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谷脊背一陣陣發涼，看着顧輕唸的笑臉，如同見了鬼。
“不，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你敢動飛燕，我饒不了你。”
顧輕念笑，“那你來啊，怎麼饒不了我，都來啊。”
“你以爲我會怕嗎？自己都沒法自保了。”
顧輕念猛地收起笑，擡手擡起藥瓶對準李朝谷。
“不，不，不...”李朝谷臉色大變，拼命掙扎，卻被顧輕念一把抓住了頭髮。
顧輕念固定住李朝谷的臉，“別亂動，要是撒進眼睛就不好了，我還想留着你眼睛，看你看杞飛燕的悽慘呢，不能瞎了。”
李朝谷一僵，瞬間忘了掙扎。
“這才乖嘛。”顧輕念滿意，抖了抖將藥粉灑下，落在猙獰的皮肉翻飛的傷口上。
藥粉很快融入進去，顧輕念手很快，飛快撒勻後立刻放開了李朝谷。
推開一秒鐘後，李朝谷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比起被燙時，有過之無不及。
“啊啊啊....”
“啊啊啊....”
一聲一聲的慘叫，卻夠不到臉，李朝谷就感覺自己的臉彷彿發出了次次次的聲音，像是開水開了，像是東西下了油鍋，長開了。
“啊啊啊，輕念，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好疼，救救我...”
不過幾秒鐘，李朝谷就敗下陣來，求饒起來。
“纔開始呢，不要急。”
顧輕念看着李朝谷的樣子，眼底滿是冷漠。
上輩子，李朝谷可是一路順風順水的。
杞成業和古嬙沒多久就沒了，杞家落入杞飛燕手裡，李朝谷這個親媽也水漲船高。
李朝谷和杞飛燕揮霍着杞家的東西，打壓着她，一輩子享福。
古嬙和杞成業的車禍，按照時間計算，是在杞飛燕生下傅懷城的孩子前後，之前沒多想，以爲只是意外，可現在看，也是李朝谷設計的。
可能就是杞成業和古嬙發現了什麼，怕秘密暴露才下了殺手。
上輩子沒她搶救，杞成業和古嬙就那麼走了。
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呢？
顧輕念看着慘叫的李朝谷看了片刻，想起上輩子的事才離開。
出來後一直思索杞飛燕懷孕生孩子會怎麼引發懷疑。
按照套路，應該是大出血需要輸血，發現血型不對或者其他。
顧輕念就想到了就問杞成業和古嬙。
“爸媽，杞飛燕什麼血型？”
“她B血型。”杞成業奇怪回答，“怎麼了？”
“那爸媽你們呢？”
問的結果，杞成業AB血型，古嬙A血型，A型血和AB型血的孩子，可能是A型B型AB型血，也就是說能生下B型。
杞飛燕的血型，沒有疑點，也就是這樣，所以每年體檢，每年都有報道，卻從沒懷疑過杞飛燕。
顧輕念問了就知道可能不是血型的問題。
那是因爲什麼呢？
這個問題，沒法回到上輩子，現在也問不出來，只能先放下。
顧輕念放開這個問題，可上輩子杞飛燕和傅懷城的事又冒了出來。
沒多久就是傅懷城重傷，以爲犧牲其實是失憶的時間就要到了。
上輩子的時候，杞飛燕是保送的，聽說上大學後去旅遊遇到的傅懷城，兩個人就相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