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哥,接下來看我的。”王一楠身形一閃,也落在了上官婉剛纔的位置,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
皇刀團隊躍出一個強悍的女子,兩人也不搭話,一見面就動起了手。
王一楠用的是一把白色短槍,耍的是王家槍花,手中微微一顫,朵朵槍花向那女子籠罩過去,如夢如幻。
其實高手過招,都不會太久的,因爲他們每一出招,都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就如世界頂級的乒乓球比賽一樣,正常情況下都是在發球,接球,發球搶攻三個回合之內就搞定一分,無論輸還是贏,偶爾來一個相持球而已。
三招過後,王一楠也刺中了對方的肩膀,大獲全勝而歸。
有時候擊傷對方比殺了對方難度更大,並且王一楠還要擊傷對方的肩膀,意思就是告訴對方團隊,姐已經到達而來收發自如的境界了,並且想傷你哪裡就傷你哪裡,牛逼吧?
曾明的臉色越來越黑了,聽說這個傭兵團可是八級的傭兵團了,怎麼派出的人都那麼不堪一擊呢。
曾明帶了上百號人來的目的只是想鎮住場面,他的主要目標只是上官婉而已。
如果真的大戰起來,場面一混亂,如果那十大長老一切都豁出去了,自己手頭上的二三十把槍,怎麼會是他們八十把槍的對手呢。
所以這個傭兵團時曾明的主要武器,也是他的殺手鐗,只要傭兵團拿下上官婉,一切將回到自己的掌控之中。
接下來王梟上場了,他使的也是一把短槍,只是槍法比他的妹妹更霸氣,猶如天馬行空一樣,每出一槍都有夾着風雷之勢。
結果,還是一樣,王梟也刺中了對手的肩膀,然後從容退下。
在每個人勝利回來的時候,咱良哥絕不吝嗇自己的掌聲。
在王梟退下的時候,全場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也越來越詭異了。
本來在模棱兩可的長老們在內心深處越來越傾向上官婉這邊了,何況曾明還夾持着他們的家人,只要有機會,他們那八十把槍也許馬上會對準曾明,只要殺了曾明,那些夾持長老們家人的混混哪個不會見風使舵呢?
皇刀傭兵團只剩下團長和副團長沒有出場了,而楚良這邊呢,小強和楚良都沒有上場。
“小強,老大難得能有舒展筋骨的機會,你……看,這兩個能不能都讓給我呢?”楚良伸了一個懶腰,給足了小強面子。
小強擁有的瞬間移位特異功能,偶爾搞搞偷襲或救人或偷東西之類的活動,絕對是超一流的。但是畢竟他的進攻能力只是四級傭兵的水平而已,在這個院子裡,無論怎麼偷襲都不可能是一個八級傭兵的對手。
“老大您儘管上吧,小強就當觀摩學習。”小強謙讓地說道,其逼格不可謂不高啊。
木子和端子一聽,馬上露出萬分憤怒的表情,似乎咱兄弟在他們的眼中只是市場的白菜一樣,可以隨便挑,隨便賣賣,反正便宜着呢。
“子夜,只要你能贏我們兄弟,我們皇刀退出傭兵團!”高瘦的木子冷聲喝道。
“木子先生,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如果我贏了,只要你們免費幫我做一單就成。”楚良聳了聳肩,慢悠悠走到院落的中央,一本正經地說。
“先贏了我們再說!”
木子說完給了弟弟端子一個眼神,兩個同時拔刀,刀鋒攪破了空氣,撕裂了空間,帶着一道道恐怖的破空之聲,瞬間逼近楚良的胸膛。
20釐米。
10釐米。
5釐米。
1釐米!
對,就在兩把刀只差一釐米接近楚良胸膛的時候,就在衆人都發出驚呼的時候。楚良不退反進,猶如一陣輕煙一樣避過了刀鋒,手中多了一條長鞭,長鞭幻作條條如有靈性的黑蛇一般,遊蕩在空中。
木子和端子不愧是八級的傭兵,他們能走到今日的層次也完全是靠實打實的真本領。
因爲傭兵界不是娛樂圈或商界政界,可以靠吹牛和忽悠上位,幹傭兵這一行,如果沒有拿的出手的本事,分分鐘都會死在目標的手上。
他們的手中已經各自握着了一把刀,一把長的***,一把短的。
這把短的***聽說有三種作用,第一是當長的刀被對手擊落的時候可以換成短刀,第二是在長刀攻出的時候,短刀也可以用於偷襲,第三鍾作用,應該是最重要的作用,在某種時候和場合,可以留給自己自裁!
他們手中的***彷彿有眼睛,彷彿能聽懂他們主人的心意,默契的配合着,交織出絢麗的光芒,刀身的周圍瀰漫着濃郁的死亡氣息。
是的,他們完全被楚良激怒了,即使對方真的是曾經的子夜又如何,不過是一個七級傭兵團團長,竟然敢跟咱八級傭兵團叫板,並且還想同時挑戰他們兄弟倆。
真是破天荒第一回遇到這樣狂妄自大之人!
此刻上官婉和王氏兄妹和小強不禁都爲楚良扭了一把汗,假設自己身處在他們兄弟的合力攻擊下,如此恐怖的攻擊,不出三招,自己肯定會被他們的***劈得血肉模糊,瞬間斃命。
而楚良似乎還遊刃有餘般在他們的刀影中閃動,就差迎風點燃一根菸了。
看起來他們是旗鼓相當的樣子,但是木子兄弟有苦自己知,爲什麼每一次自己劈出的刀,即使再快,對方都能在電光火石之間避開呢?
好像對方完全讀懂了自己刀身運行的軌跡。
十多刀後,木子兄弟心頭越來越恐怖,他們感到自己不是在跟一個人打鬥,而是跟一個鬼怪,一個可以讀懂自己內心的鬼怪在打鬥。
要不是因爲他們在傭兵界混了那麼多年,要不是因爲他們意志力堅定,要不是因爲他們是在血肉和死亡中走過無數回的人,他們早就精神崩潰了。
楚良按了一下長鞭的按鈕,長鞭登時變成了一根長棍,隨手一舞,棍影重重。
撲哧兩聲!
木子和端子的肩膀各自被擊中,頃刻間手中的***脫離在地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之極,也變得頹廢起來。
他們只能“八嘎”“八嘎”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