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沒有說,只是暫時爲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就跟着主治醫生離開了!”季千穎也有些納悶的說道。
因爲她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突然離開?按常理說的話,他應該向患者的家屬說起病人的病情,可是周教授跟主治醫生,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兩個人默默的來到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不知在討論什麼,已經好半天的時間了,當然了,季千穎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畢竟她不是醫生,所以她看不出來,季千軒到底有沒有病,而且他的症狀是屬於什麼,更不知道給他吃的藥,其實全是保健品,只是換了一個包裝而已。
“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了,我聽上官說過,這個教授非常的厲害,如果千軒的病很嚴重,肯定讓他的病情減輕的,如果不嚴重的話,一定會痊癒的,而且在美國已經有很多這種成功的案例了,你完全不用擔心!”樑道榮安慰的說道。
雖然他知道,以前季千穎對於這個弟弟的,印象不太好,而且特別的討厭他,可畢竟他是個孩子,不想讓他受這樣的折磨,就算不是她弟弟,陌生的一個孩子,想必季千穎這樣善良的女生,她一定會爲他出錢的。
況且這還是,在自己家生活了兩年的弟弟,最主要是季父對他的感情特別的深,她也是爲了不想讓爸爸傷心,才決定爲自己弟弟看病的,而且也不想爲了這件事,她還欠人家上官一個人情。
畢竟這是上官的爸爸,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自己的老朋友從國外請過來,並不是因爲他的價錢有多大,而是因爲在國外,他真的是有太多的手術,需要做的,時間也非常的忙。
如果不是出於老朋友在三的請求他,他也不能過來,而且他這個人也不是什麼貪財的人,如果貪財的話,可以狠狠的要他一筆手術費,可他從來都沒有提過錢的事情,而且把話說的很直白,直接告訴上官的爸爸,對於手術費,他是分文不取的。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好像跟平時不太一樣,你想啊,先是袁淑珊說什麼都不肯周教授,給孩子檢查身體,可是作爲孩子的媽媽,爲什麼要阻止醫生,給自己的孩子看病呢?而且從她的眼神裡,完全可以看到一種恐懼感,好像她在擔心什麼?”
她一邊分析一邊回想的說道,雖然她不懂得藝術,可是從袁淑珊這今天的表現上,可以看得出來,她好像非常的不一樣,也好像覺得,周教授給季千軒看病,讓她有什麼所擔心的事情。
她是在擔心什麼,難道是擔心如果季千軒的診斷是非常的嚴重,她會接受不了,這是在逃避的現像嗎?
自然了,她並沒有其他方面想,只是她沒有想過,袁淑珊再怎麼狠毒,也不會拿自己的兒子開玩笑,正是因爲這點,所以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袁淑珊說的話。
畢竟醫院的醫生都已經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事實了,她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弟弟沒有任何的病,所以她想既然有病的話,一定要給她治好,無論是怎麼樣。
“她今天確實有些反常,不過我覺得這也沒什麼異常了,像她這種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她的想法跟人類完全不一樣!”樑道榮繼續安慰的說道。
雖然他也覺得袁淑珊很不正常,不過像她這種人,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的,表現出什麼異樣的反應,那也屬正常,而且她的想法誰又知道呢?也許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她這個女人比較自私,她凡事都會以自己的利益爲重。
“這周教授和主治醫生,怎麼還沒出來啊!”站在原地來回踱步的季父,有些站不住了,畢竟兩個人已經進去好半天了,即便是討論病情,也不用討論這麼久吧。
難道是因爲季千軒的病情嚴重了嗎?所以周教授覺得他一定要好好的商討一下,而不是馬上就爲他做手術,也是因爲季父一直都非常擔心他,所以他把這件事,想得非常糟糕。
以爲季千軒的病情,比較嚴重,所以兩位醫生必須要商量出,一個好的對策,才能夠儘快的爲他做手術,所以纔沒有馬上告訴家屬。
或許是因爲他們回去準備了一下,然後再告訴他們一家人,不管怎樣想,季父都非常的忐忑,不知道到千軒現在的病情,有多麼的嚴重。
雖然以前主治醫生,已經給大家整給他診斷過,可畢竟周教授是一個很有權威的專家,而且是同美國特地趕來的,相信他所診斷的,一定要比這個醫院檢查了更加的確切一些,所以季父就一直盼望着,他能夠迅速地走出來,才能夠把這件事情搞清楚。
季千軒已經在牀上躺了好幾天了,他現在是渾身痠痛,不過袁淑珊已經交代過了,不讓他隨便地下牀,不讓他隨便的亂說話,所以他只好呆呆地躺在那裡。
不過他是看媽媽沒有在這裡,他心裡也算是放鬆了許多,而且躺在這裡讓他確實覺得,渾身疲憊,畢竟是個小孩子,本來就喜歡活蹦亂跳的,比較愛動,而整天讓他躺在牀上,別說是他了,即便是大人,也未必能夠做得到。
“姐姐,難道是那個教授要爲我做手術嗎?”他一臉天真地看着季千穎問道。
雖然大家沒有在他面前故意說什麼,不過從所有人聊天當中,似乎他已經聽說了,而且他也知道,周教授是從美國趕過來的,可以爲他做手術的事情。
當然了,他很堅強,並沒有害怕,他只是非常的好奇,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在他認爲,自己並沒有任何的病,可是媽媽告訴他,他生病了,必須要躺在醫院裡面,因爲他比較聽話,也很乖巧。
所以不管袁淑珊說什麼,他都會照做,也沒有跟季家的人說什麼,只是躺在這裡,讓他覺得,很不自在也不舒,服他倒是想下地去走兩圈。
“對,當然了!”
“可是,我沒有生病,爲什麼要做手術嗎?”他充滿了疑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