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財閥鬼妻
郊外基地。
張尉陵雙眼目光如同刀鋒一般的望進那片森林,一輛軍綠吉普車也隨之駛進停在他面前,軍靴穩穩地踩在草皮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張尉陵見了對方,他那平時一臉冷漠剛毅的面孔在這一瞬間也變的蒼白失力,眼底卻盛滿了暴怒。
一個高級軍官,在半路被截,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脫去衣服,這對於他來說,是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我需要個解釋。”
年輕男人此刻渾身上下散發着無比濃烈冰冷氣息,一雙如同刀鋒一般的目光看着張尉陵並且沉聲質問。
張尉陵是個少校沒錯,可是,對比眼前這位軍長,級別上沒有相差,而實際上,對方卻高高壓他一籌。
瞬間,陳烈心神在這一刻恢復到平時的冷靜,雙眼漸隱戾氣,“是我的失職,我願意接受懲罰。”
一股淡淡鐵血蕭殺之氣,從蕭朗的身上散發出來,四周飄蕩着一股無形的威壓……
“懲罰?張少校,你認爲給你的懲罰可以挽救這一次的過失。”
蕭朗冰寒的雙目盯在張尉陵身上,對上蕭朗如夜的黑眸,張尉陵鐵青着臉吞着口沫,被一個看似十幾歲的軍官給威壓,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或許覺得可笑。
但認識蕭朗的人,敢在在他說這番話時還能笑得出來。
“知道歐洲‘幽靈’嗎。”蕭朗問道。
張尉陵愣了一下,爾後沉吟道:“知道。”
“逃走的三人,與歐洲‘幽靈’組織有着密切連繫,不能讓他們跑回歐洲,截斷所有交通通道,想必這對於張少校來說是件將功補過的機會,同時,這也是我發下的命令。”
蕭朗沉聲下令。
張尉陵一愣,接着便直挺挺的朝蕭朗敬了個軍禮,看着他刀削般的背影直驅入森林。
“看清楚那女人的面貌了。”蕭朗一邊疾步進山,一邊問被留下的當夜守門特種兵。
士兵一聽,面色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
因爲對方穿的是少校軍裝,加之對方渾身散着股生人匆看的冷漠,誰敢觸及她目光。
蕭朗沒有聽到士兵的回答,就知道他們並沒有看清楚對方的身份,可越是這樣,他總覺得有蹊蹺。
堅守佲城監獄的兵種都是常年沉浸於黑暗中,因爲關壓的人物都不是簡單角色,是以,便有了讓士兵一直適應着黑暗,以便有什麼情況可以及時做出反應。
只要對方不是遮着臉,精良的兵種就是輕輕的一瞥也能記下對方的面貌,可現在他得到的結果卻是無論誰都沒有看清。
這裡邊可見還有些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因爲臭味容易引路,陸青鈺一進森林就尋找到流溪,將身上的臭味袪掉,然後逃到附近的農場,偷了幾件乾淨的衣服匆匆進了佲城。
蕭朗事先將佲城封鎖,將他們圍困在佲城。
但陸青鈺明顯的感覺到這三人完全不擔心這一點,只要走出了那道門,他們就能徹底的安全了。
韋瀚祀帶出來的兩人,年紀與他相般不大。
只是有一人被打中了兩槍,手臂和腰側都還在冒血水,另一個看起來斯文的男人正熟練地替他包紮着。
陸青鈺坐在舊椅上,眯着眼睛。
沒有敢直接進入酒店,只隨便找了一家破舊的旅館暫避風頭。
佲城這麼大,而他們找的又是偏遠地區,時間上應該還來得及。
陸青鈺也沒等他們介紹彼此,踱步到窗邊,掀開一角往外邊幽暗的巷子看出去,回頭便沉聲道:“可還走得動?”
她問的是那名傷者。
中年男人一愣,轉頭看向韋瀚祀。
“你……”
陸青鈺挑眉打斷韋瀚祀後邊的話,道:“現在馬上離開這裡。”
“去什麼地方?現在外邊可都是暗警,我們出去是自投羅網。”
“住酒店。”陸青鈺推門走出。
裡邊的三人面面相視,兩人架過傷者跟在身後。
從他們能順利逃脫出來後,這三人已經下意識的聽取陸青鈺的話行事。
也許是因爲職業的原因,他們習慣性的選擇服從命令,他們不是軍人,卻有着與軍人相比的訓練和素質。
陸青鈺在救人之前,到有關地方辦了一張假身份證,用了假名。
住入酒店並未盤查到她的假身份證,順利的租下一間豪華套房,他們三人則是順着後牆慢慢的攀上,從窗戶進入。
等幾人坐定在豪華套房,這纔有時間打量着彼此的面貌。
他們吃驚於陸青鈺的年輕,再看看她這一身打扮,雖然遮不住她的美,這般一看,卻只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中學生。
在吃驚的同時,並沒有出聲,兩方靜視,像是看誰忍得住。
最後韋瀚祀並沒有忍住,直徑沉聲開口:“現在可以說說,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救我們了?目的……”
陸青鈺含笑看向韋瀚祀,看得出,這三人裡,他是頭。
不過,這不會影響到陸青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韋瀚祀非要帶着這兩人,必然有什麼過人之處,正好可以從旁助他一臂之力。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讓你們自由了!而我的目的也很簡單,我要你們未來的十年。”
韋瀚祀驚疑地看着少女,似要從她臉上尋找到些什麼。
少女身手敏捷,但絕對不是那種身經百戰的特工,卻偏偏能安然無恙的躲過數百特種兵的追擊,這一點彼是讓他們覺得驚駭。
“什麼意思。”
“給我工作十年,十年之後我會放你們自由。當然,這十年裡,你們必須要服從,甚至是忠心我。你們不笨,必然知道我能將你們弄出來,就可以將你們弄回去。”
陸青鈺伸手拿了杯白水,押了一口,笑眯眯地掃視着三人的面色。
韋瀚祀眉宇一擰,“你將我們救出來,就是爲了讓我們爲你買命?”
陸青鈺含笑點頭,眼神微閃,“可以這麼說,我只需要你們替我做件事,這件事成功後,十年之期還沒到,你們可以提前自由。”
十年,是她給自己訂下的一個最壞的時間段。
三人再次灼灼盯着少女沉默不語。
陸青鈺見他們心思轉動,似有什麼要盤算,站起身,眯着笑盯着韋瀚祀,“你們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