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我年輕,根本不知道輕重,就答應了山本一夫,我將靈體放進音樂盒,音樂盒有封印保護,讓山本一夫的隨從送往日本。”何有求有些懊悔的說道。
袁不破認真看了看音樂盒,“後面出事了?”
“音樂盒在半路丟失了,我想盡辦法也沒有找到,最近那個音樂盒出現了。日本軍火商跟香港警隊高層勾結,想將靈體武器送往中東。靈體武器非常危險,我希望你幫我拿回來。”
袁不破不解,“你爲什麼不親自去?”
“兩個原因,一是馬小玲參與了進來,我和驅魔龍族有些淵源,不方便露面。”何有求似笑非笑的看着袁不破。
袁不破面無表情。
“二是一事不勞二主,一切因你而起,將由你結束。”
“什麼意思?”
“因爲你就是山本一夫。”
袁不破呆呆的看着何有求,何有求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放在胸前,說道:“很意外是嗎?如果山本一夫是你,那你是誰?”
“從你第一次來找我,告訴我你的生辰八字開始,我就一直在演算你的過去未來,讓我震驚的是,天書上根本找不到你這個人。”
“只有一種可能,你已經跳出三界六道之外,根本不是人。”
“我將你的生辰八字往前推算了幾百年,你猜我算到了什麼?”何有求目光灼灼的看着袁不破。
袁不破淡然的表情微微變化,一言不發。
“金國大將完顏不破,把你的生辰八字往前推算了幾百年,竟然跟完顏不破重合,袁不破,完顏不破,你活了幾百年,真是個奇蹟。”
“我寧願死。”袁不破淡淡的說道,不太想說這件事,“你既然算到了完顏不破,爲什麼還說我是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是你的這一世。”
“可我還活着啊。”
“很明顯,你註定會死。”
袁不破嘲諷的笑了,“我會死就不會活了幾百年,天逸先生,你的確很厲害,但你不瞭解我完顏不破。”
“是嗎?”
“我會幫你把愛麗絲帶回來。”完顏不破站起身走出去。
“你是殭屍。”
完顏不破腳步一頓,消失在何有求視線中。
……
維京酒店。
馬小玲、毛憂、ma下車,馬小玲戴上陰陽眼鏡,打量着維京酒店。
毛憂手指在雙眼上一抹,也朝維京酒店看去。
在二人眼中,維京酒店上空籠罩着濃濃的陰氣,陰氣中夾雜着很濃的怨念,一聲聲憤怒的尖叫在二女腦中迴盪。
“毛憂,這個鬼不好抓哦。”馬小玲凝重的說道。
“很麻煩。”
ma剛要說話,一身警服的陳長官快步走來,臉色難看的問道:“ma,你說的就是她們兩個?”
“陳sir,這位是毛憂,這位是馬小玲,都是天道堂的人。”
一聽天道堂,陳長官臉色好看了一些,“警方的要求是將愛麗絲裝進音樂盒帶出來,有問題嗎?”
“爲什麼不是直接消滅?”毛憂問道。
“無可奉告。”陳長官強硬的回道。
“我們可以不問原因,不過酒店裡的鬼怨念很重,不容易對付,在必要情況下,我們會直接消滅她,還有啊,二十萬清潔費根本不夠。”馬小玲說道。
陳長官眉頭一皺,“你要多少?”
“五十萬。”
陳長官額頭青筋暴跳,日本軍火商給他的錢也不多,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牙說:“好,五十萬。”
“放心啦,我馬小玲收了你的錢,會把事情做好的。”馬小玲拍了拍陳長官的肩膀,提着百寶箱走進維京酒店。
走了幾步,偏頭問:“你沒讓人進去吧?”
“派了一隊人進去……”
“糟糕。”
馬小玲、毛憂臉色大變,匆匆跑進酒店,ma擔心毛憂的安全,也跟着跑了進去。
“ma,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毛憂看到身後的男人,大聲說道。
ma溫柔的看着她,“你在擔心我?”
“我不是擔心你,你是普通人,面對惡靈就是送死,不值得。”毛憂面無表情的說。
“別爭了,ma想出去也不行了。”馬小玲擡起伏魔劍斬在玻璃上,只見一層透明的能量護罩浮現,將伏魔劍反彈回來。
“結界?!”毛憂驚呼。
“非常牢固的結界,很難打破。”馬小玲臉色凝重,“我們有麻煩了。”
“看吧,老天都要我跟在你身邊。”ma聳聳肩,輕鬆的說道。
“ma……”
“毛憂,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弄出來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你們因我涉險,讓我在外面看着什麼都不做,我寧願去死,更何況酒店裡還有我的同事,不能坐視不管。”ma堅決的說道。
馬小玲召喚金龍打破結界的念頭消失了,勸道:“毛憂,讓ma跟着吧,也許能幫上忙。”
事到如今,毛憂也只能妥協,“ma,一切行動都要聽我和小玲的。”
“yes,兩位madam。”
“臭貧。”毛憂笑罵道。
籠罩維京酒店的是個只能進不能出的結界,結界非常牢固,單憑馬小玲、毛憂他們自己的力量根本打不破。
ma對着結界開槍,子彈擦着結界飛開,火星四濺,封鎖酒店的警員們騷亂起來,他們根本不知道酒店有結界。
進去的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陳長官心裡一沉,暗暗慶幸,幸好他沒有冒險跑進去,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馬小玲三人收服愛麗絲了。
……
維京酒店附近樹林下的長凳上坐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手裡拿着柺杖,一張臉皺巴巴的跟老樹皮似的,閉着眼睛顛着腿,彷彿在享受一首美妙的音樂。
“區區一個愛麗絲能佈置如此強悍的結界,有趣了,是誰在背後佈局呢?”
“原來是她,瑤池聖母。”
“用這種方式向命運表現自己的極愛極恨,以此引誘命運,果然跟原劇是一樣的套路。”
“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沒理由不成全你,小玲,毛憂,就當是一次冒險吧,我也很期待瑤池聖母能用地書編織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老人嘴角微微翹起,如同雕塑似的坐在長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