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聽我不聽！姜國安他是我的，你們全都在欺負我！”
楊紫娟捂住耳朵，雙目赤紅，發了瘋似的連連搖頭。
站在她腿邊的小男孩嚇得直髮抖，卻緊抿着嘴巴不敢哭出聲。
“都散了吧，有關姜國安同學的傳言，我在這已經把事情真相說得很清楚，希望同學們不要以訛傳訛，來抹黑姜國安同學。”
在高主任音落後，校領導也說了幾句，不多會，圍觀的同學四散而開。
姜黎站着沒動。
姜國安亦是。
而楊紫娟看起來明顯不對勁，就好像精神失常一般。
至於楊紫娟的孩子，這會兒被高主任帶到了一旁。
楊父楊母來得很快。
兩人通過手上的人脈，於三月初剛調回北城這邊工作，不過，並非調回北城石化，而是分別被調到兩家不同單位。
得知女兒帶着外孫跑到水木大學鬧事，夫妻二人忙碰面，聯繫一輛出租將他們送了過來。
“姜同學，實在對不起，我家娟娟她……她精神上出了點問題，不是她想要找你麻煩，是她……是她無法控制住自個，還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楊母緊抱住女兒，不讓她掙扎，此刻向姜國安道歉的，是楊紫娟的父親，他兩鬢斑白，眉眼間難掩愁緒，可見沒少被楊紫娟這個女兒折騰。
“有病就去醫治，我不希望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
見對方態度誠懇，姜國安也沒難爲楊父，他說着，把目光落向高主任：“主任，謝謝你了！”
接着他又向校領導說了句謝謝。
高主任搖搖頭，溫聲說：“這有什麼？你本就清者自清，我作爲你的系主任，只是做了自己分內的工作。”
校領導直接擺擺手，倒沒說什麼。
楊父抱起外孫，和楊母強行將楊紫娟帶離。
“你下午沒課？”
這是姜國安在對姜黎說話。
“啊？”
姜黎先是一怔，旋即回過神，她說：“有呢！”
“那你還不回去上課？”
姜國安挑眉。
姜黎眨巴下眼睛：“我這就走。”
說着，她朝高主任和校領導打了聲招呼，繼而拔腿疾步走遠。
“姜國安同學，你妹妹姜黎同學看起來很活潑啊！”
聽到高主任這句話，姜國安收回落在姜黎遠去背影上的視線，他看着高主任點點頭偶，笑說：“她確實比較活潑。”
“好了，姜國安同學你回教室吧，今個這事用不着放在心上，免得對你的學習造成影響。”
校領導是位老者，頭髮花白，看向姜國安的目光很是和藹。
“嗯。”
姜國安應了聲，別過校領導和高主任，轉身進了教室。
……
“姜黎你先別走！”
王盼見姜黎上完下午一節大課和兩節小課，就準備離開教室，不由喚住姜黎。
“有事？”
姜黎抱着今個帶到教室的所有課本，她看向王盼目露疑惑。
“我們出去說。”
王盼咬了咬脣，起身走出座位：“走吧。”
她表情委屈，然，姜黎神色如常，就像是什麼都沒看到。
兩人出了教室，走至一座花壇邊。
“你爲什麼整個下午都不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