識的?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
李硯冷冷瞥了他一眼,“聒噪!”
被坑了的蘇畢華一家子,臉色都極其難看。
蘇畢華和錢豔麗面似黑鐵,互相指責、推搡着往外走。
見蘇畢華真的結了帳,江慧纔將一張銀行卡塞到韓文芳的手裡,老人家還想推辭,江慧緊緊握住她的手,韓文芳沒再說什麼,將卡揣到了兜裡。
蘇韻滿面笑容地陪同家人來到唐苑大門口。
蘇晨要趕在關燈之前回學校,背上書包去趕公交車。蘇畫說同學找她有事,也急急忙忙地走了。
今天的壽宴就這麼散了,傳家寶的事,沒有人敢再提,看樣子她成功地破壞了蘇畢華的計劃。
今天這個結果,與前世有很大的不同。前世她們一家都被害得很慘很慘,可如今,她殺回來了!她殺回來,改變了今天,還要繼續改變明天,改變以後!改變整個事件的結果!
蘇韻笑了。
蘇瓷湊到蘇國忠身邊,小心的攙扶着,“爺爺,您看您多有福氣,爸爸現在賺了一點錢,還不是可着勁的孝敬您。爸爸說了,這車是給您和奶奶買的。我和小畫都不能碰呢。”
蘇國忠“哼”了一聲,沒說話。
蘇瓷說的車,是蘇畢華剛買的一臺桑塔納2000,買的時候還特意舉行家宴,通知各家說是爲了孝敬爸媽,給爸媽買的代步車,有了車,老兩口以後出門的時候也能方便點。
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這車買了半年,爺爺奶奶坐過的次數都不超過五回。不過,這麼好的表現機會,蘇瓷這樣的人精是不會錯過的。即顯得他爸爸孝順,又能顯出其他幾家沒本事。
見蘇瓷的氣勢終於壓過了其他幾兄妹,蘇畢華終於吐出一口悶氣。他沒說什麼,硬拉着錢豔麗去停車場提車。錢豔麗那張沒有把門的嘴,他是怕死了,這兩天是關鍵時刻,千萬不能再讓她這張比褲腰帶還鬆的破嘴給壞了好事!所以,蘇畢華強拉着錢豔麗去提車,就是怕他一走,這臭娘們兒又開始嘚啵。
“小姑,讓我爸一起送你吧,你抱着周洋也不擠。”
蘇月然拉着周洋的手,點點頭。
“大姑,你們家遠,一會兒方煦來接我,我送你們回家。”蘇瓷溫婉地笑着安排,指揮起這些親戚來倒頗有“大家風範”。
唯有蘇韻一家被晾着,過了好一會兒,蘇瓷纔像反應過來似的,“哎喲”了一聲,“大伯,你看我把你們一家子給忘了。要不等我送完大姑,再來接你們。”
“不必了,出租車更方便。”蘇韻瞥了蘇瓷一眼,瞧瞧這得意忘形的樣子,真是可笑極了,尾巴都快翹上天了。
“別介呀,又不麻煩……你們多等一會就是了。”蘇瓷說完,還不忘嬌笑了一聲。
蘇瓷是那種豔光四射的時髦女性,帶着一種迫人的妖豔,走到哪裡都註定是焦點。
聲音雖不大,卻也惹得周邊用餐的人,紛紛側目。
這讓蘇畢昇窘迫到了極點,他老實本分辛辛苦苦操勞了半輩子,一分錢都沒攢下,不僅沒有給父母、子女創造優渥的生活條件,反而生活拮据,一窮二白……這樣一想,蘇畢昇的心裡異常苦澀,臉色有幾分蒼白,越想越覺得對不起老婆孩子。
看着父親神色黯然,蘇韻瞪向蘇瓷的眼神如千年玄冰,好陰險的女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別得意,早晚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爸爸,咱們走吧。”蘇韻一手拉起爸爸寬厚的手掌,一手挽起媽媽的胳膊,溫柔一笑,“咱們回家。”
她握着爸爸滿是老繭的手掌,盯着爸爸的眼睛,異常堅定地說:“爸爸,你沒有什麼不對!勤勤懇懇靠雙手賺錢養家,不丟人!”
反倒是叔叔,專門給人做假做舊,靠骯髒的手段賺錢,纔是真正的可恥!
後面這句話,幾乎衝口而出,但是,卻被她強壓在了心底。她不能說!更不能表現出來,因爲她現在不能打草驚蛇,現在不能讓蘇畢華知道她已經知曉了他給人做舊做假的事情。她要暗中操作,在蘇畢華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將他一舉拿下!
聽了女兒的話,蘇畢昇的表情明顯不一樣了,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他沒有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她不僅沒有怪自己沒出息,還能這樣理解他、寬慰他?有女如此,死也無憾了!
江慧也攥住他的手,小聲地說:“我嫁給你,又不是圖別的。你對我好,兒女們都快樂的長大,咱們一家平平安安的就很好了。”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蘇畢昇不住的點頭,面上的肌肉都在輕微的痙攣。眼裡竟泛起了渾濁的水光。 ωwш¤ тt kдn¤ co
蘇畢華的車子開過來,小姑還有周洋扶着爺爺奶奶上了車。
蘇憶然一家在等朱方煦的車,又不想在門口當門神,所以在靠窗邊的空位置上坐下來等。
蘇韻拉着爸爸媽媽走出唐苑大門,天色已晚,夜空中掛着一輪泛着淡黃光暈的月亮,“太晚了,我們打車回去吧。”正要走下臺階,突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蘇韻……”
這聲音很陌生,沒有一點印象,蘇韻回頭,看向來人。這個年輕男人溫文爾雅,俊美異常。他穿着做工精良的愛繆斯深藍色西裝,線條簡潔,包裹着挺拔的頎長身材,時尚又不失性感。
他溫潤的目光向這邊望過來,英俊的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眼裡一抹驚喜的神情還未消逝。
這人,她確實認識,但是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正是那天在練馬場,與唐煜之一起騎馬的那個年輕人。
見她停下來望着自己,傅雲澤優雅地踱步走過來,驚喜之情漸漸壓下,溫和一笑,“蘇韻……再次見到你,真高興……”
此時,柔和的月光如碎鑽灑在她身上,映得她周身都泛着朦朧的光亮,白皙如玉的臉部線條也似變得柔和了,窈窕的身姿隱在素白的衣裙之內,在夜風中飛舞,出塵而飄逸,靈動而魅惑。
“你好。”蘇韻極淡的扯了扯嘴角。
傅雲澤長而捲翹的睫毛梳理着月光,將柔和月光映照之下的蘇韻的剪影印刻在眼底。微微一嘆,有些唏噓:“我以爲,你會給我打電話。”
說完,自嘲地笑起來,拿出名片,鄭重其事地再次交到她的手上,“不要再弄丟了……”
上次她離開時,他將名片塞到她手裡,千叮嚀萬囑咐,若是身體有不適一定要打電話通知他。
之後,蘇韻回到家感覺身體沒什麼大礙,也就將這件事暫時翻頁了。本以爲,那天他是做做樣子,沒想到他竟是出自真心實意?
傅雲澤望着眼前嬌小的身影,一陣唏噓感慨。此時,她臉上淡淡的表情跟那天一模一樣。那天她降服幾名小混混的“狀舉”仍然歷歷在目,命懸一線仍面不改色,有幾個女孩子能夠做到這一點?小小年紀卻膽魄驚人,就單單是這份淡定與氣魄,就讓他佩服、心折!
何況……害她落馬受傷,他也有比較大的責任。
要不是他說的一習話激怒了唐瑤,唐瑤也不會瘋了一般去抽她騎的白馬,這才害得她從馬上掉下來,差點命喪馬蹄之下。
他內心有一絲歉疚,始終未曾化開。兩日不見,沒想到,竟讓他們在這又遇見了……
再次見她,似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收好我的電話,那件事的一切後果,我都願意承擔。”
蘇韻被他灼熱的眼神燙了一下,這傢伙目光真摯得能將人燒化!
一樓與二樓之間的樓梯平臺上,英挺的劍眉下一雙深邃的黑眸緊盯着門口正在交談的那兩個人。
於家傲敏銳地感覺到身邊的人情緒稍有波動,連忙擡眼看他。只見李硯的黑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幽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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