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隨着宇文霸被押上前來,整個宮殿中的氣氛就是變得有些凝重了。
宇文霸此刻也是奮力掙扎,他看到面前的聖上,猛地大喝道:“聖上!聖上救我啊!”
不過他的厲聲呼喊卻沒有讓端坐王座的聖上有一絲的色變,他的目光凝聚在安陵候的身上,緩緩的說道:“宇文成被你殺了,他哥哥宇文修被你廢了?”
安陵候點頭說道:“是的,宇文成暗害屬下在先,而且勾結那個聖光域的供奉,爲了維護我們日月帝國的安全,我便是將宇文成殺了,宇文修卻執意要阻攔,所以我不得不痛下殺手!”
聖上將目光看向了那名聖光域的供奉,便是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了。
他緩緩的伸出手掌,那名聖光域的統領此刻狼狽不堪,此刻他渾身都是一道道傷口,失去了原本的光環,此刻看起來無比醜陋。
但是隨着聖上的手掌擡起,這名統領忽然驚恐的大叫起來,但是慢慢的,他的周圍就是充滿了可怖的狂暴靈力。
這些天地靈力瘋狂的擠壓,令秦凡他們臉色也是猛地變化,慌忙的躲避聖上的這忽然的攻擊。
隨着這狂暴靈力的碾壓,那名統領渾身開始出現一道道血色的裂痕,這裂痕慢慢擴大,那名統領的叫聲也是更加的歇斯底里,但是這一切的聲音和他身上的血液都被那一團靈力包裹住了,根本沒有一絲的外泄。
終於,隨着聖上掌心猛地一震,這名統領就是化作了一團碎肉!
聖上隨手一揮,靈力光團夾雜着這名統領的血肉一同飛出了大殿之外。
秦凡與安陵候三人臉色都是有些變化,儘管安陵候與金玄生都是戰尊強者。但是面對一名戰聖強者的手段,他們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聖上看着宇文霸也是擡起了手,宇文霸的臉色當即就是變得異常的恐怖。他此刻真的害怕了,這種害怕比之遇到安陵候還要害怕。
他歇斯底里的喝道:“聖上。我可是與你同爲皇室啊,我們宇文姓之人不可自相殘殺啊!”
日月帝國的皇室的姓都爲皇族的姓氏,已經起身的聖上名爲宇文功名,在宇文家的族譜中,宇文功明是宇文霸的族兄。
宇文功明單手擡起,面對着面前這名歇斯底里的兄弟,他的手中一道光芒猛地閃過。
下一刻,宇文霸身上的靈力封禁竟然全部消失了。這讓秦凡和安陵候臉色都是猛地變化。
“聖上!他可是通敵殺害自己帝國的袍澤啊,難道你要放過他嗎?”安陵候大聲質問,此刻他忘記了面前的是一名戰聖強者。
“安陵候,夠了吧。這一次讓你進宮,朕有一些事也想讓你幫忙,那就是請你將手中的軍團轉移到宇文霸的手下,你已經不適合當一名軍團長了!”宇文功明聲音清冷,從王座之上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裡。
安陵候表情變得有些怒意,看起來面前這個聖上是打算幫助自己同族之人了,所謂的國家大義。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也是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儘管安陵候與金玄生都是戰尊強者,但是在一名戰聖的面前。他們還是感覺到自己力量的弱小。
宇文霸臉上帶着一絲冷笑,他剛纔還驚恐萬分,但是此刻心中卻是充滿了得意,
秦凡此刻也是上前,嘴角掛着一絲冷笑道:“那個……聖上對吧,看起來剛纔將那名敵軍的統領滅掉,是打算消滅一切的證據啊,你今天是要將我們三個全部覆滅對吧,然後你便是沒有了維護同族的罪名了?”
宇文功明臉上依然帶着溫和的笑容。不過他的眸子卻是驟然一冷,看向秦凡的目光中也不再是那麼的溫和了。反而讓秦凡覺得渾身生出一股冷意。
在一旁的安陵冰一直之分沉默,此刻她也是忍不住怒聲道:“聖上。父親將通敵的宇文霸抓起來有什麼錯的,難道你真的要包庇他嗎?”
宇文功明緩緩走下王座,緩緩的說道:“不要說了,在日月帝國中,皇室的力量是要絕對保存的,宇文霸通不通敵朕不知道,不過朕不可能讓你們將我皇室一名實力強大的戰尊圓滿強者解決掉。所以……我只好剝奪安陵團長的位置,還有這個小子一定要留下,他身上的靈導器對我日月帝*隊的幫助很大!”
秦凡臉色微變,這宇文功名看起來對自己十分的瞭解啊。
金玄生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道:“難道聖上以爲你今日真的能夠留下我鑄造師公會的人嗎?”
宇文功明臉色也是逐漸的冰冷,他冷冷的說道:“那又如何?本來我無意留下你們,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我只有成全你們了!”
一股可怕的氣息陡然爆發,這氣息帶動了整個皇宮的可怕靈力,皇宮中的燭火全部瘋狂的跳動,卻沒有熄滅,一股股鋪天蓋地般的威壓全部朝着現場的四人籠罩而去,四人的臉色當即就是變得異常蒼白!
秦凡猛地運轉渡劫天功,作爲地階功法,秦凡身上一道白熾色虛影緩緩從他的背後浮現出來,秦凡原本彎曲的身體也是艱難的挺起來了。
宇文功明露出了一絲驚色,秦凡只是一名戰王,但是此刻卻是頂住了自己的威壓。秦凡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凡的地方,這令得宇文功明這樣的強者都是產生了深深的好奇。
宇文霸露出了一絲獰笑,他緊緊的盯着安陵候,厲聲喝道:“安陵候,在聖上面前,你們就不要抵抗了!”
安陵候令他的兩個兒子一死一廢,此刻看到宇文功明竟然爲了自己而要將四人留在這裡,他心中痛快到了極點。
宇文功明這麼做,其實不是爲了宇文霸,他只是一個藉口,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要在此刻解除安陵候這麼巨大的威脅。至於金玄生等人都附帶着留下來了。
“你們不要抵抗了,我不想殺你們,只要安陵候你宣佈交出全部軍權。我便是可以考慮放掉你與你的女兒。金玄生,我也不想與你爲難。只要將秦凡留下,那麼你也可以離開!”宇文功明聲音再次恢復了原本的從容不迫。
“宇文功明,好久不見,本座前來會會你!”一道同樣浩大的聲音傳進了宮殿之中,在周圍擺放的巨大燭火一瞬間全部熄滅,大殿上面陷入了一陣昏暗!
這是一種魔獸的血液製作而成的燭火,可是號稱萬年不滅,極其的珍貴。但是在這一道聲音過後,大殿中一切都是進入了一種死寂。
安陵候四人身上源自於宇文功明身上的威壓全部消失,他們急忙後退,而後看着大殿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的那道身穿白衣的身影。
宇文功明一身華麗的衣衫飄動,他眼神中流露着一絲驚疑不定,看着在面前的那道身影,那與自己同樣強橫的氣息,臉龐上那種平靜終於轉化成爲了凝重。
“這位難道就是鑄造師公會的況川長老?”宇文功明朗聲問道。
況川微微一笑,他站在秦凡四人的面前,冷冷的瞥了一眼宇文霸。這令得宇文霸臉色當即就是有些慘白,急忙站在了宇文功明的身後。
“正是我,宇文兄。這一次你過了,本來皇室的事情我無權過問,可是這兩個一個是我鑄造師公會分會的會長,一個是我分會中的長老,你這般要留下他們,未免是過於不將我鑄造師公會放在眼中了!”況川淡淡的說道。
此刻,在這座輝煌大殿的外面,一隊隊身穿金色鎧甲的守衛轟然朝着大殿中涌來,其中不乏戰宗戰王境界的守衛。
身爲一名戰聖強者。況川想要進入皇宮,特別是在他們沒有什麼防備的情況下。也是十分簡單的事情。
而宇文功明心中則是有些驚疑不定,因爲他竟然也沒有感受到況川的到來。原因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況川的境界在他之上!
“都給我退下,我的老朋友前來,你們摻和什麼?!”宇文功明第一次發出了一些帶着怒意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是對自己的皇宮衛隊。
這些衛隊的所有守衛都是相互對視,隨後就是齊齊的後退,一陣慌亂的撤退過後,宮殿中便是再一次恢復了平靜。
宇文功明盯着況川,況川同樣看着宇文功明,兩人如同好久不見的老朋友,但是隻有兩人知道,他們這是在進行着對彼此的試探。
宇文功明身穿華麗衣衫,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歲月的痕跡,看起來如同一個青年一般。
況川臉色也是溫潤如同青年一般,但是他不同的是多了一些歲月留下的痕跡,他的兩鬢有兩道白髮,一身白袍也是讓他看起來更有一些出塵的氣質。
下一刻,宇文功明的臉色陡然一白,但是隨即就是恢復了原狀,但是他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一些驚疑不定。
顯然,在剛纔的暗鬥中,況川佔了一些上風。
“既然況兄來了,那麼我便是看你的面子,將你們鑄造師公會的人放掉,但是我們日月帝國內部的事情你不需要多管了吧?”宇文功明知道自己今日想要留下鑄造師公戶的人佔不到便宜,這裡是皇宮,若是他們開戰,那麼整個皇宮幾乎不會剩下什麼。
所以他只有通過話語儘量讓況川離開這裡。
不過況川卻是緩緩搖頭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不多管了。不過這四個人都是我鑄造師公會的人,我都要帶走,那個叫做宇文霸的傢伙也是曾經要殺我們的人,你要將他交給我!”
隨着況川這幾句話的出口,秦凡能夠感受到面前的宇文功明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他身上的氣息也是變得有些不穩,顯然況川的要求徹底將他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