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回想了下，覺得你說的方同志有點眼熟，但我記憶中那個人她不叫方素，她的名字是方素梅。”
“方素梅？”
姜黎好奇：“只差了一個字，沒準她們是同一個人。於奶奶，你認識的那個方素梅是做什麼的？”
“曾是我家裡一個小丫鬟。她媽是我的陪嫁丫鬟，父親是我夫家的下人，在我嫁進夫家兩年後，我丈夫出面幫他身邊得力隨從求娶我身邊的大丫鬟，就這樣那二人成了一對兒。他們生了兩子一女，女兒最小……”
說到這，於老太太沒再繼續。蔡秀芳：“後來呢？那一家子現如今可還在北城？”
“素梅的爹帶着小妾和小妾生的兒女隨我丈夫去了國外，素梅他們娘幾個據說是回了鄉下老家生活。”
梨寶口中的方同志會是素梅嗎？
如果是……那她和博雅當年私奔在外，是否有過……於老太太想到這，忍不住把目光落到姜黎臉上。
“於奶奶，我臉上可有什麼髒東西？”
被於老太太不錯眼地看着，姜黎不由摸了摸臉，狐狸眼中寫滿疑惑。
於老太太搖頭，她說：“於奶奶就是覺得我們梨寶特別好看。”
姜黎當即面露不好意思，不過她笑着看了眼老孃，繼而對於老太太說：“這得感謝我爹孃會生。於奶奶你有見過我小哥，是不是發現我小哥長得也很好看？”
“嗯，你們兄妹都長得很好。”於老太太笑呵呵迴應。
姜黎：“我另外幾個哥哥長得也特別好呢！就是我爹和我娘，別看他們現在歲數大了，但依舊……”
“梨寶，你瞎說啥呢？”
蔡秀芳打斷姜黎，她臉龐發熱，被寶貝閨女誇讚，高興是高興，可這在外人面前這麼誇，就有些讓她不自在了。
畢竟都老骨頭一把，臉上榆樹褶子不少，還談啥子好看？
“我可沒瞎說。娘，您本來就長得好，即便現在年歲大了，卻也是個好看的老太太，我爹也一樣，是個帥老頭呢！”
姜黎笑眯眯說着，隨之她看向於老太太說：：“於奶奶，您也是一個好看的老太太，而且您給我感覺好優雅，想來在您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既柔婉又嫺雅的大家閨秀！”
“你這嘴啊可真甜！”
於老太太笑了笑，對蔡秀芳說：“梨寶其實沒說錯，你現在雖上了歲數，但不難看出年輕時定是個漂亮的大姑娘！”
“嬸子你就別跟着梨寶這丫頭取笑我了！”
蔡秀芳有點難爲情地笑了笑。三人在百貨商店逛了近兩個小時，拎着大包小包終於結束了今日的掃貨行動。
原路送於老太太到家，而後，姜黎和老孃回了大院。
“你之前說的那個方同志，她把親兒子趕出家門，就沒再把人找回去？”
坐到家裡沙發上，姜黎給自個和老孃各倒了杯水，她端起喝了口，說：“聽說就找了一天，後來從旁人口中得知兒子在哪，倒是去見了一面。再往後，就沒了音兒。”
蔡秀芳：“這媽做得可真夠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