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把麥丹娜拉出來做招待會,一方面這個音樂公司需要一個牌面,推她出來炒作一番,鍛鍊鍛鍊正好出道,另外一方面麥丹娜雖然有時很無腦,但她很會說,記得前世在紀念MJ的時候她都能脫稿說五六分鐘。
一個年輕的白人大學生,嫵媚多姿又愛出位,正好直接把她放在風口浪尖上,是個豬都能飛起。昨天手把手教會她唱《La Isla Bonita》和幾個甩臀舞,穿着超短裙和高跟鞋跳太空舞步,時不時還來幾下扣檔動作,這姿勢太妖嬈,把旁邊田旭東看得差點流鼻血。
麥丹娜很有天賦,一切出於本能,本色出演,思想放開了一秒鐘瞬間入戲,果然是專業練過的。
葉華對麥丹娜這麼上道很滿意,雖然明白此時的麥丹娜還未出道,二流的舞者,連二流都算不上的歌手,離後世那個“姓感天后”還差很遠,然而已經選擇,那就乾脆利落的“梭哈”,就讓她先去前面浪一波……
面對着記者的提問,雖然緊張,但麥丹娜的回答很清晰:“葉華先生出生於1958年8月,我也是;葉華先生來自中產階級家有很多兄弟姐妹,我也是;葉華先生18歲的時候就證明了費馬大定理,還把論文發表在《科學》上,收到了來自哈佛大學的專題報告會邀請,這是他的費馬大定理的原稿複印件和那期的《科學》雜誌,還有這個邀請函覆印件。而我十八歲的時候,還在大學裡跳舞,爲了看老鷹樂隊的演唱會,我逃課到紐約,但我就是這麼喜歡唱歌跳舞這麼喜歡搖滾。”
說完把手中幾份資料交給身邊的田旭東,讓記者們和搖滾死忠們傳遞觀看。
其實麥丹娜很無奈這樣的泛泛而談。她還能說什麼呢?以往大學成績?音樂舞蹈技巧?她什麼都沒有啊?也只能不斷的裝可憐了,“我一直是個窮光蛋,在紐約漂泊的這段日子裡,爲了付房租和買吃的東西,我費盡了心思。在那些日子裡,我甚至要在垃圾桶裡找吃的。我就是爲了聽一場老鷹樂隊的演唱會而已,我就是這麼喜歡搖滾。在絕望的日子裡,我想到了撞車自殺,正好撞到葉所坐的車上,幸運的是司機技術好,及時剎住了車,在我的苦苦哀求下,葉華先生答應幫我完成夢想,買下了這個音樂公司。”
“請問這位小姐,他爲什麼要在唱片會上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傷人,我們很好奇他是怎麼逃脫法律的制裁的?”一個高大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舉手問道。
“我們都是年輕人,容易衝動容易犯錯,當我瞭解到當時在港城發佈唱片的情節,那個和葉對打的人,是個成名已久的職業拳手,兩人在律師的見證下籤訂合約纔打拳的,這是合法的拳賽,葉要生存就必須出拳反擊,如果他輸了可能傷殘的可能就是他。某些媒體只是斷章取義,只是截取了某一部分的視頻大肆報道。當我聽到你們說葉是個罪犯有些人還說要殺死他的消息時,我正在練唱歌練舞,還有幾天我就將在這裡開始我的出道錄音。葉也將於幾天後參加哈佛大學的數學報告會。”麥丹娜耐心解析道。
“他不是學數學的嗎?怎麼突然來唱搖滾了?他的歌是不是別作的?”又一個機靈鬼舉手提問。
“聽博斯特律師說,他之前是港城的會考狀元,考了16個科目都是全港最棒的,也許他就是那種令人無法理解的多方面天才吧。我聽過他的唱片,他的歌聲裡就是個激情四射的年輕人在述說他要做的夢想,也因此扣人心絃……他的舞動方式,帶着弗雷德阿斯泰爾的高雅,充滿着拳王阿里的力量……他的音樂附着一層無法解析的魔力,令你不僅僅想隨之而舞,更令你相信你可以飛翔,敢於夢想,成爲任何你想成爲的人。因爲這就是英雄的影響力!而葉就是個英雄!他的唱片火爆港城,在港城他賣出了快十萬張唱片,他還會做好吃的食物。女孩愛上他,男孩愛上他,所有人都想像他一樣舞蹈,他看上去就像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但他依然是一個普通人。就像大多數年輕人一樣,他說話豪氣萬千,但內心平靜並令人安全感。我無法說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但是在昨天,他教了我一段很有趣的舞蹈,就是他之前在港城發佈唱片時跳的那個月球漫步,還把他以前作的一個單曲給我,他答應讓我出道出一張唱片,看起來我還未成功,我覺得這一一次一定會一炮而紅。”畢竟背了十幾遍,麥丹娜脫稿演說越來越熟練了。
“呃呃,真特麼會吹,還不忘爲自己做廣告,這女孩嘴巴好會說……”底下的人快速翻了一遍傳到自己手中的資料,被嚇着了,如果都是真的,這特麼是什麼妖孽啊?
“早上一醒來就發現,你們抗議行動開始了,一個又一個負面故事糾纏着葉。我可以體會他的痛苦。我很清楚當一個人走在街上而全世界似乎都與你爲敵的感覺。我也很清楚那種無助和無法爲自己辯護的痛苦,因爲那些嘶吼着要將你處死的聲音實在太大,以至於你確信無論如何,你的聲音也不會有人聽見。”說完麥丹娜忍不住抹着眼淚,聲音哽咽。
旁邊的田旭東暗暗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麥丹娜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脣,繼續胡扯道:“而我當時的感覺便是我遺棄了他。我們都遺棄了他。我們曾讓這個如此高貴壯美的生命,這個能解決三百多年來數學家都未解決的費馬猜想的生命,不知所以地被我們置之不理!當他試圖開拓自己的事業時,我們都忙於對他做出評判。我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對他背過身去。爲拼命留住關於他的事業和我一直的夢想,我問過他本人和專業律師,去看那些他在電視唱歌跳舞的老片段,這時我想的是,‘我的上帝,他是那麼的獨特,那麼的原創,那麼的罕見。再也不會有一個人和他一樣了。’他就是國王。但他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天啦,我們都是凡人,有時我們必須得等到失去以後,才能真正懂得去珍惜。”
“最後,我想以一個積極樂觀的方式結束我的發言。我們都只有十八歲,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非常癡迷葉。我成天都在舞蹈室裡跳月球漫步,抓着褲襠,就好像全世界新一代的小孩兒發現了他的天才,並要讓他再多教我一點新奇的東西。我希望你們能容納一個兩個十八歲年輕人的新舞蹈和歌聲,而不是質疑他是個罪犯,要處罰他。是的,葉是一個凡人,但該死的,他還是一個國王!國王萬歲!”她淡綠色的眼睛凝視着底下的記者和搖滾死忠們“人們還不知道他有多麼優秀,但用不了幾年,每一個人都會知道他。”最後,她總結說,“葉是個好人,他是這個世紀裡最偉大的明星。當然他也會帶領我成爲一個大明星。”
她只有十八歲,給人們的印象是有理有據、謙遜恭敬、耐心冷靜、溫順體貼。她從不會在記者面前裝腔作勢。
“你沒有名字嗎?”一名搖滾死忠問她,在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麥丹娜”是她的真名。
“就是麥丹娜啊,”立麥丹娜即回答他,“你可得記住!”
當麥當娜說完葉華給她的演講稿後,人們發現和她對話是非常困難的,這主要是因爲她根本不會聽他們說什麼,她的眼中只有葉華,還有她那偉大的夢想。
“一個可憐的人兒”當時,衆人就想,“又一個沙雕少女,讓她繼續做夢吧!”事實上,僅就她簽約這個華人音樂公司而言,她以爲這樣跟着炒作一下就能成名了?可她卻在想成爲流行音樂界的一個大腕巨星。好啊,那讓我們看看吧……
當天下午,《紐約時報》接到哈佛大學辦公室打來的一個電話,第二天在頭版發表聲明,葉華受邀哈佛講學是事實,而在港城打拳只是被動反擊是合法的。承認之前的報道有“不當”詞語,是“冒犯的”,發表它是判斷錯誤,週三將在報紙國際版刊登此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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