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你要逃嗎?達成默約
高家兄妹,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什麼重要了,這兩個人,總會死得更慘,只要她找到了異蟲生產的意義所在,他們總會受到更殘酷的懲罰。
而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將來她要面對的,只是格拉迪斯這個背後大BOSS而已,只要格拉迪斯死,一切都會在她的撐控中,只要高家兄妹不動,她陸青鈺會先讓他們多快活段日子。
“砰!”
陸青鈺手中的酒杯被一手捏碎,紅色液體濺到了高媛的身上,看着她高貴的禮服被濺污,氣得她渾身顫抖,想向陸青鈺發飆,對上陸青鈺冰冷無情的雙眼,她竟是一言也發不出。
異能力對付不了她,但陸青鈺的身手,想必格拉迪斯和他們說過了,異蟲雖然可以改變他們的身體,卻無法阻擋外來的傷害,到了一定的傷害程度,他們一樣會喪命。
陸青鈺回身衝休伯特輕輕點了一下頭,掠過高媛的身邊,穿過人羣,直徑向外離開,這邊,她會安排好人盯住他們兄妹,正想着時,已然拿起手機吩咐了起來。
高琛透過人羣,看着那道身影越走越遠,眼中的恨和怒無法掩蓋,陸青鈺對他做出的污辱,讓他沒有辦法忘記,在監獄裡所受到的苦,他要十倍償還給她,不,要百倍。
放下手中高腳杯,高琛追了出去,在無人的大門將陸青鈺擋了下來。
陸青鈺放下手機,看着眼前滿是恨意的高琛,她心中全是諷刺,他恨自己?卻從來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有多麼的可恨。
看着變化諸多的陸青鈺,高琛有一陣的恍惚,初見她時,只是一個山村裡的小姑娘,不過是轉眼之間,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這樣的一個地方,彼此仇恨着對方。
“陸青鈺,你這是想要逃跑嗎?”高琛咬牙切齒的道。
足看了高琛三秒,陸青鈺輕輕冷笑,“逃跑?高琛,我會讓你償試到逃跑的滋味的,格拉迪斯是什麼人,你們以爲可以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當真是白日做夢,格拉迪斯不是好人,又怎麼會給他們選擇的機會。
“但現在,我們出來了,不是嗎?”高琛冷冷盯住了陸青鈺的眼。
“那又如何?”陸青鈺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掠過他的身邊。
“陸青鈺,你以爲你逃得了嗎?”高琛反身往陸青鈺身上就是攻擊。
陸青鈺矮身回來,纖手扼住他的手腕,往前一拉,兩人來了一個近距離的靠近,緊接着,毫無溫度的槍口已然對準了他的腦門,高琛大駭,反身扭掉陸青鈺的扼制,舉在陸青鈺腰間的手槍卻始終也開不了,因爲陸青鈺同時也在拿冷槍對準他的要害。
在異蟲的作用下,陸青鈺還能有如此的反應,已經出呼了他的意料。
“動手之前,掂量自己的斤量,”陸青鈺眯着眼,迸出幾個冰冷的字眼。
“砰砰!”
高琛瞪大了眼,沒想到陸青鈺真的當場向他開槍了。
在躲閃的那一刻,還是反應慢了。
陸青鈺在扣動板機的那一刻,身體也在飛快的躲過他滑手開出的一槍。
“嘶,”高琛感覺到肩骨一痛,大量的血滴溚在地板上。
“你,”高琛瞪大眼看着陸青鈺。
“反應是不錯,”陸青鈺左右看了眼,看到裡邊有人出來了,轉身便離開,本想解決,但附近還有梵蒂岡的人盯着,再加上一羣又一羣的“幽靈”,那時後,自己想要走,就沒有這麼容易,等她解決邊的事,梵蒂岡那邊的事只怕會生變。
說來,她還是在意諾斯埃爾和梵蒂岡之間關係的這件事。
梵蒂岡不過巴掌大的地方,可是這裡卻積聚了人類藝術才能與激情,讓人深深爲之感動的歷史。
聖彼德堡廣場上,陸青鈺對着教皇辦公室的方向沉思了起來。
陸青鈺這個東方女孩嫁給了歐洲貴族中最高貴的諾斯埃爾公爵,倍受着梵蒂岡的注視,從諾斯埃爾對她感興越的那一刻開始,陸青鈺就註定會被他們注視着一舉一動,因爲她是公爵夫人。
不等陸青鈺做出更多餘的動作,已經有人關注到她的到來,陸青鈺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宗教的教徒模樣的人向自己這邊走來,梵蒂岡這種地方,陸青鈺不會輕易使出鬼眼,這裡邊會有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她根本就不清楚。
所以,一切都得需要小心謹慎。
“公爵夫人,教皇已經等侯您多時,”對方說的是義大利語,陸青鈺聽得出來,他的義大利語並不太熟悉。
陸青鈺沒有意外的點頭,跟隨着他走進聖教中心。
在接待室看到傳聞的教皇時,陸青鈺還以爲他只是一個慈詳的老人,可當他用那雙似可以參透一切的雙眼看過來時,她並不那麼認爲了。
“教皇,”陸青鈺站在衆多教衆面前,看着教皇威嚴的樣子,從容不迫。
維恩?奧古斯汀看着眼前的東方女子,淡淡地擺手讓其他人都下去,自己要單獨與陸青鈺談談,既然陸青鈺能獨身站在這裡,那麼就一定不會對教皇做什麼事情來。
紅衣主教團守在外室,等候着他們的談話結束。
陸青鈺在教皇的請勢之下,坐在了對面的金色櫻木扶手椅上,那是前兩天諾斯埃爾坐過的地方,現在以同樣的方式坐在教皇的對面,讓老人的眼一下眯了起來。
“我不想和你們梵蒂岡繞圈子,我來的目的只想知道你們的決定,”陸青鈺幽幽地說道。
“我們的決定對公爵夫人來說,很重要嗎?”老人反問。
陸青鈺纖指輕輕的敲擊着扶手的地方,略一沉吟,“重不要重要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們想要我如何?至於我做不做,那是我自己的事。”
“公爵夫人似乎對自己很有自信心,”老人意外的看着輕鬆的陸青鈺。
“是你們告訴我,我到底該有多麼的自信,教皇大人,其實您不應該派個紅衣主教出去,”陸青鈺輕輕勾脣一笑,兩手交叉在一起,放在交疊的膝蓋骨上。
教皇老眼眯作一條縫,明白了她的話。
梵蒂岡這麼將人一波又一波的派出去,監視她,卻遲遲不動手,不就是懼怕她的能力嗎?既然是對方先懼怕了自己,她陸青鈺可就不是被動的一方,反是佔前的那位。
“公爵夫人不愧是公爵夫人,”教皇臉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心卻因陸青鈺的話寸寸寒冷。
“實話與您說了,我不想和梵蒂岡爲敵,對你我都沒有好處,我知道我現在能夠坐在這裡和你談判是託了諾斯埃爾公爵的福,但是,我現在是以個人的名義,而不是什麼公爵夫人,向您起誓,不論我變成什麼人,也不會對你們梵蒂岡動手,更不會損利你們,不知道教皇對我這個答案滿意嗎?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相信我,但這是我唯一的退讓,還請教皇不要得寸進尺。”
陸青鈺將話擺在了檯面上說出來,只希望他不要以爲她陸青鈺好欺負,就可以對她如何要求就如何要求,現在是她陸青鈺先提出,這個意義就有些變了。
“如果公爵夫人可以離公爵遠一些,或許這樣誓言我們可以接受,”教皇試探着她。
陸青鈺眯着危險的眸子,淡淡地看着面前的教皇,“既然你們稱我一聲夫人,又怎麼離公爵遠一些?你們所謂的遠一些又是什麼?”
陸青鈺的話很明顯,沒有人可以威脅她做這樣的事,不管對方是誰,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天主教教皇。
“回你的國家,永遠不要出現在公爵的面前。”
空氣裡迴盪着這樣的一個聲音,陸青鈺眼神越是冷上了幾分,慢慢地站起了身,轉身向接待室的門口走去。
“公爵夫人?”教皇不悅陸青鈺的失禮。
“砰!”
陸青鈺轉身過來,平靜的冷眸迸射出一道無形的風刃,生生將教皇手中的陶瓷杯擊粉碎,連水漬都濺飛了教皇袍子的一截,臉上也沾了些。
“我陸青鈺要做什麼,似乎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手劃腳,教皇還是小心些,有些東西是可以殺人於無形的,”陸青鈺冷淡的聲音從前面飄來。
教皇看着手中的殘渣,鬆手掉落在地板上,擡頭深深地看着陸青鈺,這個東方女孩,讓人忌憚卻又捉摸不清,也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希望公爵夫人能遵守自己的諾言,”教皇拂去身上溼漬,終於緩了語氣,接回剛剛的話題。
“只要你們能尊守自己的,我也不會讓你們爲難,”陸青鈺轉身過去又轉了回來,眼神冷靜得可怕,“教皇大人,有一事想請教您。”
教皇看她良久,“請說。”
“諾斯埃爾他和你們梵蒂岡之間……”
“公爵夫人想知道,爲什麼不去問公爵?”教皇這話,已然是拒絕了回答。
陸青鈺便沒有再問,邁步離開了招待室。
維恩?奧古斯汀看着女子的身影沒入光線中,慢慢地眯住了眼,那裡邊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