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郭道士說完這一番話時,蔡金檳已經趴倒在了地上。因爲這個郭道士在說話的同時,雙拳雙腿已經完成了十五次攻擊,而這十五次攻擊的速度竟然快得讓人瞪目結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蔡他白癡嗎!怎麼一開始就站着被動挨打!”馬俊秦心裡想着。
當然,如果蔡金檳解釋給他聽的話,可能他也不怎麼相信。
一開始,那個郭道士繞到蔡金檳身後時,蔡金檳的兩隻膝蓋後面就已經被兩拳擊中,然後腰椎上也被擊中兩拳。
這四拳幾乎在同一時間擊中的一樣,力量雖然不大,但是讓蔡金檳一頭霧水的是自己的雙腿突然很難擡起來,彷彿麻醉了沒有了力量一樣。與此同時,他的腰部也傳來一陣酥麻灼痛。
正是這樣,所以蔡金檳纔在發起攻擊後突然向前踏出兩步停頓了兩秒,也就是這兩秒的時間使得蔡金檳已經處在了劣勢。
接下來哪怕蔡金檳反應過來,但是那個道士的攻擊卻彷彿鎖定了他一樣。當第十五拳落在蔡金檳的後頸時,蔡金檳這才失去平衡轟然趴在了地上。
“這位大師,我很好奇你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地步?”馬俊秦忍不住問道。
“三人之力罷了!”郭道士淡淡回答,旁邊一個瞭解他的男子馬上回答馬俊秦,說這個道士的實力只是三攻力而已。不過他的武術高超,所以就算是實力達到10攻力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聽聞這名男子的話,馬俊秦不禁驚訝起來,想不到這個只有3攻力的道士竟然如此輕鬆就打趴了擁有13攻力的蔡金檳,這要是換自己上去還不知道能不能贏得了他。
“大師,我這兄弟魯莽冒犯了你,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們過來找你有一事相求,我一個朋友說你的醉步和他的玄禹步很像,希望你能過去和他交流一下。”馬俊秦陪笑道。
聽着馬俊秦的話,郭道士眉目一縮,道:“竟然他有這個想法,那爲何不親自過來?”
шшш⊙ttk an⊙c○ “他並不是這個基地的。他只是知道你在我們基地,所以纔打電話過來邀請你過去。不知大師有沒有空,我們可以開飛機或者是開車送你過去。”馬俊秦說着,周圍的人紛紛驚訝地看着馬俊秦,因爲從他的話中可以猜測出他很可能就是閩南基地的高層。
“那走吧!”
郭道士直接答應下來,雙手搭於身後昂首闊步地朝着馬俊秦三人開過來的越野車走去。
“大師,我們是開飛機過去還是怎樣?”馬俊秦在車內笑問。
“隨便。”郭道士簡短地回答。
最後馬俊秦還是安排了一輛直升飛機讓人送郭道士到命運之城,畢竟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用飛機的話就可以在下午兩點趕到命運之城了。而如果是開車,那麼天黑之前都難以趕到。
苦等了將近一天,馬上就要到謎底揭開的時候,於軒的心情難有的那麼緊張忐忑。他之所以敢說這個郭道士就是郭氏藥家的人,自然是因爲何博士說的那個鍼灸脈學的原因。
前世於軒在學習玄禹步時就開始瞭解人體的脈穴位,最讓於軒記憶深刻的就是人體那15個力量脈門,關於這15個力量脈門一說也自然是那個郭道士傳播出來。
國內人體研究界最齊全的鍼灸脈穴一書是由郭氏藥家的大長老提供,這說明了郭氏藥家的人對人體的脈穴位有着很深刻的瞭解和研究。而那個郭道士,在脈穴上也具有很深的瞭解。因此於軒仔細一想,更覺得二者之間有着很大的關聯。
關於郭道士的事情,命運之城內就沒有多少人得知了。因此看到閩南基地的直升飛機降落,裡面走出一位皮包骨的瘦道士後,大家都很是好奇,不知道爲什麼閩南基地送來這麼一位道士。
“有勞郭大師遠道而來,我們先去吃一頓簡單的飯菜,其他事再慢慢細聊,如何?”在廣場周圍這些隊員的好奇下,於軒獨自一人走過來恭敬地說着。
“你就是玄禹步的創始人吧?”郭道士仔細看着於軒走過來,怒目直問。
“此話怎講?”於軒倒疑惑起來,好像自己的額頭上寫着“玄禹步創始人”六個字。
“你的步伐是我見過最沉穩,最直接的,想必是玄禹步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郭道士嚴肅地說着。
“郭大師果然是火眼金睛,請隨我來,我們飯桌上單獨聊聊。”於軒笑道,然後轉身朝着後面食堂走去,郭道士也直接跟着,畢竟他的肚子也早已餓扁。
食堂三樓一個包間內,就只有於軒和那個郭道士坐在一張飯桌前。
“你知道我只吃素食?”看着飯桌上擺放的四菜一湯和一盤變異大米飯,郭道士彷彿更加看不透於軒這個年輕小夥。
於軒呵呵笑道:“我只是猜到而已,就好像和尚不吃肉一樣,我想像郭大師這樣的隱世高人應該也會以素食養生爲主。”
“說吧,你真正找我來的原因是什麼?”郭道士開門見山問道。
“我們邊吃邊聊,這是五穀豆腐湯,相信會合您的胃口。”於軒盛一碗湯遞到郭道士面前。
郭道士也不客氣地吃着,然後語氣不善地道:“你爲什麼會懂得玄禹步?而且還比我更早傳授了玄禹步!這個步法乃是我利用師傅的醉步創造出來的,玄禹步一詞也是我親自命名!我問你,竟然你自認是玄禹步的創始人,那你知道玄禹步這三個字的含義嗎!”
於軒早就料到這一刻的到來,慢條斯理地道:“玄是玄奧的意思,禹步則是道士在禱神儀禮中常用的一種步法動作。腳踏玄步,動若禹步,這個步法就被稱爲玄禹步了。”
聽着於軒解釋玄禹步的含義,郭道士頓時流露出震驚的表情,玄禹步乃是他自創的步法,但是眼前這男子卻對自己的步法如此熟悉,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纔對,因爲他自知自己並沒有在外人面前說過玄禹步的含義。
“爲什麼你對玄禹步如此瞭解?得知玄禹步來歷的除了我就只有我那仙逝的師傅,絕對不會有第三者得知!”郭道士已經毫無心思吃飯了。
“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怎麼重要,不知郭大師是否認得這枚戒指?”
於軒並沒有打算告訴他自己和玄禹步的事情,而是拿出一枚串有金項鍊的戒指來轉換話題。
“這……這是我父親的戒指!你怎麼得到這枚戒指的,我父親他們呢!”
郭道士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臉色極其不善地看着於軒。因爲在郭道士心裡,他已經料想到了父親很可能已經仙逝了。因爲在他們的家族裡,只有大長老死亡,這枚戒指才能夠離開自己傳給下一個接班人。
“郭大師不要激動,且聽我說,這枚戒指連同項鍊是我從一頭喪屍的脖子上取下來的,聽人說是和郭氏藥家有關,所以我才找你來問一下是否認識這枚戒指。現在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郭大師原來就是郭氏藥家的人。”於軒心裡頓時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
“喪屍?”
郭道士沮喪地坐了下來,眼睛不由自主地出現無神,傷感。