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過去麼?”張學林問道。
“當然了,那可是我親堂哥,從小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到時候不論怎樣你都得抽個空過來,我知道你忙了,但你還是想想辦法。”
“那好吧,我會想辦法的。”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之後便掛斷了電話,此時的蘇小美還不知道張學林這邊的情況,過了今天自己可能就失業了,到時候會有大把的時間。
張學林不禁一陣苦笑,自己以前雖然學習很好,但到了社會上可就不一樣了,學校的那一套東西在社會上根本就行不通。
自從進入勢竹公司之後,自己便遇到了不少的挫折,雖然主要問題不在自己這兒,但要是說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那也是不可能的。
眼睛看着房頂腦中思緒萬千,成年人的世界的確是複雜的很。
不知不覺的便到了上班的時間,張學林從牀上起來,坐在辦公桌前但卻一點心情都沒有。
而且此時張學林還有一個疑惑,自己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那麼總經理也肯定知道,爲什麼他沒有過來問問怎麼回事。
總經理給張學林的印象是非常好的,一直以來對張學林都非常的客氣,甚至將自己當兄弟對待,但爲什麼他卻一直沒有出現呢。
這種事張學林沒有辦法去問,很快便到了下午,大約三點左右的時候,劉柳姐打來了電話讓張學林去一趟她的辦公室,掛了電話後張學林便過去了。
“怎麼樣了?”柳姐直接問道。
“還能怎麼樣,還是那個樣子。”
柳姐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要實在沒有辦法的話你就暫時先離開勢竹公司,回頭我再給你想辦法。”
張學林雖然對勢竹公司沒有太大的貢獻,但柳仍舊不忍心讓他離去,因爲依依非常喜歡張學林,而此時的柳姐心中已經冒出了一個想法,以後自己沒有時間的話就讓張學林去照顧她。
“順其自然吧,很多時候人就得認命。”
這句話對於張學林來說可謂感慨深刻,自己本應該被一流的大學錄取,但最終卻被人推下了懸崖。
“你不應該這樣想啊,只要努力就能夠改變一切。”柳姐道。
若是以前的話張學林的確是這樣想的,但自從自己重生之後這種想法便發生了改變,很多的事情不是光你努力就可以的。
“還是順其自然吧,好在只是離開公司而已,又不是丟了性命。”
柳姐點了點頭,“你這樣想也很好,起碼心裡面能夠舒服一些,萬一你真的離開公司的話,我還有別的事情安排給你去做。”
“什麼事情?”張學林問道。
“等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張學林也不知道柳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在她這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距離下班的時間越來越近,而此時禿頭男人早就已經等得迫不及待了,柳姐說過下班之前會給一個答覆的,只要下班的時間一到,自己馬上就去找柳姐。
而張學林坐在辦公室裡面也沒出來,此時的他已經做好了離開勢竹公司的準備。
張學林又點了一根菸,慢慢的享受着坐在這裡的最後時光,自己重生如做了一場夢一樣,而在勢竹公司的這段時間也同樣如此,從一個小小的實習員工到今天的位置,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能夠到這一步。
再換一家公司的話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甚至能不能找到工作都是兩說的事。
眼看下班的時間就到了,張學林緩緩地站了起來,剛要準備出去,但這個時候卻是進來了一個人。
“張主任......”
見到這個人後張學林微微一愣,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午跟自己一塊吃飯的那個。
“你下午不是休假了麼?”張學林問了一句。
“是休假了,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我必須要跟你說一下......”
而此時的禿頭男人已經衝着柳姐的辦公室走去,此時柳姐的心情也並不好,因爲這次不光是讓張學林離開那麼簡單,同時也代表了那個禿頭男人的勝利,以後自己想要弄走他的話可就更加的不容易了。
很快禿頭男人便到了柳姐的辦公室內,柳姐早就知道他肯定會來的,所以早早的就在這裡等着他了。
“柳老闆,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張助理?”禿頭男人直接問道。
“你這次鬧的是不是有點大了,我知道你們之間有矛盾但不至於鬧成這個樣子吧?”柳姐道。
“柳老闆你可誤會了啊,我們之間又沒打過交道怎麼會有矛盾,主要是張助理他不能夠以身作則,嚴重影響了公司的形象,我覺得我有必要維護一下。”禿頭男人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有些事我雖然沒有看到,但並不一定代表我不知道。”柳姐道。
“我不知道柳老闆從哪裡聽來的小道消息,不過張助理的事情卻是擺在眼前,您這次要不處理好了的話,會讓公司裡面許多人都寒心的,到時候人人都效仿張助理,那咱們公司可就出大亂子了。”
“怎麼處理是我的事情,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柳姐忽然拿出了老闆的那副態度。
“您是這家公司的老闆,身爲老闆就要公平對待任何一個人,這次張助理的事情可以算了,但今後若是我也犯了這樣的錯誤,也希望柳老闆能夠網開一面。”
禿頭男人逼着柳姐開除張學林,柳姐雖然心中不高興但也實在沒有辦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學林也是進來了,屠刀男人見後立刻露出了一絲冷笑,沒有想到他自己還主動找上門來。
“既然張助理已經來了,那麼就請柳老闆處理一下吧。”禿頭男人道。
柳姐看了一下張學林,剛要準備開口但這個時候張學林卻是率先說了話。
“柳老闆,我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的?你有什麼證據?”禿頭男人問道。
張學林聽後一笑,“我當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