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之仁,你懂什麼?”
千閻九擡頭看着天花板,滿臉的不屑。
“看來最近的確是長進了不少啊,連成語都會用了?”
千閻九得意地笑了聲,“那是自然,也你男朋友教的好……對了,御凌風呢?半天沒見到他了。”
千閻九這纔想起了什麼,四周望了望,問道。
“他病了,現在在休息呢。”
千閻九卻忽然笑了起來,
夏櫻瞪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別人生病了你竟然還笑得這麼開心?狼心狗肺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千閻九連忙擺手解釋,“我只是以前一直覺得御凌風這個人是銅牆鐵壁,不會生病的呢,沒想到也是一個普通人啊。”
“是,所以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光想着玩,記得好好保護他。”
夏櫻叮囑。
“安啦,我這人很懂知恩圖報的。”千閻九話鋒一轉,挑眉看了眼夏櫻,“再說了,就算是你在,也不得靠我保護着大家?”
夏櫻翻了個白眼,還是覺得不和千閻九交流下去會比較好,然後轉身便出去了。
夏櫻到達機場的時候,千銀澤果然是大包小包地提着東西,看到夏櫻,屁顛屁顛地朝她跑過來,然後一軲轆,就進了夏櫻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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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闆,多謝啦,我會記得你這份恩情的。”
千銀澤外表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氣質上卻好像是提升了幾個臺階一般。以前的那個千銀澤,稚氣未脫,現在的他,渾身散發着的氣息,都與從前的那個千銀澤不一樣。
果然男生到了一定的時候,就會蛻變,成爲一個男人。
夏櫻和千銀澤在車上閒聊着,然後,夏櫻就聊起了千閻九現在住在她家的事情。千銀澤臉色一變,立刻說:“去城堡,我要去見他。”
“別,我今天不想見血。”
“你什麼意思啊,我又不是過去教訓他的。”
千銀澤攤手喊冤。
“你什麼時候教訓過他了,是那個刺頭兒自己說的,要是今天不想見血的話,就不要讓你們倆碰面。”
“嘁,幼稚。”
千銀澤不屑地擺了擺頭,依舊堅定自己的立場,“就去城堡,我倒是想知道,那小子打算怎麼見血!還能剝我的皮抽我的筋不成?”
“無意提及。”夏櫻的語氣正色了起來,“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要是去城堡的話,可是一定會和西爵碰面的。你們倆,已經做好了見面的準備了?”
千銀澤經夏櫻這麼一說,一張臉也嚴肅了起來,慶幸現在是晚上,夏櫻不大能夠看得出來他瞳孔裡面折射着的幽幽光芒,透着悽慘的傷感。
“反正總是要見面的。而且,既然我們彼此都已經放手了,做朋友還是可以的吧。”
千銀澤語氣輕鬆,夏櫻在開車沒去看他,聽起來就真的以爲他們已經放下了。
“那好吧,那就去城堡吧。”
夏櫻這麼說着,千銀澤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了窗外的車水馬龍。
他走了那麼久,他知道自己其實還沒放下,只不過是把他深埋心底了,但是對方是如何,千銀澤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