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葉麟用手遮擋了一下刺眼的陽光,看見了正在掀窗簾的五哥,打個哈欠,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網\s*網友上傳
“五哥,早呀”
“還早呢?你再睡一會就快到中午了,洗漱一下吧,桌子上還有牛奶和麪包。”
聽了這話,葉麟蹭的一下,從牀上蹦了下來,直奔牛奶和麪包而去,一邊忘嘴裡塞,一邊說:“真是餓了,昨天的東西全部貢獻了,那位二爺爺就差拿着瓶子灌我了,要不是中途下車,我都快吐車上了。”吃了好一陣,葉麟好像回過味來,說道:“五哥,你昨天應該不是爲了我而下車吧?我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些蹊蹺呢?”
“我還以爲你喝高了,看來現在還很清醒嗎?”看着葉麟不好意思的撓頭,葉娓笑着說道:“昨天去的時候,有些碰巧,能進梅園的都是什麼人呀!兩位爺爺都出來了,肯定會有人有疑問的。”
“那跟半道下車有什麼關係呢?讓他們直接送我們回來不是也可以嗎?”
“我們住在這兒,兩位爺爺不用多長時間就會知道的,我們從半道下車,是表明我們不想讓別人再來打擾。”
“那你怎麼知道兩位爺爺會明白你的意思呢?”
葉娓笑了,看着還在吃東西的葉麟,沒有說話。
“不會吧,又來。”葉麟顧做鬱悶裝的拍了一下頭,在葉娓的笑聲中,去洗漱了。
“小麟,你怎麼評價這座城市呢?”隔着屋子,葉娓喊道。
葉麟洗漱完後,走到站在窗邊,的旁邊的五哥一起遠眺景色,過了一會才說道,“它是在中國江南的傳統文化基礎上,後來融入了對其影響深遠的歐美文化,互相交替、融合,形成了現在古老而現代、傳統又時尚的風格,有着自己獨特、亮麗的風景。”
“呵呵,很用功嗎?那你知道了解一個城市的人文歷史、城市面貌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嗎?又或者說,用什麼辦法可以最快的解讀這座城市嗎?”
葉麟深思了半響,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看見遠處的雙層巴士,突然醒悟的說道:“公交車,對,一定是公交車。”
葉娓轉過身來,看着葉麟,突然伸出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去換衣服,然後拿相機、膠捲、地圖和帽子,五哥,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還沒等說完,葉麟已經衝到客廳了。
“出去買兩個揹包吧,老是掛在脖子上會很累的,再有什麼需要,我們可以臨時買的。”說着,葉娓也去換衣服了。
“五哥,我們好像沒有旅遊鞋呀?我就一雙皮鞋,船上運動裝,再穿這皮鞋,怎麼看怎麼彆扭的感覺。”說着,還特意把穿在腳上的鞋伸出來看看。
“我也有同感。”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看來我們的現在要做的,是揹着這些東西去買雙旅遊鞋先。真是計劃沒有變化快呀。”
換了鞋,兩人做着公交車,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開始穿梭行走,看到感興趣的地方,下車,瀏覽,欣賞一番,然後上車,繼續遊蕩。
“五哥,這幾天下來,我的腿都已經走細了呀。我猜我們洗出的照片都可以裝一麻袋了。”洗過澡,葉麟張開身體,像一個大字似的躺在牀上。和安靜的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葉娓喊道。
葉娓走了進來,把窗簾拉開一條縫,看着燈火通明的城市,說道“要不要出去欣賞一下城市的夜景。”
“現在?”
“怎麼樣?有興趣嗎?”
“那還用說,當然有興趣了,現在就走嗎?我馬上換衣服。”
兩人換了一身衣服,加了一件外套,揹着包出了酒店。
“五哥,不是說看夜景嗎?可現在悄悄摸摸的跑人家樓頂,這算幹嗎呀?”葉麟躬着身,躲避樓頂的欄杆,和前面帶路的葉娓說道。
葉娓沒有說話,靠在樓上的阻擋欄杆上,說道:“看夜景嗎?站的高,看的遠,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葉麟聽了一泄氣,坐在地上,沉思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和五哥葉娓站在一起,望着城市的夜景。清涼的夜風須來,吹在身上絲絲涼意,葉麟用手撥了撥被吹亂的頭髮。打開包,和五哥一起拿出照相機,加了傘光燈,開始拍攝城市的夜景。
“想明白了嗎?想明白了,就說說吧。”葉娓把相機掛在脖子上,又靠在欄杆上,問道。
“當邏輯思維過於清晰流暢的時候,我們會不由自主的順着它發展,而主動忽略它本身的意義。我們這些天一直在欣賞城市的風景和生活,而五哥今天說要看城市的夜景,而我想當然的認爲我們要去近距離的去感受城市的夜生活,而忽略了看風景本身的意義。”說完,葉麟又嘀咕的說道:“說到底,五哥你是故意誤導我的。”
“你錯了,如果你不想做一個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傢伙,那你就需要努力的去賺取你需要的東西,這纔是英才教育的優點。”說完,葉娓笑笑,擡起手腕,看看手錶,已經快到10點了,說道:“已經快10點了,我們去領略一下城市的夜生活吧。”
古家,陳淑芳躺在牀上,和馬上就要休息的古云風說道:“雲風,前幾天宴會時,家裡來了什麼人呀,整的神神密密的。”
古云風上了牀,往牀頭一靠,說道:“看見了?”
“那架勢誰看不出來呀?宴會開到一半,爸和二叔就急忙出去了,二叔回來後,也是心不在焉的,爸更是好半天都沒有出來。我去找爸的時候,還被攔在外面,連宋叔都在門外站着,是不是來人了?”說完,特意用手向上指指。
“不是,是我們家的客人。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了,不要亂說,也不要亂問。”古云風說得很嚴肅。
“古云風,你是不是做官做久了,在家還擺這種管譜”本來還想高喊幾句,看見古云風很嚴厲的盯着自己,喃喃的說道:“我只是很好奇,想問問,我看見爸、二叔、你、雲天和小晴都進去了,我們是外人,不讓進就算了,我想既然古家的人都在,小亮和小珊他們怎麼就不讓進。”
“你呀,”古云風側過頭看了一下妻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讓他們進,自然是有道理的,而且那個門不是那麼好進的。”
“啊呀,不會是什麼有目的性組織吧,咱們可是多年的老黨員了,受黨教育這麼多年,不能辜負”
“說什麼呢?我還是有組織、有紀律性的。”說着,白了一眼,“我說的門難進,是說這個門檻太高了。”
“門檻太高了,它能高到那兒去,我們家加上你們家,這身份加起來,小亮和小珊的門檻就不高了。”陳淑芳不滿意的說道。
“得了吧,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難聽一些說,小亮和小珊他們,除了屁股上那塊高貴的印記,還有什麼?”
“哪有向你這樣說自己兒女的?我的兒子和女兒多才多藝,是響噹噹的名牌大學高才生,誰家還有,找出來一個給我瞧瞧?”
“你真是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他們的大學,讀的好似輕鬆人生的便道,毫無性格,毫無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