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楊帆就是在某些方面放不開手腳，有些束手束腳，顧忌太多了！”凌國強實事求實的說道。
“看來，是要找個時間好好地教育一下那小子了！”楊老嘆了口氣說着，還想往下面說時，而這時門開了，羅大勇在劉勝國的陪着進來了，可是當他看到坐在首位的楊老，當然就愣了一下，更是勾起了以前的事情，下意識地叫了一聲“媽呀！”，轉身就要往外走。
凌國強也沒有羅大勇會這麼害怕楊老，正想說話，楊老卻先開口了：“小傢伙，我老頭子是老虎，會吃了你呀！”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羅大勇更是囁囁地說道。
“既然不是這樣，過來坐着，是不是以爲老頭子的酒就那麼好偷喝呀？”楊老微微笑着說道。
“噢！”羅大勇老老實實在地坐在凌國強旁邊的沙發上，不過他可沒有想那些省部級大員那膽戰地坐在那裡，神情還是比較坦然的，不過那坐姿雖說與真正的軍人比，畢竟他轉業在地方工作也都十幾年的時間了，不過能保持這樣的姿勢，這也與他平時的習慣分不開的。
吃飯的時候，凌曉雨也經過一個下午的回憶，也想起了這位老人是誰，同時也想起了小的時候，也就是半歲之時糗事，可是當被老人提起之時，頓時粉面也羞澀通紅了。
“爺爺，不準說曉雨姐姐，那時候，根本就不懂事……”琪琪馬上就不滿意楊老這樣說了。
“好，好，爺爺不說了，不說！”楊老哈哈大笑起來。
“爺爺，只錯就改，才最乖的嗎”琪琪認真地點着頭，一轉身拉着凌曉雨手，“曉雨姐姐，出玩玩吧，悶死了。”
“好呀！”凌曉雨雖說與琪琪只是相處小半天的時間，也對這個小女孩特別的喜歡。
當然吃飯的時候，楊帆也過來了，沒想到剛剛過來，就被老爺子一翻教訓，這也讓他這頓飯吃得如同嚼蠟……
不過，他的心裡還是非常受用的，快二十年了，老爺子從不問政事，而今看起來，並是那樣的，老爺子還是非常關心的，只不過一直在冷眼旁觀者，俗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而看得出來，老爺子這次出來，看來肯定有着不同尋常的意味，也是認真聽老爺子的說教，而整整大半個小時老爺子才結束了對楊帆的說教。
……
凌國強、與羅大勇一起離開了。
而這當中最爲激動的人則是凌國強了，他從楊老的話聽得出來，自己自從出任省省委的兩年多時間，高層也是看在眼裡，雖說楊老近二十年沒有過問任何事情，不過只要這個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哪個人敢不告訴他的。
凌國強正部級領導的崗位上有五年多的時間了，對於楊老今天所說的一些話有的可以悟透，可是有的卻是莫其妙，就是想不出所以然。
不過他可以肯定自己在江南省呆不了多久，也頂多就是一年多的時間，他便離開江南省，而目前的情況來說，也就只有中央某些重要的部委工作，而直轄市的一號人物，他也像過，可是這三個直轄市的一把手，也是去年剛剛下任的，再說這三個直轄市的一把手，也是副級領導人所兼任的，可是……
“大勇，想些什麼呢？”凌國強一轉眼見羅大勇的神情還有還沒完全恢復過來，也知道羅大勇在教育部門工作的時間久，所接觸的事物還是比較單純的，不過以羅大勇的精明，也會想明白楊老給自己所說的話，同時能讓記得羅大勇二十幾年前的事情，可以看得出楊老對於羅大勇的印象也是非常深的，否則也不會讓劉勝國親自去接羅大勇過來，而且在一起吃飯，看來，羅大勇用不了多久會離開江南大學……
“，噢，不是的，凌書記……”
“大勇，現在的工作還可以吧！”凌國強隨意地問了一句。
“還可以的，不過就是在江南大學呆了六七年，那性格都磨平了，還是在以前在部隊好呀。”羅大勇不明所以然地說道。
“大勇，難道的覺悟太差了，有多少高官想拜見楊老，都不行呀，而你卻能讓楊老記住你，這可是你的福氣呀……”凌國強可真是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凌書記，你是說楊老近二十年都不過問政事，而今出山，是爲了……”羅大勇道。
“你呀，高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不過你對於前段時間江南市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
“聽說一點，也不是很詳細。”羅大勇沉思了片刻，又說道，“路言忠這人爲人強勢，且剛愎自用，根本聽不見別人的意見……”
“噢？大勇，真沒看出你對江南市的領導有這樣的評價，對了，你分析一下，楊老所說的話！”
“哪幾句話呀？”
“就是五十年代，主席瀏覽長江時所寫的詩詞：高峽出平湖！”凌國強的政治覺悟可比羅大勇強多了，這詩詞由楊老的嘴裡說出來，那可就意味着，主席當年的心願就要實現了，而一旦實現了，這也其中就涉及到改革的開放的重心即將往西南地區轉移……
“凌書記，您的意思是說，主席當年的願望即將又要實現了！”羅大勇詫異地說道。
“國慶節之時，我在京城開會的時候，便聞言此事了。”凌國強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可是好事呀，如果真的三峽工程真的建成了，萬噸輪船可以直達山城……”
羅大勇說道，“凌書記，我覺得如果真的高層有這樣的舉措，不單單是爲了發展西部地區的經濟建設，對於山城來說，那可是千栽難縫的好機會呀！”
凌國強也是點了一下頭，似乎也從國大通的話裡隱隱猜測到一些高層對於西北地區的發展有着更深層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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