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高遠猛的推開霍思琪,站立起來,雖然剛纔滋味很不錯,但他不能因爲這個而犯錯誤啊。
霍思琪怔怔的看着高遠,眼中帶着幾分惆悵,帶着幾分迷茫。
“高總,我,我願意用我們身體,求你幫我一件事情。”
霍思琪看着他,目光炯炯,面對高遠的目光,她沒有任何膽怯,紅色的長裙滑落在地上,露出潔白的肌膚,看到眼前這一幕,高遠心中苦笑不以,這一幕顯得無比熟悉,曾經幾何,貌似安娜就用過這一招。
他身體向着後面退了一步,點燃香菸,說道:“把衣服穿上,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好。”
霍思琪看着無動於衷的高遠,只好把衣服穿上,她的眼眸當中滿是哀傷。
“說說看。”
“高總,我丈夫得了重病,爲了他已經花光家中積蓄,雖然醫生告訴我,他已經無藥可醫,但是我不信,所以我想籌錢,讓他去國外治療,思前想後,這麼大的資金,根本沒有人會借給我,所以我只能用自己身體來換取,高總,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是第一人,我不想讓第二個碰到我的身體,所以只能選擇你。”
“第一個人?”高遠聽到這話,有些意外的看着他。
“對,沒有錯,就是第一個人,因爲我丈夫重病,他也沒有碰過我。”
高遠看着他,心中滿是唏噓,這樣的男人,他應該自豪,這樣的女人,同樣很偉大,但是這種方法卻不怎麼好。
“霍醫生,其實你開口給我說,我一定會想辦法給你解決這件事情的。你要記住,你是TT集團的人,只要下面員工有困難,你給我說,我一定會幫忙,根本不必用這種方法。”
霍思琪聽到這話,臉頰微紅,眼眸不斷閃爍,感激道:“高總,我……”
“好了,這件事情你去準備準備,等會我會讓我秘書去找你。”
“好的,謝謝高總,謝謝高總。”
霍思琪彎腰鞠躬,因爲裡面沒有穿衣服,高遠很清晰的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心中苦笑,早知道自己應該吃了再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着霍思琪離開,他沒有猶豫,直接給華英撥打過去,已經準備好辭職信的華英,忽然看到高遠的電話,臉上露出竊喜。
“高總。”
“華英啊,最近也沒有給你安排重要事情,你這休息的怎麼樣了?”
高遠笑呵呵說道。
“哼。閒都閒死了,我辭職信都準備好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交給你,然後走人。”
高遠聽到這話,面帶驚訝,他沒有想到這華英竟然想要離開,心中暗想自己看來得找她聊聊,要不然這個得力干將離開,自己還得重新尋找比較麻煩。
“呵呵,華英,你這是對公司不滿意還是對於工資不滿意,說出來,咱們商量商量一下。”
“我對你人不滿意。”華英氣呼呼的聲音響起,高遠臉上滿是愕然,自己好像沒有得罪她吧?
“呵呵,怎麼了,這樣你處理完這件事情,然後找個時間,這樣,後天吧,後天我去找你,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對我不滿意了。”
隨後高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掛斷電話。
華英看着手機,心中苦笑不以,說好的辭職呢?
自己怎麼因爲高遠的一頓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無奈之下的她,不得不重新收拾好心情,然後向着外面走去。
當高遠下樓,而江銅看了看時間,說好的幾分鐘就下來,怎麼用了這麼長時間?
江銅走下車子,然後看着高遠說道:“高哥,已經查出對方是誰了。”
“是誰?”
高遠很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自己吃這麼大的虧。
“是馬三江。”
高遠聽到這話,腦海當中搜索一定名字,因爲在他的記憶當中,根本沒有這個名字的存在。
“和誰有關係?”
“高哥,這個名字好像是這個傢伙的假名,真名字現在還沒有調查出來,而且這個傢伙手裡抓着大量資金,利用這些資金,他們收買了不少集團人兒,不過現在已經被我給處理了。”
“好,做的不錯,不過既然這個傢伙沒有價值,那就不用留着了。”
“好的高哥。”
當高遠回到家中,家裡空蕩蕩的,他點燃一直香菸,忽然他警惕起來,因爲他感覺家裡東西竟然被收拾過。
“誰,給我出來。”
高遠沉聲說道:“再不出來,我就要動手了。”
房間內走出一道人影,她的臉上滿是委屈,高遠看着她,心中一片火熱,之前被霍思琪給撩撥的心,再一次燃燒起來。
“嘿嘿,來的正好,本大爺正好火大,既然你過來,那就拿你開刀。”
翟敏敏大叫一聲,正準被逃離,而高遠卻一把抓住她,然後抱着他向着房間內走去。
“救命啊!”
“嘻嘻,來到我的地盤,你還想逃離嗎?”
……
等一切做完,而高遠躺在牀上,看着旁邊的翟敏敏笑道:“最近怎麼樣?”
“不怎麼樣,沒有你陪伴在身邊,我渾身不在自在。”
“呵呵,這不是正在努力彌補你嗎?”
翟敏敏翻了翻白眼,道:“過兩天,陪我回一趟家好嗎?”
看着翟敏敏滿是希翼的眼神,高遠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好,這樣,我處理完手頭上事情,然後就咱們就去怎麼樣?”
“嗯嗯,聽你的。”
看着高遠火熱的眼眸,她都有些不敢直視,然後把頭埋進高遠的懷裡。
“你怎麼不問我回去幹什麼?”高遠看着她,搖了搖頭道:“不重要,只要你要求的,我一定會幫忙的。”
翟敏敏聞言,心中滿是感動,然後獻上熱吻:“謝謝你。”
“傻瓜,你都是我的女人,給我客氣什麼,最近在燕京怎麼樣?”
“很好啊,大家都很照顧我,你就放心吧,我可是不會吃虧的。”
高遠看着她,輕笑道:“那就好,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欺負也只能我來欺負,別人不能。”
“你怎麼能這麼霸道。”
“我向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