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峰爲了方便和曹革討論案件,在唐詩的“盛情邀請”之下也住了下來。
時間過了十點後,衆人各回各的臥室準備休息。
容沂果然跟着唐詩進了同一間臥室,唐昭在後面擠眉弄眼的笑。曹革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回了自己的房間,只有任峰,往這邊詫異的瞥了一眼。
進了房間後,容沂自然而然的反鎖住了門。
他躺在牀上伸出胳膊,擺出一副隨你蹂躪的姿勢道:“媳婦兒,來我懷裡。”
唐詩瞅了一眼他,坐在牀邊拿毛巾擦了擦頭髮。
其實她的頭髮基本都吹乾了,可她就是不想如了容沂的願。
容沂見狀,起身把毛巾接過:“我來。”
一人坐牀邊,一人坐牀上,容沂的動作溫柔愛憐,唐詩乾脆半倚在他的懷裡。
容沂低頭看她:“頭髮已經幹了。”
“繼續擦。”
“哦……”
唐詩讓他擦,那他就好好擦吧,反正上牀睡覺什麼的,都是遲早的事兒。
“陳默父親的事,你知道嗎?”
容沂的手一頓,很快點頭:“來的路上聽說了。”
“你怎麼看?”
容沂把毛巾放在一邊,抱住唐詩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唐詩扭頭看他:“所以他真的只是被當成了炮灰嗎?”
容沂點點頭:“這件事也不是不能解決,不過比較棘手而已,你們拖到二審,情況應該會好一些。”
唐詩看了半晌容沂的臉,想到曹革說的那些話,不自禁的蹙了一下眉。
容沂輕輕撫着她的眉眼,柔聲道:“陳默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借老爺子的力嗎?”
“也不全是。”容沂輕笑,“政界我也有一些叔叔伯伯之類的,只要放出點風聲,那些人就會見風而動。”
唐詩不知爲何,嘆了口氣。
容沂知道她在感慨什麼,將人摟在懷裡才道:“任何一個國家都是這樣,但這些人並不能代表全部,他們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唐詩點頭:“我知道,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容沂捏捏她的臉,乾脆把人抱進了被窩裡,然後讓她靠在自己肩上聊天。
“你頭髮又長了。”
“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扎個小馬尾了。”
容沂摸着唐詩的頭髮,溫聲道:“我們的生日馬上就到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提到這個,唐詩忙擡頭看容沂:“師父和梅姨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容沂笑着點頭:“知道。”
“那我們不要急,先等他們結婚再說。”
“不想雙喜臨門嗎?”
唐詩笑的有些窘迫:“這樣不好吧……”
容沂低笑,蹭了蹭唐詩的鼻尖:“我都聽媳婦的。”
唐詩這才放心下來,主動攬住了容沂的脖子:“我最近公司的事情也有些麻煩,時間不是很多。”
唐詩講了最近發生的事,提到那個幕後人時,容沂的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監控陳叔的人傳來消息說,這個世界真正的江川還沒有找到,幕後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陳叔可能不會在附近繼續逗留了,所以,我們準備抓捕他。”
唐詩忽然擡頭:“抓捕方是我們的人,還是軍方的人?”
“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