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桃,你在做什麼?”
一個脾氣暴躁些的導師直接跑過去,站到小櫻桃跟前質問她。
小櫻桃冷哼了聲,沒好氣地指着金惠秀呵斥道:“我在做什麼?你倒是問問她做了些什麼事情?”
金惠秀一聽小櫻桃準備拆穿她了,連忙梨花帶雨地辯解,“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經向你道過謙了,是你自己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君子?”
小櫻桃眯了眯眼,厭惡之情溢於言表,“好,就算之前是你不小心,是一個意外,可是你怎麼解釋我的水被人加了東西?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你憑什麼無憑無據地就指責是說我做的,抓賊還要拿髒呢!”
“因爲你一直都在和我作對,從頭到尾都是,要不是你平常那些小打小鬧的事情做得多了,我爲什麼只懷疑你不懷疑別人?”
“你講不講理?誰知道不是你故意在君少面前這麼說呢?畢竟誰都知道你想做c位,你就故意在君少面前詆譭我,你想c位出道。誰不知道你小櫻桃的一貫手段,你當初,不也是靠着這樣的方法,才讓自己簽約帝皇的嗎?”
金惠秀說得言之鑿鑿,再加上身後人的點頭附和,似乎情形對於小櫻桃來說極爲不利,似乎,大家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就是小櫻桃的陰謀。
小櫻桃沒有辯解,只是冷笑一聲:“真是噁心,你這種人,也得虧是我金盆洗手了,要是換做以前的我,我早就揍得你滿地找牙了!”
“小櫻桃!”
導師怒斥了聲,“你是不是想被開除?”
小櫻桃便憋着氣,不再說話了。
君塵逸將他們剛剛的一番話都聽在耳朵裡面,但是他一直沒有開口表態,也沒有說些什麼。他只是覺得挺有意思的,這還沒出道呢,內部就已經有了這樣的矛盾,而且矛盾的雙方,還是導師們竭力舉薦的小櫻桃和金惠秀。看來這兩個人,是水火不相容的了。
“你剛剛說,有人在你的水杯裡下了藥。”
君塵逸說話的時候,帶着幾分玩味的語氣。
小櫻桃點了點頭,指着自己的保溫杯方向,“沒錯,開始在換衣間的時候,金惠秀髮現我來例假,她就故意拿自己的冰飲料潑我,她知道我這段時間碰不得冰水,一碰就要肚子疼,她就是故意的。她想要我在訓練的時候出醜,要我在等會兒遴選比賽的時候出醜。她還在我的保溫杯裡面下藥,幸好我及時發現杯口有顆粒狀的東西,覺得不對勁,就沒有喝。”
也就是說,剛剛小櫻桃並不是在划水,只是因爲例假來了肚子疼,所以狀態不佳?而和金惠秀打那一場架,也是因爲覺得她往自己的保溫杯裡面下了藥。
這丫頭身體不舒服都能把金惠秀打趴下,要是正常情況下,金惠秀豈不是被她打得破相了?還真是挺烈的一個人女孩子!
君塵逸邊聽邊點頭,然後看向了金惠秀,目光變得精銳了起來,“所以你這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