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財閥鬼妻
從佲城回到白市,陸青鈺就將自己關閉在房間裡,細細研究着圖紙。
既然上一世韋瀚祀能夠從那裡逃出來,說明這其中定有出口點,而且是個薄弱點。現在只要她尋找到了這個缺口,利用本身的異能,進出更容易些。
秦揚的電話打到了灑店,陸青鈺只得匆匆離開。
正式參與一場陸氏集團會議後,陸青鈺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她是陸氏集團的正式董事長,秦揚自然要特地爲她配上了一間董事長辦公室。
如今,集團以最快的速度進行操作,所有的操盤手都如數盡全力拉回集團這段時間的虧損。
秦揚身爲副總裁,又是集團的前董事長,是以,很多事都要他親自操刀,這兩天陸青鈺去幹了什麼,他甚至是沒有時間去問候和按排。
陸青鈺原本的意思也並不是做什麼集團的老總,她真正在目的不過就是想借用股市集團來達到她撈錢的目的。
還有什麼公司比這裡還要適合她?像他們這樣操縱股市場的公司,她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浪費。
至於秦揚對自己的忠不忠,她自己也從來沒有算計過,甚至是不奢望秦揚的忠心,畢竟在這之前,他還是高高在上的集團領航人,現在讓他爲她做事,不服,她也是非常的理解。
“秦叔,麻煩您給我開個銀行號,我有需要。”
與秦揚進了辦公室,陸青鈺便笑着開口說道。
因爲身份證的問題,現在不管是交易號也好,銀行號也好,都得用到秦揚的身份證來實用。
當然,她這也是迫不得已。
秦揚愣了愣,忙應下,“好!”
沉吟了半響,又道:“青鈺,你是想……”
因陸青鈺不習慣陸總這個稱呼,便讓他叫她青鈺。
陸青鈺笑了笑,也不瞞他,直接道明:“我需要一筆資金,當然,我不會從公司裡抽取,是我自己私人要。秦叔只管給我開戶就行。公司剛回到軌跡上,以後還要多多麻煩秦叔操勞了。”她還是個學生,集團的事完全不能親力親爲。
若不是有一個秦揚,恐怕陸青鈺也會像鐵銘那般將公司給盤了出去,只管數錢。
但是沒想到的是,鐵銘竟然沒有將先前的操盤手撤掉,原封不動的歸還過來。她當然也是知道鐵銘是授了沈秋彥的意思才這麼做的,鐵銘是道上的人,卻做着明面上的商業,這也是他在青幫存在的價值。
秦揚心神一震,忙道:“你這是哪裡話,若不是你將集團買回來,又救了我一命,只怕我秦揚早已是人財兩失了。”
秦揚是感激陸青鈺在危急之時拉了他一把,若不是她,自己哪裡還會有今時今日。
陸青鈺笑道:“秦叔,憑你的能力,遲早能東山再起,沒有我的介入,你依然還是一方的商業霸主。現在讓你做一個副總裁,實在是委屈你了!”
陸青鈺在買下集團的那一刻起,就想過,若是秦揚有意要回他集團,她並不介意原價售出。
秦揚老臉微紅,因爲自己最狼狽的一面早已經被陸青鈺看了去,現在她卻在這裡提讚自己,實在讓秦揚渾身不自然。
陸青鈺控股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若是她願意,只怕像珖宇集團那樣的存在都能擊垮。
明明是商場上老手,站在這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面前,有些東西卻是拿不出了。
“不委屈,不委屈!能夠站回來,我已經是千恩萬謝了,哪裡還敢奢侈得過多。”秦揚雖然明白這是陸青鈺在試探自己,可是他卻是真心感激陸青鈺的再造之恩,不管她有沒有出力,自己能活下來,都是因爲陸青鈺,這是不變的事實。
陸青鈺微微一笑,抿脣不語。
秦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鐵總裁有一個飯局,特地邀請了你前去,你看,是否抽取一個時間來應付?”秦揚知道陸青鈺沒有應酬過飯局,本來想替陸青鈺回絕了,但對方是鐵銘,他不能強硬推拒。
陸青鈺淺笑,道:“這種飯局秦叔來就好,就說是我的意思,至於往後的舞會這類的煩鎖事,也麻煩秦叔了!”
陸青鈺是沒有時間去操心這些,她得在這十天內將那個人弄出來。
秦揚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順着點頭。
秦揚當場就叫人給重新辦了張銀行卡,陸青鈺實行操縱,將手頭的錢全投了進去,只餘夠自己小零用。
陸青鈺中午拒絕了秦揚一道用餐的好意,又匆匆往灑店裡趕回。
秦揚有意給陸青鈺買套房在這裡常駐,但陸青鈺卻以不能隨意花錢的由頭拒絕了。
現在公司正是緊缺錢財的時候,自己還欠下了一億的債務,想到沈秋彥,陸青鈺不禁搖頭苦笑。
“陸小姐,有您的電話!”
剛邁步走進酒店,櫃檯小姐便輕柔的喚住了陸青鈺。
陸青鈺一愣,想着是不是秦叔有事回頭找自己?
可是她剛剛從公司出來,難道是王哥那邊?
陸青鈺住酒店的電話只給過三個人,一個是秦揚,他是事先知道的;還有王威那邊她也打了招呼,而另一個則是姐姐。
陸青鈺納悶間,含笑道謝接過電話。
“喂,你好!我是陸青鈺!”
嘴角含笑的她,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慢慢斂盡。
兩方對話不過幾句,陸青鈺表情沉重地放下電話。
他怎麼會找到王威?
陸青鈺帶着壞心情又折身出門,昨夜從佲城匆匆趕回來,圖紙還沒有來得及研究,秦揚就將她叫了過去,現在飯也沒得進一粒,這邊又提着一顆沉重的心情趕過去。
王威將一杯清水放在年輕男人面前,暗暗觀察着他的表情。
對方年紀明明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可是爲何這一身威嚴,讓人不敢正視。
陸青鈺轉了兩趟公車,匆匆趕到了長興街。
看到靜坐在店裡的高大男人時,陸青鈺心口一沉。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或是查到了什麼?
陸青鈺壓下自己的呼吸,慢步走過去。不管他的來意是什麼,在見到那場面後,陸青鈺不得不防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