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念每說一句，背對着顧輕唸的李綢就變一次臉。
杞成業也如此。
等顧輕念說到這裡，李綢終於忍不住回頭。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杞小姐，沒錯，我是記恨你們，所以報復你們，不過你說那些我都不懂，什麼李朝谷...我不知道。”
李綢承認了自己之前的事。
“我就是要給你們一個教訓。”
她認下了，反正都是未遂，不會有太多事。
李綢轉身就要走，顧輕念鼓掌。
“不錯，不錯，這很李朝谷，腦子很活，隨時隨地都能最快做出反應，將影響降得最低。”
顧輕念滿臉笑意，“你說你腦子這麼好，怎麼杞飛燕就半點不如你呢？”
她感慨着，“都進監獄了，還能有本事逃脫，還能換張臉重新回來興風作浪，厲害，太厲害了。”
李朝谷是她見過的最厲害的保姆，沒有之一。
拉着的公安聽到逃獄，臉色瞬間變了，拉着她的胳膊瞬間緊了。
李綢的手神經質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到現在還不承認，這心理素質真是...好。”
顧輕念笑，上下打量着李綢，特別是她的臉。
“這臉花了不少錢不少心思吧，不錯，整得還不錯。”
顧輕念剛纔一時之間還不敢確定，畢竟她一直覺得整容還是後面厲害，這時期應該沒那麼厲害纔對。
沒想到是自己落伍了。
“這是完美換了一張臉，比起你之前的臉，這一張要好一些。”
顧輕念想了想，“讓我再想一想，你這臉是換了，那支持你換臉，甚至幫你逃脫的人是蘇家吧？”
“蘇家幫了你，然後想要你來對付我們，這一次也是完成蘇家的報仇，我說的對不對？”
李綢的手控制不住開始抖。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是李綢，我是李綢，還要我說幾次。”
顧輕念閉着眼睛聽着，“沒錯，沒錯就是這個聲音，發火的聲音我很熟悉了，雖然聲音沙啞，說話方式口音都變了很多，不過這發火聲音大了還是能聽出熟悉感，就是這樣的沒錯。”
李綢僵硬閉上嘴。
“說啊，你多說兩句。”
顧輕念看她不說了，有點可惜，“不說啊，不說就算了。”
她看向兩個公安，“兩位，你們可以查一查她的身份，她的身份不是借用的，就肯定是造假的，她真名叫李朝谷，是逃犯。”
“我說了不是！”
李綢恨極，看向顧輕念眼神再也忍不住迸發出濃烈的仇恨。
顧輕念看着她的眼神，呵了一聲，“這就對了，這眼神...熟悉感就來了，這就對了。”
杞成業看着顧輕念，再看看李綢，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之前就想相信了顧輕唸的話，可是此刻看到這眼神，他們找到了那種熟悉感。
“沒錯，沒錯，她就是李朝谷！”
“雖然換了一張臉，可她就是李朝谷！”
杞成業也咬牙切齒肯定。
他就說怎麼會有人這麼厭惡，讓他這麼討厭，原來是老熟人李朝谷。
李朝谷的話，也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